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算的上是一个识相的,若是你真以王妃自居,我怕是日后要多多防备于你了!”欧阳锦笑了笑道:“你看看你夫君身旁这般多的女子,你跟在他的身旁有何用?倒不如跟在我身旁来的自在,若是你肯跟我走,此刻我便给你,你想要的那般东西!”
虽然此刻欧阳锦不曾忌讳蓝斩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但他还是有分寸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拿捏的十分的恰当,若是让旁人知道蓝悦中毒怕是不好的,尤其是这蓝斩,他此刻的一心忠于蓝悦,此刻若是将这事说出来怕是对他没有好处。
蓝悦笑了笑道:“呵呵,若是我跟你走了,怕是连我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晓,你们先在此处歇息吧,等我好好的磨磨那群女子的性子,然后让她们给我请安上茶之后在为你们安排住处!”
她说罢便闲着里屋走去的睡榻走去,虽然她的身子好了许多,但站久了还是会乏的,此刻她要做的便是闭目养神,一会儿好对付那些女子。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自小便在宰相府邸领教过了,只不过后来随着年岁见长,那些个姨娘也不曾再为她爹爹诞下一个公子或是妹妹,她也逐渐的变成了她们手中的宝。
也便是在那一刻,她才算的上是天不怕地不怕,到处的胡闹。若是哪个姨娘为她的爹爹再诞下个一儿半女,怕是她便不会那般的逍遥自在了吧,至少,她的爹爹不会那般的宠她。
欧阳锦只是点了点头便也算是应了下来,随即便在蓝悦离开后到处的闲逛了起来,当然他并不曾出这主室,但便是如此,这主室也便够他看的了,这儿大的很。
他此刻自在的摸样便好似进了自己家一般,倒是欧阳治和蓝斩有些拘谨,这欧阳治在怎般的像个大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他拘谨是在正常不过了,而蓝斩拘谨则是因为他从不曾看到过这般大的阵仗。
直至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渺小,若是他不强大到一定的境界,怕是永远也保护不了蓝悦。
便在蓝悦将这群女子挡在门外,且还不让这群女子走之时,邪陨尘便坐在那不远的房顶之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般的看热闹似乎向来不是你会做的事情!”一个身着红衣长相妖娆的男子站在邪陨尘的身旁,开口道。
“白叔叔,你不觉得看那女子拿这些女子出气的摸样很好么?”欧阳锦依旧看着那处,道。
只要蓝悦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便不会去罚她,他知道若是她什么都不去做才是有大问题,她这般摸样,倒是恰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么?呵呵,只不过是你太过迷惘罢了,只希望你能早些看透你自己的心,别伤了不该伤的人,挽回不了该挽回的人才好!”那红衣男子不是旁人,便是那白朗无疑。
“白叔叔此话怎讲?”邪陨尘有些不解的开口道。
“该明了之时,你便会明了,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罢了,只望你切莫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今日回来之后怕是我不曾有旁的事情,他日我便先会会你这小娇妻!”白朗并不曾多说些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来。
欧阳锦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随即便让白朗顺便在指导蓝悦一二后,便不在言语。
待到蓝悦醒来之时,天已经渐黑,她极不情愿的起了身,将自己的衣袍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随即便让欧阳锦等人站在一旁给自己撑着门面。
实在是没有什么旁的法子,除了这三人外她身旁便是连一个伺候的人都不曾有了,为了不丢了脸面,她也只能是劳烦这三人了。
好在这三人配合的很,便在蓝悦端坐在那处之时,欧阳治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且传了话,让那群女子进来。
虽然此刻凉爽了许多,但是若站在那处多半日怕也是会受不了的,便在欧阳治开门的瞬间,那群女子除了那颜宁无一不东倒西歪。
便在欧阳治唤她们进去之时她们很是勉强的才打起了精神,很是不情愿的走了进去,便是在蓝悦见到他们那一刻,她便在心中肯定了之前的那想法!
低贱之人便是如此,若是换做是哪家的小姐定然不会这般的颓废,便是忍受不了也该是那般的虚弱摸样,而不是这般女子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摸样。
倒是那颜宁让蓝悦另眼相看了些许,若不是她深知这颜宁便是府中的婢女,怕是她会误认为此女子是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蓝悦并不曾多想什么,只不过是将颜宁的这般举动归在了她平日在府上对自己的要求罢了,但倘若邪陨尘在此定会有一个了然,婢子便是婢子,便是在怎般般本质的东西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便是在怎般的改变自己,也是无法改变骨子里的东西。
此刻这些女子似乎懂事了许多,便在她们进来的瞬间,便乖乖的行了大礼,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等待着蓝悦发话。
蓝悦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女子开口道:“你们可怨本宫在初次见你们便如此给你们难堪?”
“妾身们不敢!”这群女子便好似商量好了一般,一口同声道。
“你们不敢么?本宫看你们到是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便是在处迎本宫回府之时也是敢拿脸色给本宫看的!”
蓝悦此刻正拿着架子,面上虽无表情,却将这群女子给吓住了,当然这吓住的人中却并不包括颜宁,但她却装的十分的好,便是蓝悦也不曾看出来,倒是站在她身后的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