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易生的想法,他希望两人白天到外面逛风景,晚上回酒店互相“探索”彼此身体的奥秘——这样的旅行计划简直不能再好了,唯一的问题在于苏幼薇不赞同。
第一个晚上就已经那么刺激了,如果接下来的五六个晚上都这样,她觉得自己绝对会撑不住的。再说了,她又不是情/事一无所知,高频率的擦枪走火还是少做为妙。
不过显然白易生在这件事上有他自己的坚持,嘴巴上虽迁就她,晚上照样往她房里跑。这下,苏幼薇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定大床房了,标间的床铺大小肯定不够他们在上头“翻来覆去”。
第三天早晨醒来,苏幼薇对前一天晚上的妥协悔得肠子都青了,再和他这么亲密下去,她估计自己迟早要忍不住先把他扑倒。为了保住所剩无几的节操,她灵机一动,提出去w山欣赏h市日出的建议。
要看日出的话,晚上自然不可以做一些有爱的活动,不然大清早的怎么可能起的来?
白易生见她眼珠子狡黠地转来转去,就明白所谓的“看日出”只是一个借口,心里好笑,面上却佯装不知答应了。
谁知苏幼薇还真对自己的提议上了几分心,研究了大半天“日出观赏攻略”,定了凌晨三点的叫醒服务,说是早去才能占据有利地形。
白易生很想提醒她h市不止一座w山可以看日出,估计不会有多少人跟他俩抢位置,而且山上气温低,她那么怕冷去了大概会被冻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但见她兴致高昂,他又不忍心泼冷水。罢了,大不了多带件厚外套,有他在,终归冷不到她。
白易生没想到的是,哪怕裹得严严实实,苏幼薇还是着凉了,一回到酒店就喊头疼,讲话的声音也跟平时不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估摸着是因为吹了三四个小时的山风的缘故,心疼地摸了摸她有些发烫的额头,禁不住生气道:“看什么日出啊?现在病了,高兴了?”
苏幼薇也很委屈,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压根没料到看日出还能带个感冒回来,“我觉得是w山有问题,没准跟我的八字相冲……”
看她眼睛红红的,躲在被子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抱怨着,白易生教训的话统统说不出口了。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拿了条热毛巾出来,帮她把脸蛋和双手双脚都擦了一遍,掖好被子,叮嘱道:“乖乖闭上眼睛睡觉,我出去买药。如果一会儿温度还降不下来,你就等着上医院挨针吧。”
苏幼薇完全无视他的威胁,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地嘟囔着,“好热……”
“热就对了,不许把被子掀开知道吗?”他绷着脸,语气不是一般的严肃。
苏幼薇不满地瞅了他片刻,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睡着了,睡着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白易生险些笑出来,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弯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
她一直闭着眼,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才勾了勾唇角,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沉沉睡过去。
苏幼薇隐约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本能地吸了吸鼻子,缓缓睁开眼。
一边的白易生见她醒来,关心地问道:“薇薇,感觉怎么样?”
她的视线从他担心的脸上滑过,落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午餐上,中气十足地说道:“没事,我全好了,就是肚子饿。”像是要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似的,她的肚子配合地响起来。
白易生不放心地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摸了摸她微微汗湿的背,“别急着出来,我买了温度计先测测看……”
直到温度计显示一切正常,身上也用毛巾擦得干爽了,苏幼薇方才被允许从闷热的被窝解脱。
吃完饭,白易生又盯着她喝了一杯感冒冲剂。要不是她苦苦哀求,再三强调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前者大概会让她在床上再睡一下午。
哪知道当天晚上两人逛完附近的商场回来,苏幼薇的病情又反复起来,症状似乎比早晨更严重,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白易生慌了神,当即要带她去医院;不料苏幼薇死活不肯去,可怜兮兮地摇着他的手,“求你了,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吃点药,睡一晚上就好了。如果明天早晨还这样,我们再去医院好吗?”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忍心强迫她,何况他本来就讨厌医院,能少去就少去。
苏幼薇一晚上哼哼唧唧的,白易生在她旁边自然没睡好。冷的时候给她当抱枕,热了又得想办法帮她降温,他也不知道自己照顾得对不对;心疼地看着她一脸难受,暗暗打定主意第二天不管她说什么一定要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神奇的是,第二天一早醒来,苏幼薇竟又生龙活虎的了。
白易生无语,她气色好得让他完全说不出“去医院看看”几个字。
心惊胆战地熬到了晚上,苏幼薇果然又不对劲了。
白天像打了鸡血一般神采奕奕,晚上一会儿则像在火炉一会儿像在冰窖,她也快被折腾疯了,人刚清醒就要白易生取消接下来的行程,改签机票回m市。
白易生不得不答应,因为苏幼薇咬定自己是水土不服,必须回m市吸收正能量才能好,幸运的是她白天精神还不错,航班时间也不长。
和来时一样,几个空姐像是没有别的客人要服务一般,动不动就往头等舱跑,热情地简直让人受宠若惊。
“你说你怎么到处招风引蝶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