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去怪他不曾早些时候与她相识,便是命运已然注定,他便不会想要勉强去改变些什么,便是不管是偿还那人的恩情还是其他,他便只会那般的做。
蓝悦听到风陌这般的话不禁有些呆愣,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动了动已经变得僵硬的脸庞,随即便开口道:“我的伤口便已经好了,我在这处困的时日也够多了,你能否带我出去走走?我且还要去看看的我的老朋友,我这么多天都不曾有踪迹,若是在知会不同他知会一声,怕是他会着急!”
蓝悦避开了风陌刚才那般的回答,幽幽的言语着,便在适才她做了这般的一个决定,她之所以要出去并非是因为困在这处觉得无趣,而是想着要去见她口中的老朋友,欧阳锦!
虽然这般做会有些危险在,但是若不犯险,她便有可能成为适才她口中所言语之人,便是不管怎般她都不愿意变成那般的人,更何况,自己的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好,便是相出去走走,我们便出去走走,你且现在此处等我片刻,我给你寻来一个斗笠!”风陌说罢,便站在身向着屋外走去。
蓝悦望着风陌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撇了撇嘴,便趴在了那处,一动不动!她便是怎般也不曾料到风陌竟会这般痛快的便应了她,这多少让她有些意外。
蓝悦身穿一白色广绣长袍,头带一白色斗笠站在大街之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她已经在这处站了许久,站在这处她才发现她许久都不曾到这繁华之处游走了。
风陌站在蓝悦的身旁,便那般的陪伴着她,而他身手底下的奴才便在他们经过那处之前便将那邪陨尘所贴出来的告示处理的干干净净,待他们从这处经过之后便又从新贴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告示一时半会都不会消失,甚至可以说邪陨尘便是一日寻不到蓝悦这告示便一日不会撤下去。
不管这告示以后会不会撤下去至少此刻是决计不能让蓝悦看见的,否则他所做的一切便都会功亏于溃,便是蓝悦不会回到邪陨尘的身旁,也必然不会留在他的身旁,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够去何处?
且熬过这些时日,蓝悦便是看到这告示心中有所疑惑,他也必然能够自圆其说,王府之中没了王妃的踪迹时日尚短,且不会有人发觉,但是时日一旦久了,有遇到什么事情,便必然要请各位王爷带着自家的王妃出现,便是蓝悦一日不曾被废,她便必然要露面,到那时若是蓝悦还不曾见,定会引起些许的非议。
时日久了以后,风陌完全便可以用这么一番说辞将她为何会出现在这告示之上解释的清清楚楚,便是一点的啰嗦也不曾有,若是说邪陨尘唯一做错多的一件事便是不该将蓝悦未曾毁去容颜之时的画像,以及他那带着面具的摸样画上去。
这么一张普普通通的告示、画像便足以说明一件事情,也便是邪陨尘最大的漏洞,那便是他根本便不知道蓝悦的容颜已毁去,而蓝悦是因和不见了踪迹邪陨尘也不仅可知,不然定不会这般的胡乱的画上去一个连容貌都看不清的绑匪,这般的说法,便是陨尘那厮听到怕是也寻不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要怪只能是怪邪陨尘顾及这蓝悦的感受,不想让世人知晓蓝悦的容颜已经毁去,而又十分迫切的想要寻到蓝悦才会出现此刻这般的告示,不然定不会被风陌钻了这等的空子,要知道,邪陨尘若是真的打这风陌所言的那般的心思,他大可以不用如此大的大费周章,便只要寻一个人每日带上人皮面具去冒充蓝悦便足以能够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便是蓝悦的那几个娘亲,姨娘都绝对不会有所发觉,但是蓝悦怕是怎般都不会想到这一层,便是对邪陨尘有恨在,便在心中已然执有了不小的偏见,根本便不会思索那般的多。
“原来这处的街道竟可以如此的繁华!”蓝悦感叹着道:“我一前进丝毫不觉,便是忙碌的人也要比我来的快乐!”
“怎么这般的感伤,这可不像是你!便是你的朋友见了该会起疑心了!”风陌开口道:“你看那处有买桂花糕的,你可要吃?”虽然蓝悦这般的不时的变化他便已经习惯,但他还是及其不喜欢这般的她,她若是能胡闹些,带给他些许的麻烦便还是好的。
蓝悦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前面不远便是我要寻的地方!”蓝悦突然炖了顿好似思索到什么一般,转过头去隔着斗笠望着风陌道:“我……可不可明日在同你回去?”
风陌望着蓝悦有些不解道:“还要去做些什么?便不能今日都办完,夜里回去,为何非要等到明日?”
蓝悦极为不好意的笑了笑道:“嘿嘿,我适才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便是那处白日里也能去,但是却未必能够寻得到他,若是他不在岂不是见不到了!”
风陌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道:“好,便是你想去寻你的朋友,便是可这一日去拜访也便够了,我陪你便是了!”既然已经出来,他便不差那一时半会,毕竟蓝悦回去以后,至少十天半月是无法从他那住处出来的,谁还没有几个朋友,便是报个平安,叙叙旧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便在风陌说要陪着蓝悦之时,蓝悦有些犯了难,她望着风陌,道:“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陪着我?你且先寻个客栈或是小酒肆什么的等着我,我同他们叙叙旧便来寻你啊?”去寻欧阳锦她倒是可以勉勉强强的带着他去,但是去那等地方,她却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