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发生了啥吗?”
叶伯煊撩下了脸子。
他什么时候轮到谁和他说话都敢阴阳怪气的了?!
车里的俩人也以为是娘家人知道了不放过,找上门来了,却不想:
“有一个姓宁的,花了五十块雇了一个壮年,这个壮年现在在我的工地正搬着砖。
雇人干嘛?啊?你那么聪明,妹夫?”
叶伯煊摘下了军帽,他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小毛,而小毛却上前了一步,半米之隔,她笑着咬牙大声喊道:
“雇人撞你的妻子、你的闹闹、你的小碗儿!要求就是,撞流产了!撞成功点儿,这样再付五十块!
我来问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要庆幸她们娘仨命大?还都活着?还能自理?还能生病了自己去跑医院?还能有机会打你那个小宁?!”
徐才子看着小毛,他脖子僵硬,手中的烟头掉了,张毅木呆呆地转过了头。
远处的一道闪电划破了密布的乌云,电光闪闪!
然而乌云似不甘心被吹散,它们又迅速集结,犹如叶伯煊皱紧眉头、瞪大双眼说出“不可能!”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
“不可能?你和夏天确实是不可能了!却不是那个你悉心照料的宁浔漪不可能!因为她做过!
妹夫,想不想要证据?人证!你要不要亲自审讯一下?……”
在这之后,小毛站在雨中说了什么,叶伯煊已然“听不懂”、“听不清”了。
而张毅和徐才子陪着叶伯煊站在雨中,心里回荡着小毛临走时说的话:
“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送进去因个未遂、还是多年前发生的案件,坐牢?
恐怕太轻,便宜她了!
她以后想活的怎么样,得我李天天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