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汉浑身一酥。
喉结甚至忘记了滚动,只能感受到和她呼吸一样软软的唇瓣。
男人的喉结向来是最敏感的地方,不同于平时的接吻,这个动作有太过深层的暗示意思。
饶是郁祁汉有很强的自制力,在面对她的主动,所有绷着的东西也在瞬间崩溃决堤,心里面困着的巨兽蠢蠢谷欠动,黑暗里他狭长的眼眸都红了。
他只剩下最后半丝的理智在维持,“蜡笔小白,你喝多了!”
“我知道!”白娉婷勾着他。
她回答他话的时候,嘴唇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喉结,漂亮的丹凤眼眨动的看他。
“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郁祁汉倒吸了口凉气,提醒她这是在惹火上身。
此时的白娉婷,被酒精促使的大脑里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惧,毫不露怯吐着气的回答他,“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郁祁汉鼻息粗重,还在确认。
“郁祁汉……”白娉婷抬起只手的覆在他脸上。
黑暗里,她用手指抚着他的五官,划过他狭长的眼眸,深陷的眼窝,高蜓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唇瓣,嘴里面发出很满意的咕哝叹息声。
郁祁汉手臂撑在那,浑身的肌肉线条都喷张着,狭长的眼眸发狠的盯着她。
眉眼之间频频闪过纠结之色,他能确定她是喝醉了,但不确定她是不是认真的。毕竟在这种事情上,趁人之危和你情我愿是两码子事,他向来是有原则。
偏偏她丝毫不安分,柔软无骨的手已经滑过皮带……
“好大一个包!”
白娉婷猛然咋呼了声。
郁祁汉浑身都有些疼了,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正咬着牙想要开口时,却听到她抢了先的嘟嘟嚷嚷,“做不做,不做就算了!”
“……”他喉结滚动。
最后半丝的理智彻底断掉,不做才怪!
郁祁汉再没有迟疑,扯开她的领口,往下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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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九点,秋日阳光渐浓。
被子下的白娉婷睁开眼睛,意识在缓缓清醒,四肢反应迟钝的却不受大脑控制。
痛痛痛——
这是她第一个反应。
感觉浑身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尤其是腿根那里,移一下就是伤筋动骨的钻心疼。
白娉婷抬手揉着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腰上横着的大手稍稍收紧了些力道,她顿时感受到旁边有陌生的雄性气息扑在耳朵旁。
左右环顾了圈房间的装潢和摆设,确定是自己的房间没有错,但旁边这只是什么鬼?
她瞪圆了眼睛的看着旁边男人,掀了掀被子,两人下面都是光溜溜。
房间里非同寻常的空气味,地板上可疑的卫生纸团,以及彼此身上暧、昧的痕迹,都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好大一个包!”
“做不做,不做就算了!”
……
在她准备尖叫以前,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零碎的片段。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并不是头次喝醉,也和他同牀共枕过,但郁祁汉从未对她真正做过什么,可以勉强称之为君子,那么昨晚真是她扑倒的他?
ood!
就是警察叔叔来了,她也逃不了干系!
白娉婷意识到这点凌乱了,脑袋里“轰”一下。
羞愤的很想再次闭上眼睛继续睡,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最好一切都只是她的梦。
只是有人却偏偏不如她所愿,在她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声音沙哑,“醒了?”
白娉婷飞快的看了旁边郁祁汉眼,翻了个身,拉紧着被子的坐起来。
“嗯。”她迟缓的应了声,还在状况外。
“今天是礼拜天,还是周末,不用去上班。”郁祁汉躺在那,慵懒的在提醒她。
“哦!”白娉婷支吾,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脑袋里阵阵晕眩,极其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咳……我睡好了,去洗澡!”
顾不得会不会被看光,她捡起地板上的衣服,挺直腰板淡定的往出走。
只不过脚步越来越快,眨眼消失在房间里。
郁祁汉靠在牀头,慵懒的拿出根烟的放在嘴里点燃,烟雾缭绕间眉眼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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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浴室后门关上,白娉婷就再也淡定不起来。
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手扶着门框就将脑门一下下往上磕。
完蛋了……
完蛋,彻底完蛋了!
她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了!
白娉婷扯过旁边挂着的毛巾塞在嘴巴里,仰头冲着棚顶无声的呐喊。
好像要痛哭,可是半天都谷欠哭无泪,或者该去喝点酒发泄,想到昨晚就是因为醉酒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她连忙摇晃着脑袋。
都怪顾海东和安宁宁那对“践人”,她昨晚那样被刺激的成分很大!
想到前任是因为她不给而找了别的女人,导致了七年感情的结束,昨天看到他们举行婚礼,心中酸涩又凄凉,酒精的促使下,她就忘记了什么是理智,竟把自己给了他……
昨晚她的确是喝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一些零碎的记忆都能拼凑起来。
她在这方面事没有经验,不过大大小小的岛国片倒是也看了,他的身材毋庸置疑,比里面的男主角要好的多,而技术方面似乎也很不错……
停停!她还在这里想什么有的没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