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去精神病院看黄珊的时候,她儿子章强说本来姜潮是要去的,可是一直没露面,推算其出事的日子也得往前靠那么三四天,所以我想这一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除了这些我记不知道了。”姜潮爸爸继续削着苹果,嘴里念叨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一直为他活,赚了这么一大份家业,哎……小潮如果出什么事情,我也别活了。”
我默默无语,心里愧疚难当,姜潮爸爸看外面应该是个和蔼开朗幽默的人,可是总是对我阴阳怪气的,我能理解他是害怕,而姜潮遭遇此事多半是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这么看着。
呆着呆着,只觉得气氛压抑借口去厕所出去坐一会,顺便给徐青打了电话,徐青在去山西的路上,问我怎么了。
“你修行时间比我长,有没有遇到过脑子受创的人怎么救治的办法?”我问。
徐青咋舌:“医院啊,哦,你想用阴司方法,啧啧,倒不是没有,可是……”斤叼呆划。
“没有可是……告诉我。”说实话我只是想问问,没想到真的有,不过当时虽然想过要付出代价,可是没想到要付出这么狠的代价。
“你还记的我教你的阵法吗?就是阴阳调和的,脑子受损,多半得补充阴阳精华,在脑补做小阵法,然后让头渐渐凭证,并且奶奶念出咒语,勿毕在中间摆一个两仪阵法,你要在之前的基础上有所改变,并且站在阴阳调和点上,并且用你的身体随便哪个位置去摸你朋友受损的位置,姿势持续三个小时就能让你朋友暂时醒过来,不过钥匙想要痊愈,都得考这个方法,不能懈怠,坚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