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这简直就是枯木逢春,绝处逢生啊。
回家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到了门口拿钥匙的时候才觉得手上的药膏和油皮档案碍事。
我将药膏盒子夹在腋下,在处理油皮档案的时候顿住。好奇心疯长起来,这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让姜潮爸爸守了十八年,虽然对于虎叔来说肯定不重要。
想着还是将档案袋打开了,原来里面是一个信封,信封是白色的,因为油皮档案的妥善保管,白色没有泛黄,我将信件拿在手里打开。
下一刻顿住了,信封里面竟然还是信封,只不过是红色的。
红色的信封,还真是不多见,但我对于红色信封相当敏感,因为第一次见红色信封是季珊拿给上官琳的,我始终没有办法一副冰山美人样子的上官琳。竟然会笑逐颜开。
季珊的爸爸自然不可能和上官珊有私情,不然季珊肯定知道。那么除了那种可能,就只可能和信封的颜色有关系了。
我好奇的正要打开,突然一双手拍在我肩膀上,我下意识回头去看,再看到虎叔面容的同时手上的信件也被抢了过去。
“靠,你吓死我了!”我几乎大叫起来,埋怨的看着虎叔。斤帅尽弟。
谁知道虎叔嘲讽的撇着嘴角:“谁让你乱拿我的信。”
我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孟虎,你给我说清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你的?”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虎叔打着哈哈掏出钥匙开门捅了半天锁眼愣是没打开,气得砸门,“丁凯,开门,别睡了。”
“叫什么叫,知道快十点多了吗,丁凯上午喝酒来着。肯定睡了。”我将钥匙拿出来开了门,“开门都开不利嗦,肯定是心虚的,走,进屋说去,今天要是说不清楚别想睡。”
虎叔有些尴尬,不过只是一眨眼间就恢复了痞气的样子,飕的一下跑到屋子里关上卧室的门:“我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虎叔将门锁上,又看了看在沙发上睡熟的丁凯。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有本事你明天别出来吃饭。”
等了半天屋子里没有声音,我悄悄的躲在了门边,守株待兔,果不其然,才过了半个小时,门就开了,随后伸出个脑袋东张西望,客厅里黑着灯,虎叔手里拿着红色信封,看到信件边缘处是已经拆开看过了。如今拿着不知道是要转移还是毁掉,我趁机对着信件一抢,只听虎叔嘬牙话哎呀一声,我利索的跑到老葛的屋子里将门反锁上。
心扑通扑通挑着,拿着红色信封在手上打了打:“还是年轻好。”
不一会门响了,虎叔很焦急:“小曦,你别看。”
我丝毫不理会,虎叔敲得越急,我越是好奇,赶忙将信件打开,定睛一看,手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上面竟然是一章黑白照片,照片上有一个小盒子,小盒子在大棺材中,棺材的样式还比较古老。
像极了我在重区锁屋拿回来事关我身世的盒子,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最令我震惊的是几个大写数字。
第一个数字:一九六六年三月。
第二个数字:一九六六年十一月。
第三个数字:一九八六年十一月。
第四个数字:一九九三年七月。
第五个数字:一九九三年十月。
而最后一行则是一句话:明珠蒙尘,翻入阴司,覆入浮沉。
最后一句话是重区边上那个灰袍老人二度和我说的话不提,就说这五个数字,足以让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我猛地将门打开,因为开得太突然,以至于虎叔跌了个趔趄,我将门关上,连忙去扶虎叔。
虎叔却一副害怕的样子:“小曦啊,你看没看?”
“我看了。”我淡定的说着,恳切的看像虎叔,“这封信是十八年前就有的吧,那个时候算起来我才刚出生,亦或是还没有出生。”
“小曦,这东西没有用,不要看了。”虎叔突然严肃起来,有些生气。
我浑身忍不住一抖:“虎叔,我相信你不是坏人,你只要给我解释一下这封信就好。”
“没什么好解释的。”虎叔叹了声气,坐在床上低着头看地面。
我耸了耸肩膀,将信件摊开强制的放在虎叔面前,一个一个指着数字:“第一个数字是娃娃大哥底座上的数字,第二个数字是陈山,也就是被他蒋梅亲手杀死的弟弟脖子上挂的文玩手把件,第三个数字,我的出生年份,第四个数字爸爸,爷爷和二叔死亡的年月,四五个数字,老葛死亡的年月,还有图片,这是我小时候被抱到重区时候的小盒子,最后一句话,是我逃离中去给了我救命钱的老人家所说的话,我本以为是凑钱,显然我现在进入了阴司。”
我喘了一口大气,伸出手:“这封信懒腰被截开,而且撕痕很新,虎叔那一半在你身上还是在我房间里?”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虎叔抬眼看着我,目光中竟然有恳求,“小曦,今天就到这吧,可以吗?”
“不行。”我笑着,“你怕了?如果不是今天去姜潮家里,我就不会得到这封信,你十八年前来到这里,认识了老葛,而老葛和爷爷是知道我身世的人,刚才你冷不争的将信件抢走,本来你不让我看我是不会再看的,可是你竟然说这封信是你的,虎叔,你一没跟踪我,二不知道我去了姜潮家遇到了你广年兄,怎么会知道我手里的这封信是你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