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邦坐在太师椅上,不过这一会子,他到是认真的思考起来苏氏的话。

按照苏氏所说,她只不过是想着污了谢静娅的名声来博得皇上对谢府的愧疚,她也并没有想过要杀其中的任何一人,可是令她意外的是竟然死了这么多人,这确实值得怀疑。

苏氏继续说道,“依妾身看,怕是这中间定有隐情呢?”

“汤府走水那晚,下了那么长时间的大雨,府邸居然都被烧了,妾身不信那所谓的煤油和火种会那么巧,怕是有人想汤府灭族,对于汤小姐意外活下来定是内心不安,所以才会斩草除根。”

谢安邦凝视着她,“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为夫所不知道的事情?”

苏氏只是淡淡一笑,道:“妾身只不过是听说了前些日子扬州那边的一起灭门惨案,想着会不会是汤大人与人结下什么粱子所致。”

谢安邦虽然没有再责怪他,嘴里却道出一声,“日后这样的事情你必须得与我说了才是,如若没得我的同意不许再去打静娅的主意,就目前而言,我还想着宁国公府那边能为我日后的官铺路!”

在谢安邦看来,谢静嫣日后进宫,谢静娅嫁入宁国公府,再有着王丞相的提携,再加上自身的一些努力,定然会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谢静娅于他,也是一枚利益上的棋子,只要她不给他惹事,他定也会让她平安的嫁人生子,她若争气,日后谢府便是她的娘家。

在苏氏这发了一通气后,谢安邦没有在正院多留时间,转身便去了书房,叫来他的亲信,有些事情,看来他得好好查查才是。

谢安邦没有眷念的离去,让苏氏的心空落落一片。

她咬着牙,恨自己怎么就那么没用,设计得那么好的事情居然没有让谢静娅吃到亏。

今儿个早上王嬷嬷便回了她,那些她们派去的贼子竟无一人生还!她便知道事情怕是出了什么漏子,可是她又不敢去大查,怕万一惹上什么臊便会坏了谢府的名声,连累到自己脱不了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氏恨恨地想,这谢静娅的命怎生的比那么幸运,一次又一次都没有扳倒她,现在又惹了谢安邦的怒,不许她再打谢静娅的主意,难道就这样放弃?

在她的人生信条里面,绝没有将自己绊脚石放过一说这种情况,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里,眼慢慢的闭上,看来这对付谢静娅还得借她人的手才行,想着想着,她感觉到肚子在一震一震。

吓得苏氏连忙躺在榻上,大夫说了她这一胎怀得会比较艰辛,让她切不可太过思虑,这样对她生产不好……

王嬷嬷进来见到此景后,吓得连忙将苏氏好生的服侍着,嘴里也不忘嘀咕着,“大太太,现如今您不能再劳神费心了,要不然对您这身子可不好,现在千事万事,都没有您的身子重要。”

苏氏苦笑道:“嬷嬷,我又何尝不知现如今身子最重要,只不过咽不下那口气,我盼了那么多年的日子,竟然被五小姐给设计得一点脸面都不剩,在京城丢尽了脸,这口气我实难压下去。”

每每想到此,苏氏的胸口便跟针扎了一般难受,恨不得将谢静娅尝一尝没了名声的下场。

“五小姐再厉害也就是个十岁不到的丫头,对付她还有的是时间。”王嬷嬷劝道。

苏氏难得露出那股子阴狠的神情来,恨恨地道:“不到十岁就如此厉害,若是再年纪大一些,那日后岂不是再不好对付。”

“这……”王嬷嬷的嘴巴动了两下,没沉默了下来,苏氏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如若有一天谢静娅知道了自己娘亲的死还有别的原因,怕是更不好对付了。

“太太,依老奴之见,您现在身子最重要,如若一定要对付五小姐,且可借了他人的手,您坐山观虎斗便是。”

苏氏也是这样想的,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站一旁的王嬷嬷招了招手。

王嬷嬷走近后,苏氏对着她耳边处低声地嘱咐着。

王嬷嬷听得两眼笑开,“大太太,您这招真是高啊,老奴佩服,跟在大太太身边,老奴跟着不知长了多少眼见。”

苏氏露出了会心的笑来,浅媚地说道:“嬷嬷可得将这事仔细办好了,切不可失了手去!”

王嬷嬷恭身,笑着回应,“大太太,您放心,这事儿老奴一定为您办得妥贴!”

对于这起子事情,王嬷嬷有绝对的把握能办好,只待日后坐山观虎斗了。

这日里,谢府迎接了宫里来的公公和嬷嬷,皇上再一次给汤雅如不少的赏赐,金银首饰自不在少数,与此同时,那公公还带来口谕,说五日后皇上要设大宴,宴请越北的皇子以及一些勋贵家族,到时候希望谢府的女眷携同汤雅如前来参加。

往日,皇上的宴请名单里是没有谢府女眷的,因着谢太夫人没有任何的诰命,这次之所以得了宴请,还是沾了汤雅如的光。

这道口谕下来后,谢府的女眷都开始蠢蠢欲动,要知道,这可是皇上的宴请,入席者想想便知是何等的尊重,这样展露风头的机会,没有人禁得起这诱惑。

就连准备安心养胎的苏氏都坐不住了,更别提还在禁足中的谢静嫣,她得了这消息,整颗心都要飞了出去,皇宫里的宴席,那将是何等的荣耀和风光……

这样难得的机会,将是她展露头角的一天,她可不想放过,绝对不能放过!

想到她将在那日宴会上风姿绰约,貌美如仙,众皇子看在眼里,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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