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早以前的时候,有大一点的孩子总是冲我丢小石子,讲我的坏话,说我虽然长得像漂亮的小公主,实际上只是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而且我还偷偷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和妈妈,有说我是个可怜虫,还有说我其实就是个小拖油瓶!”
现在的小朋友,尤其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大多数会更早熟一些,有些话虽然听不太懂,但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话。
她常常挂在嘴边的小拖油瓶,就是从这里听来的。
小糖豆耸了耸肩,又十分惆怅的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妈妈比我还要是可怜虫呢!她一直都好辛苦哦!尤其是前段时间,我的医药费忽然一下子变得辣么多,我总是看到妈妈眼睛红红的!我知道,她一定是背着我偷偷的掉豆豆了!”
她这样说时,池北河脑海里也浮现出,她在俱乐部对着顾客挤出笑脸推销酒的模样,以及她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脱*光衣服的模样……
那会儿她眼眶都憋得通红,却至始至终没有掉一滴眼泪。
这或许就是为人母的天xing吧。
池北河低眉,在怀里小萝莉和她相像的大眼睛注视下,不由抬手摸在她的小脑袋上。
她真的太小了,才四岁多一点而已,小身板都那样羸弱,尤其是还穿着那样刺眼的病号服,听着她细声细气的童音在耳边萦绕,他觉得心里有些泛酸。
“妈妈回来啦!”
小糖豆忽然挣扎的坐起来。
病房门的再次被推开,是回来的叶栖雁。
看到女儿紧张关切的目光,她心里又暖又疼,再看向旁边那双内双的黑眸,她狼狈的说了句,“我去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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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洗手间的门,叶栖雁双手抵在洗脸池上。
刚刚一路沿途而过的走回来,遇见的人都不免朝她多看两眼,哪怕她捂着半边脸,却也还是挡不住上面肿起的高度。
蒋淑贤对她下手根本不会留情,都是实打实的。
叶栖雁偏着脸,对着镜子正照着脸上的伤势,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不用回头,她已经从镜子里看到池北河严肃的脸廓,正朝着她走近,手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条热毛巾。
“拿着先敷一敷。”池北河递给她。
“谢谢!”叶栖雁伸手接过。
毛巾湿湿热热的,握在手里从每个指尖都有热度蔓延着,直至心脏底端。
热毛巾敷在肿起的半边脸上,有些疼的呲牙咧嘴,叶栖雁回过身的腰背抵在洗脸池上,抬眼看了看他,又很快垂下眼睛,说不出此时心里的感觉。
最狼狈的模样被他给看见了,可又因为他在觉得那样有力量的安心。
以前和叶寒声谈恋爱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他也曾为保护自己和别人打过架,可那会儿的感觉似乎又和现在不一样,是涉世不深的年纪不同,还是心境不同?
“很疼吗?”池北河上前迈了一步。
“其实也还好啦!”她轻声的回他。
说话时,叶栖雁不由微垂下了眼睛,因为他此时站的离她特别近,都能感受到他每一下呼吸拂在她鼻子嘴巴上。
“拿下来我看看,起没起到点效果。”
闻言,她听话的将毛巾拿下来,还将半边脸冲向了他。
池北河伸手,轻捏在她的下巴上,内双的黑眸垂着,在认真的检查了一番。
严肃脸廓上线条立体的五官,都映在她的瞳孔里,因眼皮内双而显得狭长的黑眸里,此时有的都是专注,里面夹杂着的疑似温情的东西。
不禁就想到方才他将她护着的模样,那是一个男人带给女人的安全感,没任何虚假,只是与此同时的,也想到了他说的话……
她皱眉闷声抗议,“我不是小狗!”
倒是不否认,他对蒋淑贤说的那些话挺男人的,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听起来挺霸气的,可那是什么比喻呀!
闻言,池北河眉尾微微挑起,黑眸里闪过丝轻芒。
“不是小狗是什么啊?那么爱咬人。”
“我什么……时候了……”
叶栖雁反驳在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在他促狭的眼神里,她也是想到了很多个夜晚里,她被他撞的受不了时,有不自觉的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
另一边的小脸,也变得红红的。
她不禁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自以为很有气势,却不知只是勾的他心底开始痒痒而已。
然后,他的吻就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
叶栖雁不禁睁大眼睛,没料到他这样忽然的举动。
这会儿他双臂都抵在洗脸池的两边,正好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范围内,身高差的关系,他只要稍微俯身着往下,就能更深入的接吻。
看了眼关上的洗手间门,她张嘴的想要提醒,毕竟这是在女儿的病房里,可却被他趁机伸入了舌头,舌尖舔舐着她的唇颚。
渐渐的,她身子都被他吻得发软了,脸上都感觉不到疼。
好不容易结束时,叶栖雁因为缺氧胸脯起伏的厉害。
未等她的思绪全部回神,胸前忽然一凉,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被他给解开了,而他的一只大手正从文胸里探进去,五指收拢的在捏着,有乳肉从指缝里泄出。
“你……”她吞咽着唾沫。
伸手想要制止他,双脚却陡然一轻,整个被他抱着坐在了洗手池上。
而他的手这回也是更加放肆,另一只手从她的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