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房门被踹开了,甄剑和陈梦吉闯入战场。
见我身处困境,他俩急忙上前解救,将三个美女拉开。
像受苦受难的农奴遇到解放军叔叔。我一把握住甄剑的手:“兄弟啊,你可来了!”
陈梦吉捡起裤子递给我:“咱们上当了!”
“上当了,差点失身!”我满头大汗,狼狈地望向红叶,她捂着肚子狂笑。
陈梦吉摇摇头:“不是这事,刚才斗狗上当了!”
我穿好裤子,疑惑地问:“斗狗上当?”
陈梦吉怒目而视,指着红叶:“她给黑虎抹了麻醉药,阿吉咬了它后中毒。所以才被打败!”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噢。怪不得阿吉咬的正欢时被甩到地上,原来吃到黑虎身上的麻醉药!”
红叶脸色剧变,厉声斥责:“胡说八道!我从不干偷偷摸摸的事!”
我愤然反驳:“还说不干偷偷摸摸的事,她们三个不是你藏的吗!”
红叶气呼呼地瞪大眼睛:“废话,这跟斗狗两码事!你输了就输了,别找借口诬陷!”
见她似乎不知情,我低声问陈梦吉:“你确定吉阿吉中毒?”
陈梦吉趴我耳边说:“确定,它刚才口吐白沫……训狗师藏了一个瓶子,我偷偷跟过去,发现是麻醉药。”
原来如此。吉娃娃舌头僵硬、昏迷不醒的样子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之前还以为它遭到重摔造成的。
我冲红叶冷笑:“哼哼,你敢叫训狗师带黑虎当面对质么?”
她拿起手机:“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如果没作弊。你当着所有人的面,tuō_guāng了跑三圈!”
说完,红叶拨通电话,命令训狗师牵黑虎过来。
大雨仍下个不停,窗户被淋得哗哗作响,令人心生烦躁。
薇薇痴痴地望着陈梦吉。刚要说话,红叶挥手让她们出去,然后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不爽地斜视我。
陈梦吉和甄剑赶紧坐到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红叶的双腿,欣赏无限美好的画面。
训狗师牵着黑虎进了房间,他满面笑容,以为红叶要重金打赏。
“糟糕!”我暗叫一声。冬节女血。
只见黑虎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涂抹的麻醉药早被冲洗干净。
红叶直接问道:“小赵,你给黑虎抹麻醉药了吗?”
训狗师一愣:“我咋能干那事,谁说的?”
红叶指着陈梦吉:“他说的!”
训狗师火冒三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没有证据,别他妈血口喷人!”
这时,秋雪把吉娃娃抱来了,它蜷成一团,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肯定是吃了麻药,现在嘴巴还合不拢!”我只得从外观上找疑点。
训狗师嗤笑说:“草,瞧它那熊样,被黑虎咬得半死不活,蔫了吧唧的,我还觉得它喝醉了呢!”
甄剑脸上的肌肉抖动,骂了句:“干你大爷的!还犟嘴不承认?!”
“草尼玛,敢骂我?!”训狗师怒视甄剑,同时望了望红叶。
甄剑指着训狗师的鼻子:“你个龟孙!抹麻药坑我们,不但欠骂还欠揍!”
于飞和王华推门而入,把一个塑料袋递给我,里面有个可乐瓶子,训狗师看见后立马变了脸色,眼神慌乱。
我取出瓶子观察,从外观分辨不出是什么,拧开盖子嗅了嗅,也没明显的气味。
但是,训狗师不自然的表情说明心中有鬼,我故意笑着说:“可能错怪你了啊,这半瓶可乐送给你喝吧。”
训狗师急忙摆手:“我……我从来不喝可乐,这玩意酸性高,都能洗马桶!”
将瓶子递到他嘴边,我笑嘻嘻地说:“又不是麻醉药,你怕什么啊,我每天都喝一大瓶可乐,根本没事的,来,就一口!”
训狗师吓得往后退,情急之下捂住了嘴巴。
目睹训狗师的紧张情绪,红叶大声命令:“站住!你躲什么躲,给我喝!”
听到她的命令,驯兽师低下头,嘴里嘟囔:“我……我不喜欢喝可乐……”
此刻,我已确定瓶子里是麻醉药了,便将瓶盖拧紧放进袋子里,对红叶说:“他是你的人,交给你来问吧!”
红叶再次呵斥,训狗师大汗淋漓,终于承认趁斗狗休息时,往黑虎身上涂抹了麻醉药。
“贱人!谁让你作弊的?!”红叶气得浑身发抖,连抽了训狗师几个耳光!
训狗师不敢躲避,硬生生地承受着,捂住红肿的脸,委屈地说:“洪总,我想帮你啊……”
我揭穿他的真实想法:“扯蛋,你肯定也买了黑虎赢!”。
红叶眼睛一亮,又扇了训狗师一巴掌:“你买了多少钱?”
训狗师怯怯地回答:“十……十万……”
红叶怒吼:“滚!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训狗师忙牵走黑虎,陈梦吉气愤地说:“如果不是你的人耍诈,我赢了一赔八,能赚十六万!”
“是啊,还有我的四十万,韩雪沫的一百万,严正华的四百万!这场比赛应该判你输,要我去告诉大家,还是你当众承认?”
见我的气势咄咄逼人,红叶脸色微红,声音低了许多:“别告诉别人,咱俩单独谈谈……”
机会来了,我忙对秋雪说:“出去等我,甄剑在门口守着。”
他们心领神会,随即离开,等房门关紧后,红叶拍拍床沿:“帅哥,坐!”
我盯着她迷人曲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