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定心神回头看才发现青衣定睛看着我,明明心里千回百转,看到他的眼神愣是小鹿乱撞起来,不由得恼自己,轻咳一声:“风家的事情你知道?”
“不知道。”青衣带着温和的笑意摇头。“袁墨将冯氏藏的很严实,我又呆在阴司刀里随时在你身边,怎么有时间去别的地方查看,若论这一点,我还是不如袁墨的。”
我第一次听到青衣说不如袁墨,对于他和袁墨的关系更加好奇,轩辕墨。袁墨,反目成仇孪生兄弟?
青衣似乎看出的猜测,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鼻尖都是冷香:“不要乱猜了,袁墨是不会出来的,他最擅长隐匿,像只老鼠一样,呵。”
说这话的时候青衣略微大声一些往周围看了看,最后摇头:“走吧。他看来下定决心要躲着了,回去看看龚烈,把温家的事情解决。那孩子就是红衣男孩温杰不假,我捏爆了他的身体,灵魂得到自由,这个时候恐怕去找罪魁祸首报复去了,这种南阳邪术就是将阴魂困在血肉里,行动灵活,思维呆滞,一旦冲破束缚就会怨气滔天,在用阴司方法将其消灭。”
“没有直接将其消灭的办法吗?”我好奇的问,脑子里回想起青衣将红衣男孩捏爆的场景,忍不住抖了三抖。来岛冬划。
“没有,而且这东西不能碰,刻刀中的阴灵除非强大起来。否则也碰不得那邪气的小鬼,不然终究会消耗灵体,两相消耗,灵体太弱。消失的会是灵体,但如果遇到阴魅则可以恶邪相抗,不会有大消耗。”青衣说的云淡风轻。
我越听越是心痛:“所以你就碰了邪,最后落得永远无法回灵的下场。”
“那你会嫌弃我吗?”青衣淡笑低头看我。
我猛地摇摇头:“当然不会。”
青衣将我揽在怀里:“那就足够了。”
我静静的呆着,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明明冰冷的怀抱却让我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怀抱,这个男人,会是我余生的依靠吧!我这么想着。
回去的时候青衣还是回到了刻刀里,他告诉我说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到了蓝衣水准,魅和灵的成长足迹不同,若他还为灵,这个等级就应该叫灵婴,但是如今是魅,就是魅魁,我到此才知道了灵和魅的下场,灵婴之后就是就有了破,传说到了阴间这样的灵是可以修肉身的,而魅来说就完全朝另外一条路走,更加强大,却与肉身岔开了路。
我有些惋惜,如果青衣能修成肉身,我会竭尽全力得到剩下的两块城隍壁,即使只传说能进入阴间,那也是有希望能修成肉身的,如此,我宁愿放弃一切和青衣简单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现在,我没了希冀,只想着为溪师傅完成愿望还有徐青的嘱托,再有便是东山的崛起了。
从阴山沿路向下,走到温家的后门,此时是开着的,看来龚烈已经回去了,关上门往里走去,从后门往前院走才感觉到有爬坡的感觉艳阳高照,9月27号,已经是浅秋了,气候十分温和,走到前院,走到前院低头沿着血色脚印往里面走。
“龚烈?”我走到院子里喊,顺便从主屋一直找到西屋东屋,根本没有人。
想罢拿出手机给龚烈打了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对啊。”我啧啧称奇,挂了电话,想着有些不对劲,就出去找,外面阳光高照,天气大好,不少村民都出来走动,我直到临近温家最近的房子,一个大叔坐在门口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吐着眼圈,眼带笑意看着远处玩闹的孩子,“大叔,我问您个事儿,温家的温美姑娘可曾回来过?”
“回来了。”那大叔听到我问,没了笑脸,唉声叹气的,“这孩子苦啊,谁想到就出去这么一大会,两个老人就死了,听说一个上吊一个被放干了血,是前些日子找上门的两个自称医生的人做的。”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突然一盆凉水破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妇女嘘嘘的对着大叔:“老头子啊,你小点声音吧,姑娘我看你不像是村里的人,找温美有事?她应该是去警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男医生走的,那男医生估计是去跟着自首了,不过还有个落网的女医生,你小心点,这年头好人不多,打着免费的幌子装好人的更危险。”
说完那妇女就扯着嗓子喊远处的小孩,捞起抽旱烟的大叔:“娃儿,回家吃饭了,老头子你也别抽了,今天早吃点饭,下午跟我去娘家。”
说完一家人笑着进了屋子里,而我心却提了起来,如果没理解错,我就是这妇女口中落网的女医生,而龚烈是被带去警察局了。
如果是这样……我心思一沉,立马拿出电话给龚首打了过去,电话立马接通了:“喂,陈曦,龚烈的电话怎么关机了,我昨晚愣是做了噩梦。”
看来亲人之间都是有反映的,我把昨天的事情和龚首说了一遍:“这边的警局还劳烦你联系一下。”
“这是哪里话?”龚首说没问题,“天高皇帝远,如果有差池就靠你了,重区随时恭候调遣。”
我得到这话,心里稍微踏实一些,立马去了警局,接带我的是吊儿郎当的李警官:“你怎么来了?自首?”
“李警官,来警察局的不一定都是自首的吧?是不是还有报案的?”我反问,这公子哥让人觉得不舒服,好像擅长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扩大化,顺带着瞧不起类似的事情,当然还是他心里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