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每天都有意外发生,哪怕计划再周全,也难保万无一失。
林秋叶没回家,拿着许子清给她的钥匙去了许子清在半山腰的别墅。许子清曾经说过,“无处可去不要去酒店,我会心疼。”钥匙是许子清硬塞给林秋叶的,林秋叶之所以拒绝是没有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事实上,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林秋叶不想回家,不想见到叶秋,最主要的是不想见到叶母。
林秋叶霸道,但不是不讲理,她的霸道处处可以体现出来,在爱情方面也是如此。哪怕是从叶秋嘴里说出关于jack稀松平常的话,林秋叶听着也刺耳,她面无表情,不代表心里真的没想法。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越多,林秋叶越无法容忍,她有点后悔同意叶秋这么做了。叶母比林秋叶想象中要难缠得多,她似乎料到了什么,想想也是,叶秋那烂演技,叶母看穿也正常。
既然答应叶秋不过问,林秋叶说到做到,心里有越来越多的负面情绪,林秋叶不想让叶秋成为那个发泄的对象。所以,林秋叶没回家,打算去许子清的别墅。
沿着山路,一路沿着葱绿的山林到了别墅前。呵,别墅修的可真气派,林秋叶暗笑,不知道许子清是贪污了多少公款盖的。
林秋叶拿钥匙开门,月光洒满客厅,不知道是不是别墅的位置远离市区,林秋叶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之声。
林秋叶抬手要按灯的开关,“唔~”林秋叶的手一下子顿住,什么声音?林秋叶竖起耳朵,声音又没了。在林秋叶刚松口气时,那极其压抑的声音又来了,“唔~啊~嗯~”
……林秋叶脸都要红了,她再笨也听出来了,这是床第之事才会有的声音,压抑,难耐,媚柔,婉转……难道……林秋叶没开灯,蹑手蹑脚靠近了卧室。
卧室的门虚掩,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溢出来,林秋叶透过门缝,看到了极为香艳的一幕。
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被塞着什么东西,双手被捆绑在椅子背后,双腿被最大幅度地分开,左右脚踝分别被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唔……”压抑的声音因着私密处被手心按压揉捏的动作不时传出来。
如果林秋叶没看错,椅子上被绑住的姑娘是叶秋的朋友a君,而施虐的人正是许子清。天呐,林秋叶有说不出的惊讶,许子清给人感觉虽冷,但据她了解,许子清应该是受虐的一方才对,而高冷禁欲的a军应该是攻君啊!林秋叶内心受到了打击,师姐的形象在她心中崩得连个渣渣都不剩了。a君原名安慕,平日里给人感觉是很有君子风范,再加上姓安,叶秋就叫她a君了。
“呜呜呜。”安慕叫得更压抑了,原本也只是安静地叫着,现在却突然开始挣扎。
“你这么不乖,我可真要生气了。”许子清半蹲在椅子前,左手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右手正在安慕腿间侵犯。
安慕挣扎是因为她看见门口有人,借着月光她看得出那是林秋叶,安慕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怕许子清动作变得粗鲁,安慕依旧是使劲挣扎,眼睛使劲盯着一个方向,门口。许子清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也瞧见了林秋叶,林秋彤抬手挥挥,轻松地问好,“嗨~”就像在说“早上好”那样平常的语气。
到底是许子清,没有任何慌乱的迹象,站起身,摸了摸安慕湿热的脸蛋,“乖,在这先等我一会。”
许子清出来,把门关上,安慕的眼泪无声地落下,衣冠qín_shòu说得就是许子清。许子清出来,径直去了洗手间,手已经被安慕的的秘密花园染湿,潮湿腻滑。说实话,许子清平常是讨厌这种感觉的,所以她连鱼都不愿养,鱼儿摸起来也是如此湿滑,但安慕不是鱼,许子清很想试着养一养的,可惜,安慕不愿意,许子清好懊恼啊。
“怎么没提前来个电话?”许子清望望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的笑意还凝着,那是她开始逗弄安慕时就有的笑脸。林秋叶倒是很淡然,换了别人,面上至少会有掩不住的惊讶,林秋叶只是叹了一句,“师姐原来好这口啊。”
“你不是也有的吗?”许子清侧身轻笑,林秋叶耸肩,“我跟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和小土豪吵架了?”许子清洗手出来,给林秋叶拿了听啤酒,自己手里也握着冰镇过的黑啤。凉意渗透到肌肤里去了,许子清打了个冷战,脑子里有个完美的想法,如果把冰凉的瓶子放在安慕下面,会怎么样呢?她会颤抖得想哭吗?呵呵,说不准现在已经在偷偷哭泣了,不会在人前落泪的安慕应该抓住哭泣的机会,机会难得呢。
“没有。”林秋叶坐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来的是她在床上折腾叶秋的画面,啊~本来都没什么想法的,但见了刚才的那一幕,突然很想叶秋,想她的温软的身体,炽热而又崇拜的眼神,还有难耐的低音渴求……每一个画面都那么迷人。
“你在想和她做、爱?”许子清笃定轻笑的声音让林秋叶一下子回过神,林秋叶仰头灌了一口啤酒,“她妈妈最近在我们家,叶秋天天都和一个叫jack的男人秀恩爱给我看。”林秋叶虽然说过不过问,但不能不在意,她是那么小气的人。在爱情方面,哪怕是精神上的暧昧林秋叶都无法接受,若是能接受,也不会有叶秋了,她和关思成也不会离婚。
“哎哟,真是不敢相信。”许子清夸张地叫道,“你居然能忍?”也不算夸张,林秋叶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