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大学经管系,听听,多高大上,男生指定多,女人少的地儿麻烦少啊!可惜在叶伯亭这并不如意……
她就是在班级里不太爱说话而已;
她就是在人前人后都挺直腰板经过而已;
她就是怒吼过宿舍同学,别半夜三更拿手电看书装鬼吓唬她、影响她睡觉而已;
她就是被男班长莫名其妙点名、要求她也一起开班会而已……
真的只是而已好吗?
叶伯亭对自己很无语,怎么这么倒霉啊?
看看她嫂子在北大混地游刃有余的,她呢,路过个篮球场地还被一个神经病骂:
“什么院花,学习一般嘛!”
你说她招谁惹谁啦?学校里有那么几个女生刚报到就发神经,连她父亲坐着小轿车送她来学校报到都能被抨击!连她的档案上带着“密”字都算事儿!
这是优点好伐?夏天都说这是优点!说她是白富美!
可为什么成了让人攻击的话题?难道真像刘芸说的那样吗?
刘芸:“经管系男生多也不好!全校女生盯着呢,你又长的美,攻击你的人选范围被无形扩大了,真是替你闹心!”
现在叶伯亭开学两个多月快仨月,甚至到了痛苦状态。
她不屑打嘴架,她期待着,期待能不能再倒霉点儿碰到真正的碴子啊?
不要总是嘴皮子厉害,咱当面生撕,对打!她打架就没服过谁!
为什么这么盼着?
因为夏天和刘芸对她握拳,综合在一块儿鼓励过:
“亭子,坚持住,你行的!
谁都靠不住!得自己打天下啊!
你以后要融入社会,做高管啊,做大官啊,啥人见不到?
你把它当成社会实践,提升会分辨人好赖的本事。掌握弯弯绕绕的技能!
当然了,碰到玩嘴皮子最后玩鸡眼的女汉子出手了,你切记,振臂一呼。我们随后就到!”
夏天摇头晃脑的还多加补充,笑出一口大白牙,眨眨大凤眼:
“如果我们万一不靠谱没及时赶到,下面这句你要刻在骨子里,那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大侠我最羡慕你的大长腿了!”
叶伯亭盼啊盼、没盼来!
同学们除了闷头学习。就是在宿舍里闹闹小情绪嘀咕几句坏话的能耐,给她惹毛了,她有时不靠吼都能震住室友。
水粉色的小衬衣,灰色略瘦的裤子,黑色小高跟、黑色皮包,悠悠晃晃披着长发的叶伯亭,刚走到学校门口就听到有人叫她,很响亮的扯着嗓子喊她名字。
这是季玉生第二次来了。
开学一个月的时候,季玉生站在车边看着叶伯亭,丫头只和他对视了一眼赶紧转头。装作不认识、没看到。
他当时碍于自尊心并没有出声叫她。
回校后,他瞅着叶小叔不言不语喝了一斤闷酒。
后悔了!他酒壮怂人胆了!可他出不去校门、封闭地!
从那天开始他就憋着劲的设想方案,憋着劲儿的等着下一次放他出学校。
最后,他用笔在十一种方案上转动着,笔头冲着哪条、他就施行哪点!那是天意啊!
心思缜密的季玉生,终于心花怒放的出了学校,他觉得为了今天、他等的好苦。
大喊出声、点名道姓,就是那个方案里的第一条注意事项。
丫头要面子,丫头太嫩,还和他之间有做贼心虚的奇妙感。
听到叫声。一定急匆匆的跑到他身边,然后……让他住口。
“停!住口!喊我干嘛?”
季玉生用着他那双犹如黑墨的眼睛,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向矮他一头的叶伯亭。这张小脸儿,想念已久了!
叶伯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季玉生。
“我找你有话要说。”一如既往的沉稳语态。
“我和你没话要说。”板着一张小脸,叶伯亭冷淡道。
季玉生就那么直视叶伯亭的侧脸,一分钟沉默。
只需一分钟就好,他得调整心态。
他那颗心,其实一直对丫头软着。易碎、伤痕累累:
“亭子,我在京都党校学习,为期一年,每个月都有一天假期,我很有恒心以及……勇气。
我三十六岁了,不像你们大学那些男生,被拒绝后不了了之。”
叶伯亭怒了,这人不就是无赖吗?强调年龄不如直言不讳说自己脸皮厚!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用“无赖”等字样对着季玉生说出来,或许,她了解他不是吧……
叶伯亭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架势爬上了车,那种摔车门的态度就似在告诉季玉生:“赶紧说、就一次、说完再也不见。”
吉普车拐进了早已侦察过的死胡同,季玉生要按照方案进行。
“这是哪?前面没路了!”
“撞了南墙才有出路!”
叶伯亭在车停下的时候,想脱口而出“你没毛病吧”时……
“唔……唔……你……唔……”
深深切切、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乱了、疯了、又如第一次一样,叶伯亭招架不住了。
季玉生固执的男人气息,足够热的让叶伯亭发烫。
叶伯亭在唇齿间感觉到了他的“灌溉”。
季玉生把此刻当幸福,幻想终于不再是奢求,他和她都能从头再来了。
专注、热切、有想要融化彼此的**,他希望再疯狂一些。
粘上了,摘不掉了……
季玉生失去了理智,头发被叶伯亭揪住,真是是揪,那种要揪开他的想法,可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