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嫣突然的意外状况,把苏氏和王嬷嬷吓得手无足措。

因着怕影响谢静嫣的名声,因此,这事情苏氏不敢张扬,只将谢静嫣拘在自己的院子里,美名其曰为母亲侍疾。

这个年夜,过得最“凄惨”的当属苏氏母女。

因着苏氏身体不适,再加上苏氏要护着谢静嫣,因此,谢安邦则在这一夜歇在了新收不久的美妾李姨娘那里。

连着两天,谢安邦都在外应酬,回来后要么在书房要么在李姨娘的屋子里fēng_liú快活。

憋了许久的谢睿然趁着这个无人管事的几天日子,再次犯起案来。

新年的第三个夜晚,谢睿然给身边的丫环婆子吃了些安眠茶,而后倒在床上装睡,那些个丫环婆子见着小主人睡了,便也打起盹来,不一会,一个个的便睡得跟死猪一样。

趁着月色,谢睿然去了距离他最近的院子,而那个院子里,住着一对孪生的姐妹花阿娇和阿妹。

看谢睿然那毫不怯弱的神情,恐怕不是第一次进这个院子。

在那对姐妹花之后,苏氏抬举了两个美貌的丫环给他,再加上在官场上新收了两位美娇娘,现如今,谢安邦的身边有着不少的女人,而姐妹花这些年虽然还有着恩宠,但比起刚收的那两年却差了很多。

两姐妹是被人训练过的,又被灌过药,这辈子所图的也就是银钱和一份安稳。

当谢睿然出现在这对如花的姐妹身边时,两人的心思再次的活跃了起来,眉眼间的你来我往,半推欲就,让谢睿然大着胆子在去年的一个夏夜摸进了姐妹花的屋子里,那一晚的fēng_liú快活,掀起了他骨子里所有的对欲的渴望和追求。

只可惜,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被苏氏死死的看着,没有机会再动手。

而今,苏氏自瑕不顾,难免疏忽了对他的严管,因此,这一夜,他再也按捺不住那躁动不已的心,一想到那对姐妹花,他的下身就硬得如铁一般的坚挺着。苏氏为了杜绝他再犯那起子不该的事情,屋子里配的丫环都是些个身材不好且长相平庸的。

苏氏之所以这样,也是怕她受那些个狐媚子的诱惑,不仅会耽误学业还会损害身体,男女之事,经历得过早并不是件什么好事。而如今,谢睿然也是15岁了,大户人家里的少爷,这个年纪也是该有个通房丫环通人事的,苏氏却想着再等一年,等明年谢睿然考完举人,再挑个老实稍好一点的丫环给谢睿然做通房丫环。

姐妹花此刻正在屋子里喝着茶,念着诗文玩。

谢睿然见着着旁边只有一丫环便露出了笑来,可有着人在也并不敢进去,只得偷偷的跑到另一处,丢了一块小碎石头发出一声响,那丫环立马跑来外面瞧情况,谢睿然则趁着这机会进了姐妹花的屋子。

当谢睿然这般大胆的出现在屋子里时,那对姐妹花惊讶不已。

好在阿娇反应快,快速的将谢睿然往里面的睡房推去,让他寻个地方躲起来。

待那丫环进来时,阿妹问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那丫环回道:“可能是什么畜牲走动时推倒了什么发出的声音,并没有什么人出现。”

那阿娇一听畜牲这两个字,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只不听话的畜牲,大晚上的来这里走去。”

“姐姐,你就别打趣了,这晚晌吃了些久,我倒是有些困起来了。”说完,阿妹作势打了个哈欠。

阿娇则在一边打趣她,“瞧你这点出息!”

转而又对向那丫环道:“你就退下吧,今儿个你就不用伺候了,回丫环房里睡吧。”

只要谢安邦不来,这对姐妹花都是不留丫环在身边守夜的。

这些年,姐妹花身边也就两个丫环和一个婆子侍候着,那婆子因着想念家里的人,姐妹花今年给那婆子放了个假回去探亲。另一个丫环因着身子上不太利索,怕把病气传了过来,便一直在丫环住的屋子里将养着。

见着姐妹花犯困,便也没有多想便离了院子。

因着不放心,阿妹还特意跟在后面看了好几眼,确定那丫环走远才回了屋,迫不及待的锁上门。

“瞧你那急样,怎么个比屋子里的那位还过三分啊。”阿娇倒是一点不急,悠悠的打趣着自家妹妹。

阿妹则表现出一脸害怕的样子,切切地说道:“哎呀,你当我什么人啊,妹妹我这心里慌啊,那该死的小冤家怎的这会子出现啊,我的心乱跳个不停呢,这万一……”

“万一啥啊?”阿娇完全不害怕,淡淡地说道:“老爷这些个日子正得了新欢,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那小冤家也定是打听了清楚才赶来这的,你当他那秀才是白考的啊,这点子聪明劲他还是有的。”

阿妹听了后,心里才稍稍的平静一些,可是脸上却出现了一片潮红,一看便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话说,这谢睿然长得便是个得人喜好的,肚子里了也算有些才华,这阿妹难免没有一丝别的想法,好在阿娇是个做事有主的,但凡阿妹起了那一点子心思,事后都要将它打击得体无完肤。

谢睿然听着姐妹二人的对话,便知道屋子里已没了不相干的人,又听着二人并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他急得团团转。

也不管二人怎的想他看他,他这会子心里早就痒得不行,推了门便出去。

“两位好姐姐,且看看这里吧,看完再逗笑说趣也行!”谢睿然一边朝她们走一边说笑。

谢睿然往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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