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便是我与你说了这孩子的存在,怕是你也不会饶了这孩子吧?”她此刻并非是疑问而是你肯定,便在邪陨尘说出那般话来之时她便已然是彻底的死了心。
“便是我所在的位子便也该是为她而留的吧?便是我欠下的,我已然在此刻还的一个干净,不然你便给我一个痛快,许是杀了我,许是休了我,随后便可将她扶大道主位,不然,便是有我在一日,便休想让我将这位子让给她!
我在一日,这主位,便在一日,这是你应允过我的,想必王爷定记得吧!”不知为何她便是想尽快的离他远些,这一切便错,她此生做的最错的是,便是在她逃婚那日躲在了他在的那家酒楼,她不明白,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为何邪悦尘要这般的为难于她。
便算是她伤了他的最爱,便是她伤了那些后入王府的女子,便也是她们活该不是么?便是她在怎般的不服气,在这王府之中她便也算是收敛了自己的性子难道不是么?但是不管她怎般的收敛,她却无法改掉有仇必报的性子。
她们若不是招惹到了她,她又如何会出那般重的手?她对颜宁已算是仁至义尽,便是连重罚都不曾有过,若不是照拂她腹中的孩子她又何必如此?
“将药吃了!”邪陨尘将手中的汤药送到蓝悦的面前道:“好好的将养身子,旁的便是想也不要想,你只是还了颜宁的孩子罢了,但是她的伤痛你却不曾偿还!”邪陨尘说罢,便拿着那药逼近蓝悦,他知晓蓝悦吃这等的汤药会不适,但仍旧端来这么一碗汤药!
蓝悦将头扭到一旁,不想去看多看邪陨尘一眼。
便在蓝悦将头扭到一旁之时,邪陨尘便好似失去了耐心一般捏着她的下巴,将那一碗汤药硬生生的给蓝悦灌了进去,便在那一碗药见了底后,邪陨尘才将那空了的碗放到一旁。
便在那一瞬,蓝悦的腹中便如翻江滔海一般的难受,她猛的弯下身子向着邪陨尘的方向吐去,邪陨尘便好似早已有所准备一般便在吐出那汤药的瞬间,便躲到了一旁,将那位置为她空了出来。
蓝悦在将那腹中的汤药都吐出去之后,脸色愈发的难看了,站在那处的邪陨尘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随后便命人,将蓝悦的细软连同她整个人都般到了冷宫之中。
邪陨尘对外宣称他之所以将蓝悦带出冷宫,怕的便是蓝悦一个不慎死在里面,而见她醒了,也便知晓她并不会那般的便丢了性命,也便将她在扔回冷宫之中。
竹林深处,邪陨尘望着那一根竹子出神,谁也不知他此刻在思索些什么。
“这般做值得么?”不知何时在他的身后出现一个人,他望着邪陨尘的背影轻声的询问道。
“没有什么不值得的!便已经做了,便绝不会允许自己后悔!”邪陨尘甚至连头不曾回过。
“即便是她恨你,你也不会在意么?毕竟你并知晓那孩子的存在,她昏迷的时日,你在她的身旁守了那么久,何必呢……若是你想除去那人,说一声便是了,我用毒将他们都毒死不是更为省事么?何必这般的煞费苦心?”那人随即便寻了一处,坐在了那里。
“白叔叔,我的手上已然沾满了鲜血,这其中还我的亲生子,便在我走出那一步开始便已经回不了头了,我本不想去这般的勾心斗角,但是却身不由己!是她在逼我,是我的兄弟在逼我!此刻收手,这一切便都会功亏于溃!
我不知我还能活多久,至少……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我要寻到一个答案!那孩子死在我的手中也未必是坏事,若是他日,我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定会十分不如意吧!”
当他发现自己的孩子被他亲手毁了之时,他的心很痛,这种痛他许多年都不曾有过,他本以为他此生便不会在痛,但是他错的似乎有些太过离谱了,在那一瞬甚至觉得他不该去这般做。
没有谁比他更为清楚那颜宁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蓝悦只不过是背了黑锅罢了,他总要给老四一个交代,而这交代便出自蓝悦那处。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去利用身旁的每一个的人?便是连他都不曾记得了,若是可以他情愿谁也不去利用!
“何必这般的为难自己?若是你想收手,我便替善后!你好好的思索一番吧,若在不收手,怕是便真的来不及了,不管颜宁的孩子是怎般没的,没了便是没了,你杀了你弟弟的子嗣他不会那般的善罢甘休,便是他不敢动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敢去动旁人!
便是蓝熬在怎般的权倾朝野,只要他想,还是随时可以在其中动手脚,这般一来你便会失去一个助肋,这般以来便对你十分不利,你可有想过这样的结果是什么?”白朗狭长的凤眼之中,难得有那么几分认真。
“我若说,我会助着老四将蓝熬从那位置拉下来,甚至是将他杀死,白叔叔可会觉得惊奇?”邪陨尘转过身来,望着白朗出声询问道,早便在他知晓颜宁有孕之时他便已然做了这般的打算,不然他也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来。
他想要的是蓝熬的那般的头脑,虽然蓝宰相这般的地位却能帮助到他,但是他却知道树大招风,便越是有他在,便是越会有人留意他,便是他是一个将死之人,他们也不会放心,尤其是皇太后哪儿,更会时刻的留意这处的动向。
与其这般被推到明面上,倒不如让四王爷出手,便是他出手想必也是在暗地之中而为,而最终他要嫁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