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他这样,心里反倒清明了许多:“刚才不好奇你的身份,如今却是好奇了,你给邹秦打下手……孤狼是你?我不信,拿到手的阴司刻刀又要还回来,没有事情相求,我也不信,说说吧,为了什么事情。”
其实我现在别无法他,都是聪明人,沈铮的意图太过明显,我也不好装傻。
但事情的结果总是出乎人的意料,沈铮听我这么说,顿了一下:“我是邹秦的手下,为什么不能是孤狼,其实你知道了我们的底细,并不影响什么,聪明如你,早晚会知道,不过……这次的确是有事情求你,你跟我来吧。”
眼见着步入正题,我点头,跟着沈铮站起来上了楼,最后进了一间卧室,进去之后却惊讶了,里面的颜色和老葛的房间如出一辙,倒出都是木头,就连窗子也是封闭的,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沈铮打开灯,屋内一下子亮了。
首先夺入眼眶的就是床上躺着的人,正事邹秦。
虽然闭着眼睛,但却皱着眉头,呼吸起伏很不平稳,可以看出胸廓起伏时快时慢,最严重的还不是呼吸状况,而是右手一直蔓延到腋下的焦黑。
邹秦的整个胳膊竟然被烧焦了。
我压下惊讶:“邹秦怎么了?你让我帮得忙不会是救他吧?我可不是大夫。”
“大夫可救不了这种症状。”沈铮举着刻刀,“他一直想得到这把阴司刀,却不料无法驾驭,阴司刀先是剧烈震动,他拿着不撒手,最后从上生出了异火,将胳膊烧了,随后就昏迷了。”
说到这里,沈铮看向我,眼中带着恳求:“这阴司刀一直跟着你,没有发生异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一定有办法救他。”
我算是明白了,嘴角噙着笑,心里冷哼:哪里是刻刀排斥,大概这古怪不是溪师父弄出来的就是青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