“命令全体衙役,还有打扫卫生的老家伙,也包括做饭的厨子、伙夫,对了,也告诉喂马的马夫,都统统地去找宋丫丫!”宋县长的狗熊脾气突然爆发,他决心找到宋丫丫。
“快快快,全城戒严,城门快快关上”大流氓宋县长的老管家喊得声声响。
“老管家,你愣着干啥,你他娘的也去搜查宋丫丫!”大流氓宋县长狠狠踢了一脚老管家。
“哎吆吆疼疼疼,您踢准了我的肋骨,我吸气出气都不能用力啦!”老管家突然倒在地上,鼻子一把泪一把。
“滚滚滚,每次有事你他娘的都给老子我找麻烦,不是头疼就是腿痒,滚滚滚!”大流氓宋县长气急败坏的大骂老管家。
“呜呜呜”老管家突然哭起来。
“你为啥大哭?!”大流氓宋县长瞪着狗熊眼反问老管家。
“我这个老管家,辛辛苦苦为你操心,可是总是得不到温暖,我伤心啊!”老管家流着鼻涕三尺长,样子难看的像哈巴狗。
“滚滚滚!小美人宋丫丫现在找不到,我我我心里不好受,没有工夫给你老狗呲牙!”大流氓宋县长怒气满肚子没有地方放。
“我实在是不能走啊!”老管家坐在地上,鼻涕三尺长,慢慢悠悠流到身上。
“你为什么不能走?!”大流氓宋县长问老管家。
“因为小美人宋丫丫一旦找不到,您您您肯定要要要大哭一场,老管家我打算安慰安慰您呀!”老管家表示自己是大流氓宋县长的知心人。
“报告——宋丫丫她她她”衙役头头儿喘着粗气,重重跪在地上汇报。
“啊呀呀——你们是不是把全城搜遍啦?!”大流氓宋县长问衙役头头,眼睛瞪得铃铛大。
“对对,我们已经把全城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不见宋丫丫”衙役头头说话浑身哆哆嗦嗦,他怕宋县长打他,因为宋县长狗熊脾气一发,他就飞起一脚,常常踢准肋骨,至今他的肋骨隐隐发痛,不敢大声说话。
“呜呜呜小美人宋丫丫,你让老子伤心啊!”大流氓宋县长突然嚎啕大哭,失掉了县长的尊严。
“宋县官,您您您千万要保重啊保重,我我我老管家这会儿有点儿用,我要把您安慰”老管家急忙给宋县长说好话。
“呜呜呜老子找不到小美人宋丫丫,可能又要三天水米不粘牙啦,饿死有可能啊!”大流氓宋县长哭的满脸泪花。
大明朝后期都是这样的贪色官员,失去了小美人就哭天喊地,比死了爹娘还要伤心,那么,政府的工作谁来主持?瘫痪到底!
这样的朝廷不亡,有何道理?!
“就是有一户我们不敢搜!”衙役头头突然灵机一动,怯怯地说。
“谁的家不敢搜查?!”大流氓宋县长擦擦眼泪,心里好像有了新的希望,问话声音很大。
“田师爷的家!”衙役头头指着田伟忠家的方向,心里好像有点儿害怕。
“啊呀呀!你们怕他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师爷,也就是一千三百年后的一个县长秘书,小小官位,有什么可怕?!”大流氓宋县长说话咬着狗熊牙。
“快快快,去去去一定要把田师爷的家彻彻底底搜查,据说小美人宋丫丫给田师爷的儿子田伟忠暗中偷偷勾勾搭搭!”老管家告诉宋县长一句闲话。
“你他娘的不早说这句话,宋丫丫一定是跑到田师爷的家里好好好,老子让你田师爷吃不了兜着走!”大流氓宋县长气急败坏磨着狗熊牙。
“我们确实不敢敲田师爷家的门”衙役头头说出心里话。
“走走走,老子亲自带队,你们不要害怕!”大流氓宋县长走在前头,气势汹汹。
“当当当”宋县长亲自带着一大群人来到田师爷的家门口,瞪着狗熊眼催促衙役头头把门敲。
“吱哩——“一声响,田伟忠把门打开。
“宋县官,你这是?”田伟忠急忙跪在地上给大流氓县长施礼。
“礼节嘛,免了免了,你告诉老子,我的女儿宋丫丫是不是在你的家里?!”宋县长心里有了计划,他是先礼后兵对付头脑狡猾的田师爷。
“宋县官,您的话我实在不能明白,你在说啥?!”田伟忠自装糊涂,他不能把心爱的小妹妹宋丫丫交出来,让这个大流氓玩弄。
“老子不给你这毛孩子说话,你的爹爹是不是在家?”老管家问田伟忠。
“你这一脸杂毛的人,是谁啊?!”田伟忠看着一个老东西满脸杂毛,心里可笑。
“他不是外人,是老子合格的老管家!”大流氓县长指着老管家夸奖。
“哈哈哈”老管家此时心里乐开了花,因为以前宋县长重视田师爷,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正好借此机会,一定要把田师爷彻底搞垮!
“宋县官,怎么光临寒舍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酒菜,好好招待招待您呀!”田师爷一脸的客气,说话文文雅雅。
“老子今天来就问你田师爷一句话,是不是我的干女儿宋丫丫她住在你的家里?!”大流氓宋县长对待田师爷也是客客气气。
“这真是奇怪,宋县官今天说话好像神话,你的女儿怎么能跑到我的家里!”田师爷笑笑,故意转折话题。
“少说废话,老子知道你田师爷老奸巨猾,如果在你的家里,搜出我的干女儿宋丫丫,你就是拐骗少女的大罪,到时候你要坐大牢,连带你的全家!”大流氓宋县长不掖不藏明讲。
“哈哈哈宋县官啊,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