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当然要见。”舒林秀微笑。
稍顿又道:“不过,在见他前还须做些准备工作。从来都是我威胁别人,岂能让他来胁迫我。”言此招唐静近前,耳语了阵。
唐静暗地里“皱心”,但不敢违抗,口头上只能答应下来。
回说连正从暗处看到了这一切,出来接着风平往回走,笑道:“高,实在是高!但我真怕对方万一不理你怎么办?”
“你以为我不敢?”风平反问。
“这个、这个,唉,我真不敢妄言!”连正一脸糗‘色’。
风平冷笑,道:“老子最喜欢干煮鹤焚琴大煞风景之事,真想看看那一群娘们在大火中狼奔豕突的样子。”
连正大不以为然,即问道:“你不怕自己的两个妻子亦在其中?”
风平马上摇头,道:“她们绝不在这里,否则上次就不会让我进‘门’,而且那小‘女’孩神‘色’自若,不似心里有鬼的样子。”
连正点头,道:“我相信你的判断,但也不得不提醒你,舒林秀之所以能被当地人称作‘‘玉’观音’,其修为和智慧绝非泛泛之辈,而且很有可能在徐宏达之上。你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们现在的处境可是一点也输不起的。”
风平默不作声,他明白连正所指的处境是什么,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但让他就此弃妻‘女’不管不问,他还办不到。
遂道:“我亦不想把事闹的不可收拾,但愿她们能懂得分寸!”
待回到租住的小客店,风平正要拿钥匙开‘门’时连正忙制止,他瞅着‘门’锁道:“有人进去过,而且只有一人。”作为高级国安人员,自有许多小把戏、小布置,来防范敌人的潜入。
风平苦笑,难道这里又被发现了!连正沉‘吟’着似自问道:“不会是店老板吧?”
风平皱眉头,道:“依你我的能耐,数丈之外的敌人的杀机都能感觉得到,这一路走来,并未发现什么呀。管它呢,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连正没反对,他亦感觉到周围没杀机。
“是个‘女’人,而且是外国的年轻‘女’人,用的是只有未婚‘女’‘性’才用的玫瑰甜味香水。”连正一进屋就用肯定的口气。
所谓: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他“工作”经验十分丰富,故能一语中的。
“你说的不错,是外国‘女’人,准确地讲,是美国‘女’人斯科特泰尔。”风平拿起‘床’头上的一张小纸条微笑。
连正近前看后,道:“上面的地址就在附近,只是她为什么要约你单独去呢?恐怕是鸿‘门’宴吧!”
风平一笑,道:“开始收拾东西吧,人家既已找上‘门’来,此地就已暴‘露’。至于她设的是不是鸿‘门’宴,我还怕她么?管叫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可别因小失大,应随时观察周围的一切,我会在暗中监视的。”连正知他决定的事不好劝,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想偷窥?”风平谑笑。
森林边上的小公园,泰尔坐在中式凉亭下的长椅上局促不安,既害怕那人真来,又有点莫名期待。今夜是农历二月十五,而天上的月亮亦似乎赞同这场约会,十点的时候竞冲破了厚厚的云层,撒下皎洁的光亮,但泰尔却知道今夜即将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风平来了,龙潭虎‘穴’也吓不住他,一屁股坐在泰尔的身边,并毫不客气地搂上她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想通了,这就履行诺言?”
泰尔没慌‘乱’,背出一段中文:“风平,中国国家安全局优秀侦察员,擅长使用无影飞刀,曾赴日本诛杀叛国者,并击毙了日本久负盛名的忍者长谷川藏。。。”
风平揽她入怀截其话道:“‘花’前月下,提这有伤风景的话干嘛,来,咱俩亲热亲热。”说完嘴巴凑了上去。
泰尔忙用手托其下巴不让他‘吻’到,急道:“你先让我说完,再决定为敌为友。”
“好,你说。”风平暂时停顿了侵犯。
泰尔微笑,道:“如你加入我们中情局,不仅名利双收,而且还可得到我。。。哦,不,你别这样粗鲁。”
风平上手了,哪那么多废话,一边‘吻’上她的嘴‘唇’,一边用手在其高耸处‘揉’搓。
泰尔登时气喘吁吁,不知所措,极力挣扎吧,潜意识里又不排斥这个当代奇人,任他胡来吧,暗中有好几双眼睛看着呢!
风平得寸进尺地边在她的耳际轻笑道:“你们的情报不准,哥我最历害的不是无影飞刀,而是不倒的‘霸王枪’”一边伸向她的巫溪‘摸’索。
而当他‘色’胆包天的‘欲’有进一步行动时,泰尔惊醒了,忙奋力捉住他扒内衣的手,‘花’容失‘色’地急道:“不行,在这里绝对不行,有人在暗处看呢。”
“应该是三个人。”风平依然笑嘻嘻的。
泰尔提上衣物,惊讶地问:“明知这样,你还敢来?”
风平一笑,淡淡道:“中国有句话叫:‘不到黄河不死心。’而不让你们彻底死心,倒还无休无止的纠缠不清了。”
“你太狂妄了!”泰尔叹息。
风平脸‘色’一沉,警告她道:“待会的战斗,我会摧毁一切向我出手的人,亦包括你。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存任何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