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刁蛮还有谁能比的过她。
就在这时,一队人朝着这边走来。
“你们干什么呢,怎么把侍卫都给惊动了。”沉稳的声音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漠北皇帝和魏妃二人领着几名宫女太监走了进来。
萧婷儿一见来人,连忙收起眼中的怒火,一瞬间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小白花。
立即走上前去行礼,“父皇,母妃。”
由于被萧韵儿给气的不轻,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也有些泛红,倒想是被欺负了一般。
魏妃一眼便看到自己女儿的不同,连忙出声问道:“婷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这话一出,原本还没有哭的萧婷儿,两只杏眼就好像打了眼药水,泪水开始往外涌,看着好不委屈。
“母妃不要问了,都是婷儿不好,不该来看韵儿妹妹。”说话一抽一抽的,别提多委屈了,好似刚刚受了什么委屈。
她话虽不说不让问,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她之所以会哭是萧韵儿所致。
魏妃看了一眼萧韵儿,没问缘由,便温声责备萧婷儿,“婷儿,你是姐姐,怎么还和韵儿置气,韵儿年纪小你都不能让着点,母妃三年没管教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其实萧婷儿只不过比萧韵儿大一个月而已,她话说萧婷儿不懂事,其实让人觉得萧韵儿更加不懂事。
萧婷儿看了一眼沉默着的漠北皇帝,咬了下唇,委屈地点了点头,“母妃说的是,都是婷儿的错,婷儿不该来看韵儿妹妹,让韵儿妹妹心情不爽,父皇要怪就怪婷儿吧,可别惩罚韵儿妹妹。”
萧韵儿闻言,唇角不由狠狠抽了几下。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朵大大的伪白莲花啊,父皇和魏妃没来的时候简直可以个泼妇一比,现在却装成被人欺负的白莲花。
若不是她亲眼看到刚刚萧婷儿泼的那一面,她估计就信了她是一朵白莲花了。
这时,魏妃倒抽了一口气,指着萧婷儿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婷儿,你这里怎么回事,谁弄的。”
见魏妃提及此事,萧婷儿更加委屈了,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抽抽涕涕个不停,“母妃,您就不要问了,韵儿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让父皇责怪韵儿妹妹。”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为萧韵儿开脱,其实是让萧韵儿坐实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就是萧韵儿弄的这一事实。
漠北皇帝冷冷地扫了一眼不停抽泣的萧婷儿,见她白希的脖子上的确有红印,好似是被人捏出来的。
不由皱起了眉头,然后,将视线放在萧韵儿身上,“韵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萧韵儿很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和小熊出去散心,回来就见我殿里的宫女和太监全跪在萧婷儿面前,而且正在休息的大白也被抬了出来,后来,我问了下宫女和太监,他们说是给二公主倒的茶水太烫,惹怒了二公主。”
说到这里,萧韵儿一拍脑门,懊恼地道:“父皇你看我这脑子,二公主说自己被汤到了,我都忘了让人请太医了,虽然我平时喝茶都是那个温度,但我皮糙肉厚的,像二公主这种皮薄肉嫩的尊贵公主肯定受不了那个温度,所以才惹了二公主大怒,还说要将小林子拉下去乱棍打死呢。”
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小太监,萧韵儿重重的叹了一声,“小林子也是可怜,他一直按照我喜欢的温度来泡茶,没想到来了个身子娇贵的公主,不想温度竟偏高了些,都是我管教下人不严,父皇您要怪就怪我吧。”
她用道歉的语气将事实还原了出来,顺便还不忘保一下小林子。
原本还害怕的小林子听她这一席话,偷偷的报以感激。
以前那个无恶不作的公主竟然为了他一个奴才将罪揽了下来,他们的公主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这小小的互动漠北皇帝都看在眼里,露出一抹欣慰。
这丫头长大了。
随后,他眸色一沉,看向萧婷儿,“婷儿,韵儿说的可否是真的,你也太不像话了,为了一杯茶竟让韵儿宫里的太监宫女全罚跪。”
“父皇,婷儿……”萧婷儿将身子往魏妃身边缩了缩,她微垂着眼眸,眼底闪过一抹狠毒。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到最后她却被挨了训。
父皇永远都偏心萧韵儿这个践人,她脖子被掐出一片的红印,竟然还来教训她!
魏妃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用责备的语气和萧婷儿说道:“婷儿,为了一杯茶惩罚下人有失仁义,母妃不是教过你要善待奴才吗,怎么就不听呢。”
萧婷儿捏着手帕,低着头也不敢反驳。
“下不为例听到吗。”魏妃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见萧婷儿点头,这才看向漠北皇帝,温声说道:“皇上,婷儿一向性子都很温和,这次估计是奴才沏的茶水的确有些烫,婷儿也是怕这帮奴才伺候不好韵儿,为了韵儿好这才想帮韵儿教导一下这帮奴才,看在婷儿脖子受伤的份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萧韵儿听了她这番话,眼眸不由眯了起来。
前面的话明显是为萧婷儿脱罪,身为亲娘为自己女儿辩护很正常,可后面一句却又将她本来已经转移的话题再次扯了出来。
魏妃真的如他人所说,对原主就像对待亲生的那样吗。
她现在怎么就不觉得呢。
漠北皇帝以为萧婷儿脖子上的伤是萧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