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点头,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要不是上面领导亲自打电话过问这个案子,让他们一定要找到当事人核查清楚,他们也不会这么无聊,谁耍着人玩呢,真当没案子可破了一样。
“行,既然你做为当事人已经否定了一切,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是有人蓄意打击报复,恶意捏造事实,回头你问问你男朋友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再见,不,希望是再也不见。”
直到把他们送出了门,她才溃然地摊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现在怎么变得一点儿分辩能力都没有了呢,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乔正枫?可又觉得不妥。
而另一边,乔子飞在会议室来回晃荡就没停止过,倒是乔正枫让秘书送来了一堆文件坐在那慢慢批示,看似很淡定,其实并非不紧张,只是他似乎已经认了命,许愿如果存了害他的心,他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并没有冤枉他,当初是他强行占有她的,那时候人家还是个处呢,现在操心的是圣女巷的工程才刚刚开始,如果公司换了人来接手,是不是会背离当初他的构想呢?他真的不能再对不起许愿了。
直到,尖锐的手机铃声在会议室里响起,老人家从来不用什么歌当铃声,只用最原始的铃铃声。
乔子飞横了他一眼,走到窗户边接起了电话,乔正枫装作不在意的批文件,实则耳朵早已竖直。
“嗯,好,我知道了,辛苦。”那边乔老头在打官腔,是好是坏完全听不出来,该来的总要来,乔正枫索性继续看文件,直到乔子飞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才慢慢地说:“再给我半小时吧,我挑些重点的问题先批了。”
“哼,半小时都没必要给你,你就用无数个半小时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工作,记着我们乔家的家训,不赌不毒,不骄不躁,老实做人,踏实做事,再给我听见什么混账事情你就自己打包回去。”
乔正枫没理他,继续换个姿势批文件,乔子飞敛容肃目,片刻才又说:“以为我真不管你么,我早和公安局的人打过招呼了,就算事情是真的也得瞒了,人家刚打电话说了,那女孩说你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自愿试婚关系,报案说的都是造谣,你看看你,为人处事这么差,四处树敌,将来还怎么在商场混,我看你还是老实的回北京,地方上就不要来了,好好呆在老子身边再磨励个几年再说。”
乔老眼睛鼓鼓的向大门走去,临开门时,才又回头看向已经一脸呆滞的乔正枫说:“那女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喜欢我也不拦你,都被你睡成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还想要呢,已经没别的办法了,要是不给人家个结果这事肯定不会完,算了,你就趁早娶回家得了,省得后患无穷,你婶喜欢秦晓晓,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我去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娶进了我乔家的门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你们俩搬出去单过。”
说完人已摔门而去,独留乔正枫仍旧保持着指文的坐姿仿佛被人点了穴般,那一瞬间,他分不清心里是何种滋味,没有惊,没有哭,没有伤,没有痛,也没有喜,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愿愿,我要拿什么来报答你,用我的一生可好?
他仿佛仍能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挣扎的僵硬与绵软,还有她抿嘴仰首竭力吞泪的倔强表情,和口口声声诅咒他叫他去死的浓浓恨意,刺得他心痛。
那样让她痛心的*,她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夜色如流水般漫过大街小巷,又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地响着,再细听,又象是下雨,许愿睡得模模糊糊,想起厨房的窗户没有关实,撑坐起,把*头灯拧亮,然后就听着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慢慢又躺了下来,斜睨了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
“怎么还没睡?”乔正枫外套搭在手臂间,头发湿漉漉的,有几缕覆在额头上。
“刚醒,雨很大吗?”她咕哝问。
“还好,太晚了,我让老吴先回去了,自己开车回来的,拿车的时候淋湿了点。”
“我熬了粥,在微波炉里,你们那种应酬是吃不饱的肚子的,你喝点再睡。”她翻了个身,面朝里侧,眼睛眨了眨了,睡意加深。
“嗯,那我去吃了。”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听到碗筷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他进了卫生间,水笼头水流声很大,他好像在里面呆了很久,然后自己吹干了头发。
后来也不知是夜里几点,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腰,不安份在她身上乱摸,细细密密的吻没头没脑地落下,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
“想……想要吗?”许愿在黑暗中睁大着眼睛,乔正枫歪过头,看向她,暗茫茫的视线里,他能看见她脸上的两点星辰,像北极星的光,隐隐约约,忽明忽暗,心里忽然就这样一动,每次都是这样,总是猝不及防的,忽然就一动,翻身覆上她,他俯下脸,就触到了她的唇,仍旧柔嫩,清甜,欲罢不能。
只犹豫了一下,他就撬开了她的唇,黑暗中传出了微微喘 息声,许久,他才轻轻开口:“不了,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你多理解一下,等忙完这段再好好陪你。”有她的那句话就够了,他搂着怀里的女人满足的轻叹。
“好。”说完,她想从他的怀里出来,谁料乔正枫还是把她勒在了怀里,她知道他是想要的,只是身体太疲了而已。
“那这样吧。”她突然坐起,半蹲在他的身前,毫不犹豫地倾口覆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