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密集响起。
但安南的身子似鬼魅闪动,三两下消失光天化日之下,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那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落在地上。
宣告了关石国不是在做梦。
他还是镇定过人,用手摸着一边没有耳朵的伤口,缓缓的看着那些废物的保镖,冷声的说道:“找到她,无论花费多少钱,即使是一个亿,十个亿,百个亿。”
李家大宅院。
一个形色有些匆忙的男子走进了李狗剩老人的书房,老人正在写毛笔字,白白的纸上写着一个‘杀’字,字迹透劲,笔法狂放。
“老爷子。”男子走进来之后,微微的鞠躬,叫了一声。
南子名徐,字雁塔。隶属中南海特别行动部门的某个负责人。也就是传说有关部门的人。
“雁塔啊,有事吧,是清雪的事情?”李狗剩淡然的说道,“你看我这一个字写得如何?”
说着,李狗剩拿着那一张白纸给男子看。
徐雁塔微微凛然,这一个杀字透着无边的杀气啊,老子也这是真的生气了,但依旧是慈祥的笑容。
政治家,也是一种修炼的境界。
“老爷子,字庞而纯,大有九天银河之势。”徐雁塔说道。
“哈哈哈,你这个人啊,在那边没学到别的事情,就学马屁了。、”李狗剩笑着道。
“老爷子,不是清雪小姐的事情,是关家的关老爷子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事情。”徐雁塔说道,“他被人打了三巴掌,割下了一只耳朵。”
就算是李狗剩一生镇定从容,面对敌人的炮火的时候依旧是笑谈生死间,但此刻听到关石国的事情,彻底的有些不淡定了。
“出手这么猛?还是在皇城脚下的?”李狗剩缓缓的说道,“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啊,”神色有着诡谲。
“老爷子,你看我们是不是过去一下?”
李狗剩想了下说道:“不用急,安家的人要是真想杀了关石国的话,早就被死在大街上了,安家的人这是宣告一件事情......他们回来了。”
徐雁塔说道;“安家的人不是全都死了?”
“有一个牛逼的人扯了一个弥天大谎,我们就跟着闻风起舞了。”李狗剩也是怅然的说道,“安家果然是能人辈出啊,这个局开始显山露水了,他们应该布置很久很久了。”
“老爷子,那紫禁城那边?”徐雁塔有些疑惑,心里震惊无比,安家的人当年可是死了很多人,据说是满门啊,可是老爷子好像知道一些内幕,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二号首长也是知道一点呢?
“我们看看,总得有人出来解决的。”李狗剩道,“而且,我的宝贝孙女还在金洲呢,用我李狗剩私人名义,做一些事情吧。”
徐雁塔低下头。
老爷子这是要开始用自己人脉处理一些傻逼了。
“是,我知道了。”
徐雁塔说着要出去。
“如果他问起来,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李狗剩说道。
徐雁塔点头。
老爷子的话很明显,首长问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京城水深。
看不见底啊。
阳光明媚。
风和日丽。
“格格,这是要去哪里?”
“关家。”
“关家啊,刚才不是弄了下关石国吗?这是要去血洗关家.......格格,带我一起飞吧。”
“血洗关家,时机没有成熟啊,会引起蝴蝶效应的.....我只不过是想,老人都打了,那小的不打,说不过去吧,做人要有始有终啊。”
“格格,你的话总是精辟。”景阳灿烂的笑容,“老的打了,小得也打一下,要不然小的说你偏心。”
阳光底下。
一男一女。
西行之路。
杀气随行。
....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急匆匆的寻觅安子,发现还在自己边睡着,心里涌出那种安心和幸福是无法形容的。
有时候,安子会突然醒过来,我就急忙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着,但是睫毛却忍不住不断的煽动。他便凑过来吻我的眼睛,直到我终于笑出声。
有时候,我会在安子起后拉住他,不让他走,故意委屈的望着他,再换来他的拥抱。
有时候,安子会不好意思的塞两个纸包到我手里,我欣喜的打开,却发现是两件夸张的内衣。
有时候,我会为他买格子衬衫和亮色的t恤,他穿一周都不要换下来。
有时候,安子会把我从厨房赶走,我笑着任由他把那里弄得一片狼藉,再把他没洗干净的盘子重洗一遍。
有时候,我会耍赖不干家务,然后惊讶地看着安子把单拧成麻花,再把红色和白色的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最后变成一团灰色。
有时候,安子会偷偷跑来我的学校,不顾别人的注视,在教室外面抱起我,告诉我他突然很想很想我,然后就来见我。
有时候,我会拉安子到图书馆,和我一起看书,装作是姐弟恋,艳羡倒阅览室里所有的人。
有时候,安子会晚些回来,我就执拗的等着他,直到不知不觉的睡着,而醒来的时候他做好了早餐。
有时候,我会早晨在饮茶,安子醒来见不到我,紧张的穿着睡衣光着脚出来找,然后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我就告诉他我永远在这儿,哪里也不会去。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躺在沙发上翻看旅游画册,我们都很中意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在阿尔卑斯山下,是个很古老的村庄,全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