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紧张了,切,”许子清撇嘴,“我只是提醒你,你家小土豪是个醋坛子。”
“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林秋叶意味深长地说,眼神故意瞟向不远处的安慕,白衬衫,真的很修型,尤其安慕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衬衫被撑得很饱满。如果,叶秋穿出来这个效果,林秋叶会忍不住想要扒了叶秋的衣服。
“为什么是我说?”许子清哼道,“那个死心眼,她自己不会说吗?”
“安慕不会说,”林秋叶笃定,“我打包票。”安慕要脸,要是可以不要脸,就不会有现在的许子清了。
“烦人,你爱去就去,别跟我罗嗦。”许子清懒得理林秋叶了,就是来搞乱的,搞吧搞吧,搞得她们彻底崩了就好了,省得她难受。许子清闷头灌酒,林秋叶没理她,拿起一瓶酒和一瓶水去找安慕了。
见林秋叶离自己越来越近,安慕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安慕浑身不自在,在林秋叶面前,她更加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坐在这不热吗?”林秋叶过来,站在安慕面前,挡住了阳光。安慕没抬头,低声说:“不用你管。”
“想喝水,还是喝酒?”林秋叶俯身,两个都递过来,安慕伸手就要拿酒,林秋叶拿酒的右手缩了回去,“不行,我忘了呢,你得开车,喝水吧。”
安慕的手跟触电似地缩了回去,没有情绪地说:“我不喝了。”
“真是小孩子。”林秋叶笑道,拧开水,半蹲下递给安慕,温柔地说:“看见你闹别扭的样子,就让我想起叶秋来了。”
安慕更加不自在,别过头不说话,反正,在她看来,林秋叶和许子清是一伙的。林秋叶坐到安慕旁边,把水塞到她手里,自己仰头灌了一口酒,叹了一句,“你们这群小孩子,一有事都喜欢折腾自己。”
“我可没有。”安慕狡辩了一句,林秋叶望着许子清所在的方向,笑得风情万种,“要是有本事,折磨对方才算厉害,自虐可不好。”
安慕看到了林秋叶脸上过分夸张的笑意,不明白她有什么可笑的,林秋叶忽而侧身,说:“其实,你心底是喜欢许子清的吧!”
“……”安慕的脸被晒了那么久,都没有此刻来得热辣,因为自己被看穿了,“这和你没关系。”
“以你的性子,你不愿意,没人强迫你,”林秋叶笑得轻松,“你喜欢许子清,但又不喜欢她现在的方式。”
安慕低着头,掩盖自己的慌乱,是啊,她若是真的讨厌,别说直属领导许子清,就算是政府最高层,她也不会就范的。
“许子清这人,看着霸道厉害,”林秋叶自顾说着,“但内底,她就是个受。”
“……”安慕听得脸发烫,林秋叶要不要脸啊,干嘛和她说这些,林秋叶笑道:“对于这种爱炸毛的受,你要想降服她,我有个法宝,你要不要听?”
“要……”安慕的嘴巴快于理智,说完,惊觉自己竟然说出来了,安慕双手捂着脸,难为情地说:“你笑我好了。”笑我的口是心非,笑我的表里不一,笑我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哈哈。”林秋叶直觉得,这小孩太可爱,果然是和叶秋一样,是个直性子,可惜,叶秋是外表霸气内地阴柔,看似是攻,实则受得很;安慕恰好相反,外表阴柔高冷禁欲,内底该是硬气热情似火,“这才像个攻君的样子。”
林秋叶笑着说:“攻君既然是攻君,就得多包容,受受们之所以是受受,那是因为她们在某方面很小孩子气,不是她们不想大气,是大气不起来。”
安慕竖着耳朵,觉得都有道理,现在许子清的胡闹,她都选择了接纳,要不然,许子清哪有机会作乱,也就那等蠢货,当真以为自己是怕了她。
“就像叶秋和许子清,”林秋叶为表诚意,把自己的人和安慕的人放到一起,“她们都很爱吃醋,占有欲强的吓人,但是,那是她爱你的方式,希望你眼底就她一个人,哪怕和别人多笑一次,她都会吃醋。”
太对了!安慕强烈同感,之前一起出去开会,有个同事不过是说了句,“我们负责的内容一样,可以住一间房里。”她当时不好拒绝,就笑了笑,没说话。就这样,许子清就说她暗送秋波,我呸!秋波你妹!眼瞎了才能看出秋波来吧?那晚,她们大吵一架,许子清喝酒装醉,把自己骗进房……之后……之后她就被绑起来惩罚。
“你看那边。”林秋叶手指指向许子清那边,安慕不由自主地望过去,林秋叶说:“她现在估计喝醋都喝饱了,你再不过去,她今天肯定会喝醉。”
“醉就醉,跟我没关系。”安慕也来气,“我懒得管她,明明比我大,却比我幼稚。”
“没办法,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变得幼稚呢。”林秋叶抬手摸摸安慕的头,“我师姐在学校时,可是风云人物,多少人想跟她多数句话都没机会,别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供着。”
“我可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安慕听着林秋叶的话很刺耳,想到许子清被一群人围着的画面很不适,那人一定乐死了吧,没见每次开会外出,遇见美女围着她,许子清都乐得跟白痴差不多。
“是,你不是她们,所以,许子清也没有办法保持自己高贵无比的形象了,”林秋叶现在都能感觉到,许子清从遥远的地方发射出来的怒视射线了,“她爱你,爱得不知所措,所以善变得像个不定性的小孩子。”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