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远航只听围观者说了个大概,此时他并不知道景如棠即将成为自己的‘大舅子’。
“啪!”又是一脚,这个陶丽晶的师兄庞大伢狠狠的一脚踩在景如棠的小腹上……
“啊。”景如棠惨叫声中,身子件条反射般一躬,“噗”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如棠!啊……庞兄师,别打了,求求你们,别再打他了。呜呜呜……”陶丽晶张开双臂,象母鸡护小鸡一样欲把景如棠护在怀里,一边满脸泪水的哀求几个师兄别再打人。
“师妹,你让开!”那庞大伢满脸狰狞。皮笑肉不笑地喝道:“这小子就得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不废了他,以后还要缠着你!”
“不要,不要,呜呜……”陶丽晶一边哭。见求几个师兄没用,转而对景如棠说道:“如棠,快说,你以后就别过来了,知道吗?要不你会被打死的,你快说啊如棠?”
那景如棠气息微弱地道:“不、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宁愿死。我也没脸见我的爹娘,更、更没脸见我那命苦的妹子……。”
他认为,妹妹为了他嫁给人家当小妾,心中很是愧疚。小妾的地位不如丫鬟。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生下了儿女也同样地位低微,庶出的子女长大了抬不起头做人。
“如棠,呜呜……,你怎么这么傻呀,呜呜……”陶丽晶只是惶恐地哭泣。
“师妹,你让开,这小子,老子打不死他!”庞大伢咬牙切齿,说着就要强行拖开陶丽晶。
“喂。你够了吧?这样打下去他真的会死的!”围观的荣远航看不下去了。他走出人群,来到景如棠跟前蹲下来,用一只手掌抵其背,暗运元气给他输进体内给他疗伤。然后抬头对庞大伢等人说道:“他肝脾破裂了,再不抢治就晚了。”
“小子,你是谁啊?”这是另一个赌坊的打手出声喝问。
荣远航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们这样做想闹出人命么?”
“噗,”那庞大伢嗤笑一声,“这小子这条贱命出值钱么?死了自然有人收尸。要你假腥腥的扮仁义?”
这时景如棠被荣远航那浑厚柔和的元气输入体内,苍白的脸上回复了一丝血色,他弱弱地说:“多谢兄弟援手之恩。你、你快走吧,别管我。”
“如棠,你怎么样了?”一旁的陶丽晶紧张地问。
庞大伢见陶丽晶此如关心景如棠,看得醋意大生,却转移目标对荣远航喝道:“小子,你再多管闲事,信不信老子劈了你?滚!”
“轰!”的猛然一脚踹过去。
荣远航大怒,如果是普通人这一脚若然被他踹中脑袋,肯定得如西瓜般爆开,简直是太狠毒了!
“咔吧,”,荣远航抬手一格挡,只听得一声脆响,接着庞大伢突然一个趄趔坐跌在地上。然后从喉咙底里发出“噢……”的一声长长惨叫,双手抱着腿大声嚎喊起来。
他那一条右腿小腿骨竟然被折断,诡异地弯曲起来,形状十分狰狞。
“师弟,草……”
“大伢!?”
“庞兄!”
众打手大为震怒,一个照面竟然被人打断了脚!
“你找死,竟敢惹我们长刀帮!”一个大汉喝了一声,紧接着十几人围拢过来,有的随身携带了刀的也在这一刻亮出来。
围观的群众见场面惊险,连忙散开唯恐殃及鱼池。
“你说什么?长刀帮?”荣远航霍然站起来,“啪!”随意一脚踢开一个持砍刀冲过来的打手,眼里却一直盯着刚才说话的那大汉。问道:“说,你们是长刀帮的人吗?”
“砰、砰、砰……”闪电般一跃而起,一个旋风腿扫下,七八个打手顿时被荣远航打倒在地,这些人无一不失去反抗的能力。
“他、他是武宗!”一个打手恐慌地叫了一声,顿时其他想要围拢过来的大汉居然不敢妄动。
坐在地上的景如棠见荣远航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看得大是解恨,刹时间对荣远航钦佩不已。
“如棠,此人是谁啊?”陶丽晶也是看得美眸闪光,异彩莲莲。
“不认识。”景如棠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荣远航已经打倒将近六十多人,后来这批从赌坊陆陆续续出来的汉子,每人手里都持有刀,但荣远航却赤手空拳,每一拳一脚必有人倒地,这还是他不想闹出人命的情况下,要不然这短短的几十秒钟,赌坊的人起码死伤过半。
伸手一探。荣远航抓住一个魁梧大汉往地一轮——“逢!”
尘烟扬起,大汉有如一卷绵絮一样被砸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来。荣远航转头一看,却发觉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那边手持砍刀的打手远远的围着,畏畏缩缩的却不敢过来。
他走到一个还在痛得满地打滚的蓝衣汉子跟前蹲了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你们是长刀帮的人?”
蓝衣大汉充满了恐惧,知道这回踢到了跌板,他颤声地答道:“是、是的。”
“你们帮主叫什么名字?伊天奴?”
蓝衣大汉被问得一愣。
“说!”荣远航神色冰冷。
“啊!不、不是。咱们帮主叫雷鼎、雷爷。”
“啪!”荣远航一巴扇向他脸上,骂道:“什么雷爷,还敢在我面前称‘爷’?”
蓝衣大汉惨叫一声,却不敢回嘴。
“住手!”忽然,从街头另一处,匆匆走来一大帮人马,为首一人穿着长马褂,光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