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
整整*,旖旎的竹屋内染着温存的氤氲,茶茶瘫软的身子缩在一起,离辰逸修长的手臂将她一把捞了过来,她潮乎乎的身子软乎乎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儿,浸湿了她细碎的刘海,茶茶小脸儿涨红的如一个苹果,她拉了拉锦被盖住胸前的风光,伸出小手像个大象耳朵似的来回的忽扇着:“好热,好热啊。”
离辰逸偏头凝着她,面容上染着欢.爱后的慵懒和餍足。
细细数来。
他已禁.欲两年了。
方才将两年忍住的所有的激.情全部释放在茶茶的体.内,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十分舒.坦,若不是怕茶茶太痛,离辰逸今夜都不打算放过她。
“茶茶,还痛不痛?”离辰逸忽地将她揽过来,她的小脸儿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手心摸着他的肌肤,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了。”
说着,她害羞的将小脑袋拱在锦被下。
离辰逸看着她跟个小地鼠似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的大掌伸到锦被下揉了揉她的发丝:“茶茶,快出来,别闷坏了,我不逗你了。”
躲在锦被下的茶茶一听这话急忙钻了出来,呼了一口气:“不早说,闷死我了。”
“相公,我可以这样唤你么?”茶茶娇羞的抬眸,眸底蕴着星星点点的光耀,她的小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
“可以。”离辰逸看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声音软软糯糯,她乖巧的性子让离辰逸心中很是舒服。
“你真的会一辈子给我做烧鹅吃吗?”茶茶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子,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怜爱,她的思绪忽而有些伤感:“以前,我的娘亲和爹爹也说会每年都给我做一个木马的*,会每天哄我入睡,可是他们却骗了我,离开了我。”
离辰逸听出了她的哭腔,他有些心疼她这些年的坚强,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下颌抵在她的脑袋上,声音深沉坚定:“茶茶,我不会欺骗你,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离辰逸定不负你,我要了你便会对你负责,我会一辈子待你好,我不会离开这个茶园,也不会离开你,明日我带你下山,我们在山下寻一间店铺,我们开一个茶铺,如何?我甚懂茶艺,你甚懂茶园,我们好好的过日子,然后再生一个漂亮的宝宝,好么?”
这种日子让离辰逸格外憧憬。
想想就觉得美好。
这番话对茶茶来说无疑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扬起幸福的小脸儿甜甜一笑:“你真好,茶茶好喜欢你,好爱你,你呢?”
话落。
离辰逸怔愣一下,他凝着茶茶水水的眸子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
离辰逸抱着睡的迷迷糊糊的茶茶沐了浴,而后做好了早膳同她一起享用,鸟儿也泛着清脆的叫声恍若在祝福他们。
她现已为人妇,将长长的发丝梳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她凝着自己稍有些成熟小女子的娇俏模样,偷偷捂着小嘴儿笑。
离辰逸骑着一匹白马,茶茶坐在他身前,他亲昵的环着她,勒动了缰绳朝山下奔去。
阳光明媚,春风拂面。
茶茶一路上和离辰逸有说有笑的,好几次,离辰逸都被她逗的忍不住的扬起唇角。
山下的集市十分热闹,小摊上摆着各式各样好玩儿的物件儿,脂粉首饰,绫罗绸缎,但茶茶的大眼睛却被那一排排的好吃的勾住了。
离辰逸循着她的视线望去。
糖葫芦,驴肉火烧,糖人,糖球,甜饼,应有尽有,茶茶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不管不顾离辰逸,小步子‘跐溜,跐溜’的跑了过去:“我要一个糖人。”
“。
离辰逸一转眼,人没了,他的心一紧急忙跑了过去,捉住茶茶的小手:“茶茶,以后不许乱跑,若是和我走散了该怎么办。”
“我只是想吃糖人。”茶茶抬眸剪水的眸子看着他。
他一边掏出铜板付掉糖人的钱一边道:“以后要紧紧的牵着我的手,知道么。”
茶茶小鸡啄米的点头,含着糖人美滋滋的说:“知道了。”
这一日,他们忙的不可开交,不过也算是有所收获,离辰逸和茶茶寻了一个宽敞,清雅的铺子并把它盘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离辰逸和茶茶白日在铺子里忙乎,晚上回到茶园过着惬意的小日子。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干净,整洁,清雅的茶铺总算成形了,茶茶像一个欢快的小鸟儿在茶铺里来回的转悠着:“相公,这个茶铺就是我们的了吗?”
“是。”离辰逸满意的环绕了一圈。
古色古香的风格,墙壁上雕刻着镂空的印花图纹,空气中染着淡淡的茶香,清幽宁静的感觉不禁让两个人沉醉在其中。
茶茶坐在层层错乱的台阶上,小脑袋窝在胳膊里,离辰逸揉了揉她酸胀的小脖子:“忙乎了一个月是不是累了?让你不要那么辛苦你偏不听。”
她甜到了心头,卷长的睫毛眨着情深款款的望着离辰逸:“这间茶铺是我们两个人的心血,我自然要尽心尽力了,相公才辛苦呢,这几日都瘦了,回去给你做烧鹅吃。”
离辰逸捧起她的小脸儿,亲昵的碰着她的额头:“现在学会了我独门烧鹅的手艺,以后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才没有咧。”茶茶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以前是你做给我吃,现在是我做给你吃。”
“看来我还要再研究一道美食,拴住你这个小馋猫儿。”离辰逸刮了刮她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