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没吸一半,只见一猥琐青年进来四处张望,当看见风平时,脸色很不自然地扭向一边,很快的出门而去。
安玉开门即投入风平怀里,风平却对她俩道:“走,我们换一种玩法。”两人什么也不问。
狭小的车内,风平仍然让两女缴械投降,曹珍叹道:“人生苦短,本以为找到了最大乐趣,却不得不说再见了!”
风平狠揉了两下,谑笑道:“傻女人,你们非得让她知道你们来了啊?不会来个暗渡陈仓。。。”
安玉恍然大悟,伏下身子不嫌脏的把他的那话含在嘴里,口齿难清的道:“让我死在你怀里吧!只要你每月见我们一次,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风平感动得又意气风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真难拒绝对他的任何要求都能满足的两女,管它什么合乎不合乎lún_lǐ道德,老子又没违反人家的意志!极度亢阳的身体需要发泄,注定使他不会成为循规蹈矩的文明人。即粗野的把两人摆成叠罗汉的姿式,大力进行后来人所谓的“车震”。。。。。。。
潘丽极为不爽,本来她和本区公安分局当副局长表叔制定好了酒店捉奸的计划,不想让派出所的人扑了个空,人家根本没在房内。
她不甘心的在表叔怀中扭动身体,撒娇道:“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不然你以后少碰我。”
表叔丁强用热吻和揉搓安慰她,道:“放心,我的宝贝丽丽,你表叔收拾个外乡生意人,跟捻死个蚂蚱差不多。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就在我的办公室弄一回吧。”
说着便直去掀她的裙摆。潘丽吃吃笑着,道:“老色鬼,当年就被你拿走了贞节,而且霸占了我这么多年。这次如再帮不上忙,我一定把啥都告诉你那个河东狮吼。。。啊,你轻点。”
言未了疼叫一声,原是她表叔猴急的连衣服都懒得脱,拨开其内裤就是一顶而进,五十多岁的丁强就喜欢玩出其不意。
强颜承欢,潘丽还要做出一番很承受不住的表情,来证明对方的神勇,她心里有底,知道很快就会结束的。
丁强是他父亲的拐弯抹角的表弟,是她所有亲戚中最有权势的大官,以前是她的性启蒙者,现在则为她谋夺田家财产的重要倚仗,哪能不尽力服侍!
“你说那家珠宝店日进斗金,真的吗?”也就是一两分钟,丁副局长擦后边把东西塞进裤子里边问。
潘丽白了他一眼,答道:“如非这样,我会委身那个要长相没长相,要能耐没能耐的窝囊废!”
丁强点头,沉吟会,道:“我有个方法可以一试,不信田老板不在意他的独生子。”遂附在她耳边说出一条计策来。
潘丽听后抛了个媚眼,道:“好办法,如能成功,我绝不忘表叔的恩德。。。”
丁强哪有兴趣听她的空头支票,嘿嘿笑着又伸出了手,潘丽暗里皱眉头,这个变态表叔的鬼花样多着呢,但她哪敢拒绝?。。。。。。。。
次日上午,有点憔悴的田齐低着头回来了。风平忙把他领到自己的客厅,沏上好茶,但人家就是不言语。
见状,田放冷笑,道:“定是在那泼妇家里受了委屈,才想回家的。。。”
“不是,她和她妈都对我很好。”田齐极力为人家辩护。
这更引起了田放的防范之心,道:“看来你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直说吧。”
田齐抬起头来,道:“她妈要我回来商量我们结婚的事。”
“应该的。”风平见田放长时间不语,忙代之点头。
“谢谢平叔。”田齐自始至终都尊重风平。
“看来你非她不娶啊!”田放叹了口气,复问道:“她们的条件是什么?”
田齐犹豫了,本是憨厚的汉子,他其实人品并不坏,只是太喜欢潘丽了,所以唯她马首是瞻。但对方提的结婚条件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让他自己亦羞于不知从何说。
风平见状鼓励他,道:“说吧,只要合理,我们不会让你从中作难的。”
又沉默了会,田齐始向田放道:“丽丽想要房子的所有权,另外。。。”
“够了。”田齐不等他说完即吼,又愤然道:“单是头一条,我就不会答应,你们死了这个心吧。”
“可一开始平叔并未要房子啊,不是划到我们的名下了吗?”田齐执着的据理力争。
“可以。”
风平阻止暴跳如雷的田放,一口答应下来,道:“你爸和我原本就是为你打算的,这要求并不过份。说第二条吧。”
田齐神情并不轻松地说道:“作为彩礼,丽丽想要店里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股份,并参与经营和进货权利。。。”
“逆子,滚,你我父子关系从此一刀两断。”田放再也忍受不了,吼完竞一头栽在地上。
“爸、爸、你怎么啦?快回答我呀。。。”田齐忙要去扶父亲。
风平立刻拦下他,急道:“千万不要动你爸,就让他原地躺着,不然后患无穷,这是医学常识。快打急救电话,你爸可能气中风了。”
闻言,田齐呆若木鸡,若父亲就此一病不起,他还能指望谁?
“你娘的还愣着干嘛,快去呀!”风平暴喝,真想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