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杂米连连点头道,“师傅说的对,徒儿听您的,我不打听就是了。”
师徒二人,来回的在潘家宅院里走动,一场人所不齿的盗墓密谋就这样悄悄拉开帷幕。
当夜,所有人都睡去了,村子里几声犬吠,伴随着几声幼儿的哭声,在这空廖的村子里回荡,周家宅院里的阁楼上,周鹤山彻夜难眠,此刻他心乱如麻,因为他从小就是一个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人,如今被人裹胁逼迫,卷入了一场盗墓事端,着实令他难以接受,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今到了哪里,安危与否,这些都是困扰着周鹤山的烦恼,但是周鹤山内心并不希望去盗墓,他只希望安安稳稳的和媳妇过日子,可是这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自己的父亲也是铁了心的要进入康王的陵寝,周鹤山无法改变父亲的主意,于是他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语的说,“我不能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我不要盗墓,我不要!我只要我的婉玲回来,回到我身边。”想到这里,周鹤山眼睛里噙满了泪花,他把心一横,拿了些银两,简单的打了个包袱,借着夜色,悄悄地走下了阁楼,父母的门前跪下,磕了几个头,头也不回的俩开了。
周鹤山没有走大路,他一个人穿过麦地,找了些小径来回穿梭,此刻周鹤山心里只有一个目的,自己去山西,去老丈人冯玉堂家,接回自己的妻子冯婉玲,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冯婉玲的原谅,再也不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