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般是所谓的缘分,既然他与蓝悦有这般的缘分,他有何必想去抗拒些什么?他这般的抱着她只不过是想安慰安慰她罢了,但是却被她伸手推开。
“我还没脆弱到需要你去安慰!我与你并不熟悉,我这般摸样定是吓到你了吧,难得你竟还能这般隐忍的我,同的言语了这般的久!”蓝悦便在推开风陌的那一瞬,手上的鲜血沾在了他的身上,但他便好似什么也不曾看到一般只是望着蓝悦道。
良久才开口道:“你又何必这般的为难你自己,我之所以拿铜镜给你是,为的是让你接受眼下这般的现实,而并非是让你这般的极端!只不过是一张皮罢了,何必这般的在意?”
蓝悦望着他突然笑道:“呵呵呵,只不过是一张皮?呵呵,说的倒是十分的轻巧,便是没了这皮,我才会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欠下的我的人,我早晚便都会一点点的将其讨回来!”
她顿了顿,便好似想起来什么一般,猛的站起身向后退去,且十分警惕的望着风陌道:“你是如何知晓我还不曾见到我自己的容貌的?你究竟是何人?是谁派你来的?你来到我身旁又有着怎般的目的?是四王爷是不是?是他派你来,让你靠近,便想利用我做些不该做的事情是不是?”
“你何必这般草木皆兵?我无害你之心,你便是被人困在那处,那人又怎会想到那铜镜给你,若是真的看到过自己的容颜,便不会在醒来之时那般的淡然!
我便只不过是看不下一些人的一些做为罢了,若你信不过我,大可以将脸上的伤养好便从这处离去吧,便是我好心,却不想被旁人当成是驴肝肺!”风陌顿了顿道:“还有一事,适才忘了去说,那四王爷此刻便连尸体都消失在了这世间,若是你要寻他去报仇,我劝你还是绝了这般的念想,眼下世间无非便是在传四王爷畏罪潜逃了,而却不知是我在他死后将它的尸骨化了去!
若是你按照世间传闻去寻他,怕是你穷极这一生,也绝不可能寻到他!我便言语至此,你如何去做,便与我不曾有丝毫的干系!”
蓝悦这般摸样,倒是然风陌略微安了安心,她便是能够这般去防备他,便说明她还会怕,只要她还会怕,知道这一个怕字,便好办了,怕的就是她连怕都不懂的了,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冰冷的人!若是那般便是活在这世间便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了,如同行尸一般的活着,不会去怕,就算是死了,也不会露出恐惧的神色来,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他此刻心中是极为替蓝悦高兴的,但是他却不曾表现出来,便是他此刻这般做为,对于蓝夜而言,在她不曾信任自己之前,他便只能算的上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一个陌生人若是表现出过于在乎,或是怎般,反而会让蓝悦起了疑心。
所以他只能是同蓝悦演的一出戏,若是他不这般摸样,以退为进,表明自己的立场,怕是这蓝悦便会转头离去吧!不知为何他便总觉得蓝悦与旁人不同,虽然此处是他与她第一次这般亲近的说一些话,但他却觉得他们便好似认识了许久一般,这般的感觉不由得让他有些恍惚。
蓝悦见风陌这般摸样,脸色不由得有所缓和,神色之中闪过一丝愧疚,她本该是谢他的,若不是她恐怕自己此刻会变成什么摸样都不尽可知,便是他这些日子的照料,她也不应该如此摸样,便是她这般的怀疑他,他也不曾将她立即赶出去,便还不忘叮嘱她,待到她脸上的伤好了之后在从这处出去,便是这般的人,她却还是这般的提防未免做的有些过分了。
虽然说,这世间从不曾有那般好事,但是自己身上又又什么可图的物件呢?唯一可图的便是那大王妃的身份吧?但是那般的身份无外乎便是一个空架子罢了,这便是连世人都知道的事情,怕是眼下的人也定会知晓吧,此刻她竟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感。
虽然在心底她不曾在那般的抵触与眼下之人,心中也便有了一丝的愧疚之感,但她却留了些许的心思,便是放任之心不可无,在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之后,若是她还不曾知晓,便是彻底的傻人。
她略有些迟疑的望着风陌,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你刚刚说四王爷死了?可是真的?是何人动的手?难不成会是你?那下手之人便不怕朝廷追究么?”便是对眼前之人虽然有了些许的愧疚,但是他所言之事她却也是听的十分的仔细,这世间之人敢去动四王爷的能有几人,若是这四王爷真的是眼下之人所杀,那他又是何等的身份,竟敢如此的胆大妄为?
风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后,便又坐了回去道?“自然是死了,我没有必要拿这等事情骗你,至于是何人动的手……”他顿了顿道:“自然不会是我,若那人是我,怕是我此刻便不能这般自在的同你言语了!怕是早便被人抓进那监牢之中了!
说来也算是好笑,这件事情,我却也是知道清清楚楚,你且勿要问我,去四王府做什么,我便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忙!这件事说来便也好笑,我想让你去猜上一猜,这件事究竟是为何?”
“我哪有那般的心思去同你打哑谜,便是不愿说就算了!“蓝悦扭过头去道。
“坐到这处来,我先命人将你脸上的伤口处理一番,我在同你细细道来!”风冥顿了顿道:“便是这般将自己的脸伤成这般的摸样,难道变一点也不痛么?便是痛也是自己痛罢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