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座,审案!”邪陨尘双唇一张一合之间便说出了这四个字。
那官儿连忙应了一声后便命人为邪陨尘与蓝悦寻来了两张椅子,随后那官儿才转过身去坐在了那处高堂之上。
邪陨尘坐在那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用着只有蓝悦一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道:“怎么变的这般的聪明了?平日的你,不火上浇油便已经不错了吗,今日竟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倒是令我颇感意外啊!”
蓝悦毫不犹豫的给了邪陨尘一个白眼,道:“我又不是痴傻之人,当然知道该要说些什么话,既然你要拿着这架子,这般的话也便只能是我来说了。
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来此处,也自然不会杀了那女子的家奴,摊上人命这事假不了,而你是为了案子而来也是事实,我这般说也全然是些实话,既然是为了我,你自然也不会想让人知道你的到来是为了护短的,所以我对那官儿说的每句话都是合情合理的!”
蓝悦手中拿着那块菱形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在令字的下方还有一个不大的尘字,令牌之上刻有极为怪异的图案,整个令牌呈暗灰色,这令牌并不是十分的大,但却给人以一种莫名的压迫之感,让她感到莫名的不适。
但显然这不适却不曾影响到她对着令牌的好奇,她大量着手中的令牌道:“喂,想不到这么一个小小的令牌竟这般的好用,有了它可要比看到你本人要好的多啊!”
“它只不过代表的是我的部下罢了,根本便算不得什么,用它对付这些小官儿便已然是搓搓有余的了。”邪陨尘不曾说的是便是他给蓝悦的那块玉佩不知要比这令牌要好上多少,这令牌这便能吓唬吓唬这些官儿罢了。
但是那块玉佩却大有不同了,那块玉佩在官场之中,也便是那些个权位极重的大臣也从未见过,但偏偏是这么一块玉佩的存在却足以将这大好的河山搅乱!
然,邪陨尘给蓝悦这块玉佩的目的却是十分的简单的,那便是让自保!
“咳咳……”坐在那处的官儿轻声咳了咳后才出声道:“堂下所跪何人,今日所告何事!”
跪在那处的紫衣女子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坐在高堂之上的官儿,深怕这一看,看出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回大老爷……不……是回大人的话,民女乃是越县王家商户之女,民女要告这对夫妇杀我家奴,害我不敢独自一人回家!”
“口说无凭,既然你说这……”那官顿了顿,见邪陨尘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缓缓开口道:“这二人杀了你家的家奴,便要有凭证,你可有凭证?”
“小女子身上并无凭证,但是小女子那两个家奴遇害之地小女子还是认得的,若大人想要凭证,小女子大可带着您二位前去那处查看!”紫衣女子缓声应道。
“罢了,本官量你这般的小女子也不敢乱告他人,说吧,你想要多少的银子作为赔偿?”那官儿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既然这件事情在那位爷那已经得到了证实,且那位爷也不在乎银子,愿意赔偿,那么他也便不必那般的麻烦,去别处寻什么证据了。
若是平常的案子,他定不会省去此步但是此刻却不是他这一个小小的县官儿便能左右的。
便在这官儿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那男子便凑了过来,在那官儿的耳边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老爷这样草率断案,未免有些不妥,您看要不要派人去那女子所说之处去查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