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坐在那的姿势也非常优雅,由于下面的裙子有些短,所以两条腿并拢的侧向一面,能看得出自身流露出的涵养。
“你好,我是桑珊,刚从法国回来,很高兴认识新朋友!”桑珊主动朝着她伸出手,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看起来很容易相处。
叶栖雁也连忙伸出手,“你好,我是叶栖雁,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两个女人的手,在桌子上友好交握。
郁祁汉在一旁看着,端起水杯默默喝了口。
席间服务员将他们之前点的菜,以及后加的菜全部端上来,三人开动起来,但是多少显得拘谨,尤其是叶栖雁,和郁祁汉相熟也是池北河的关系,再加上还有陌生的美女。
“叶小姐,你在哪儿工作?”桑珊笑的亲切。
“我在池氏上班。”叶栖雁简洁回答。
“池氏?”桑珊听后,微微怔忪的重复。
“对,是一家本地的建筑公司!”叶栖雁点头,想着她是从国外回来不了解,所以解释着说,末了,也是顺带礼貌的问了嘴,“桑小姐,你呢?”
“阿珊是名芭蕾舞演员,她从小就练习芭蕾,这十年来一直都在巴黎舞团,在欧洲当地很多城市都受邀表演,现在已经成为首位华人的领舞者!”郁祁汉替桑珊回答着,语气里难掩骄傲。
“哦!”叶栖雁点头,心里不觉赞叹。
虽然郁祁汉只是轻描淡写,但听起来就非常厉害,怪不得气质那么好。
“祁汉有些夸张了,其实我只是比较幸运罢了!”桑珊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低头从包里翻出了两张票,“对了,我这次在冰城也有演出,就在后天晚上,这里有两张票送给你吧,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和朋友去看看,权当消遣了!不去看也没事!”
“那多不好,桑小姐还是留着送朋友吧!”叶栖雁摇头说。
她其实对那种高雅的艺术不懂,也不太感兴趣,怕是浪费了人家的票。
“你不也是刚认识的朋友吗?我好久没回国了,很多朋友都生疏了,也找不到什么人送,拿着吧!”桑珊笑的很亲和,很坚持的将票递到她手里。
“谢谢!”叶栖雁只好接下。
低头看了眼表,发现时间差不多,她也准备和他们道别,“抱歉!郁医生,桑小姐,我午休时间有限,就不多待了,我要回去了!”
郁祁汉闻言点点头,松了口气的样子。
“好的,有缘再见!”桑珊起身对着她微笑。
“再见!”叶栖雁回以笑容,背着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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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如画。
白色的陆巡从池氏地下停车场开出来,驶上街道的往私立医院方向。
叶栖雁靠坐在副驾驶上,左手依旧被他的右手握着,似乎不知何时开始,这已经成为他们习惯性的动作,其实是太过危险的,但她舍不得松手。
这两天池氏也都消化掉了他们的消息,私下八卦间就不仅仅有池北河一个,还会带上她。
这下她在公司里虽表面上看不出太明显的变化,但几乎所有同事都热络起来,各部门领导也都很客气,不过她也没有因此而懈怠,依旧像以前一样的努力工作,公私分明。
前面信号灯转换,白色陆巡行驶入了私立医院,停在了后面的住院部。
池北河晚上有饭局安排,所以只是开车送她过来。
“我晚饭就和小糖豆在医院里吃。”叶栖雁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跟他说着。
“嗯。”池北河点头。
“你大概什么时候结束?”叶栖雁不禁问了嘴。
正在低头看表的池北河闻言,蹙了蹙眉,沉吟的说道,“我晚上还有点儿别的事,恐怕不能过来接你了,你自己回去早点睡觉,不用等我。”
“好!”叶栖雁点点头,心里有些失落。
可能是最近他们腻在一起的时间太多,都是一起上下班和回家,意识到自己似乎变得太过黏人和依赖后,连忙很快的调整过来心情。
“到时打个车,别坐公交。”池北河不放心的叮嘱。
“没事的!我先下车了,你开车慢点!”叶栖雁点头,推开了车门。
挎着肩膀上的背包走上了两个台阶,发现身后白色的陆巡仍旧没有发动的迹象,她不禁回过头来,从敞开的车窗玻璃里看到他凝望过来的内双黑眸,里面有沉淀着的深邃。
曾几何时,她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目光。
叶栖雁忍不住重新折身,回到车边。
“你怎么还没走?”
“那你怎么还没进去?”池北河也淡淡反问。
叶栖雁轻咬着嘴唇,一张素净的小脸在夕阳下看着他。
池北河被她看的有些心动,抬手朝她勾了勾手指,栖身上前着。
见状,叶栖雁也微微弯下、身,双臂拄在车窗上的凑上了自己的脸和嘴唇,迎上了他的吻。
很缠、绵的一个热吻,分开时都有些意犹未尽。
叶栖雁做完以后也才知道害羞了,环顾着四周左右着,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了耳根,嘴唇上被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去吧,我看着你进去!”
这样近距离下,她看到他内双黑眸里的柔情溢出。
“嗯。”她点点头,心头泛了蜜一样。
带着这种甜甜的心情一路飘到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