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色陆巡边上,池北河替她拉开了车门。
叶栖雁也不客气,直接弯身的坐进去,抬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池北河绕过车身坐进来,就看到她像是个懒懒的小猫一样的缩在那,睫毛偶尔颤动。
“这么累?”他好笑的挑高了眉毛。
早上起来的时候,怀里搂着的娇躯让他就有些血液沸腾,若不是看在昨晚将她折腾的实在是太晚了,好像外面天都已经见亮了,不然起牀前一定要再一次的!
“嗯——”叶栖雁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拉长着的尾音,代表着她此时有多么的累。
池北河闻言,薄唇勾起邪气的弧度,故意道,“我怎么不觉得,反而浑身上下都有劲儿呢?”
“……”叶栖雁无语的闭上眼睛。
他当然是吃饱喝足了神清气爽,她可是被吸干了元气的!
昨天晚上他缠着她没完,对于他的无限精力和bt的体力,她在黑暗里无比愤然的问,“你喝了酒,不难受?”
“我现在只剩一个地方难受。”
池北河听后,只是咬着她的耳垂这样说。
之后……
没有之后了。
叶栖雁完全被他折腾的再也说不出来话,只有破碎的音。
白色的陆巡行驶出小区,他们先是到店里吃了早餐,然后往公司的方向行驶。
一路上池北河都握着她的手在掌心里,偶尔用指腹来回的摩挲,偶尔放在薄唇边轻吻下,要是兴致来了,还会张嘴咬上一口,不疼,但是会痒在心里。
中间两人也没有交谈,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微眯,不知想着什么。
在距离池氏还有不到一公里距离的红色信号灯停下时,他在拉起手刹的同时,严肃的脸廓侧向了她,“我们做的时候,是不是不戴着舒服?”
“啊?”叶栖雁没反应过来。
“我以后不想戴了。”池北河似是在和她商量。
叶栖雁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话里面所指的戴是戴什么……
这样毫无预兆的被他提起,脑袋不由卡顿了几秒,一时间给不出反应来。
池北河扯唇,径自的淡淡继续说,“感觉戴着总会多少影响感觉,还是不戴的时候舒服,但是你不能吃闭孕药,那种药物对身体不好,长期服用的也不行。”
叶栖雁听后,素净的小脸已经是通红。
他说这样话的时候怎么跟吃饭喝水一样的随意,丝毫不觉得难以启齿,真是要羞窘死个人了!
“你觉得呢?”池北河坦然的问向她。
“我不知道……”叶栖雁差点都咬到舌头。
睫毛轻颤的也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她声音颤颤,“……那你想怎么办?”
天呐,一大早上的,他们两个竟然在讨论这种没有下限的问题!
“以后不戴了。”他沉吟的说。
“那样会不卫生吧……”叶栖雁支吾着说。
“你再说一遍!”池北河语气沉了。
“……”
她不敢吭声了,不知哪里说错话了。
池北河眯起了黑眸,眉眼间已经有危险的风暴,“你嫌弃我?”
“我……”叶栖雁更加支吾了。
其实在她心里所想的是,还是让他做着措施比较好,一是安全一些,再来也真的是相对程度上干净一些,当然并不是嫌弃之类的。
“我从遇见你开始,就你一个女人,你敢嫌弃我?”
池北河却明显对于她的话很在意,眉头蹙的非常紧,声音沉沉。
他们相处之间,女人的心思最细腻敏感,也是知道他在这方面只有她一个。
“我不也是一样么!”
叶栖雁不服气的回嘴,小声的嘀咕着,“除了第一、次,一直以来也只有你……”
“嗯。”池北河想到此,眉间不悦顿时也缓解不少,对着她重新扯唇说,“这周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忙,抽不出来时间!周末的时候吧,我让陈秘书去安排一下,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做个小手术!”
叶栖雁没有吭声问。
心里也明镜他所说的小手术是什么,有些不是滋味。
偏头看了看车窗外,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她扭头对他试探的询问,“你呢,你在我之前有过吧?”
“嗯。”池北河又应了声,比刚才要低了些。
眼前不自觉浮现起银白色的打火机,上面刻着的一小排英文字母。
“前女友?”她抿起嘴唇,有些闷的问。
“不是!”池北河蹙眉。
不是?
叶栖雁张了张嘴,从最初的压抑,到最后只剩好奇了,“那是……?”
半晌都不见他回答,抬眼发现他立体的五官线条不知何时紧绷了,眉眼间也又恢复了阴沉,似乎是比刚刚还要更加阴沉一些。
“马上到公司了!”池北河硬邦邦的说了句。
叶栖雁看向前方,果然池氏的写字楼跃入了视线里。
只是偷偷的瞥向他,怎么感觉刚刚的问题他像是不愿回答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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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私立医院。
儿科病房里,病牀旁边的椅子上,叶栖雁双膝并拢的坐在上面,而面前放着的是同样一个小儿童椅,穿着病号服的小糖豆也是和她一样并拢双膝的坐着。
夏天里的小萝莉总是看起来那样招人爱,大眼睛像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