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儿!你敢杀人?”那年轻的很惊讶。
吴大海狞笑道:“明里告诉你们说,老子看过水浒,跑过江湖,打伤弄废的多了去了,手下不只一条人命了。。。”
话没说完忽见对方伸手抓来,忙要收手时不想对方太快,手枪被夺的同时,耳门又遭一记重重的耳光,登时连同座椅一起摔倒在地。
“娘的,连保险都不会开,还想杀人?”年轻人就是风平,他玩着手枪,笑得很惬意。
随即吩咐陈五和成子:“好好招呼一下他,但得用东西堵上嘴,以免叫得没人腔。”
“明白。”陈五谑笑。首先到里屋找个床单捆了吴大海,再用床下男女式各一条似昨晚换下、且湿淋淋的内裤堵上了他的嘴。其后的过程就不细表了,这样的人肉沙包让陈、顾两人“爱不释手”,不过他们极有“经验”只朝软肉上招呼。
风平则打开他的办公桌所有抽屉细查他的犯罪证据,这么长时间在道上混,不可能没有点蛛丝马迹,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几包海洛因及舞厅内某种交易的记录。
便对正在给吴大海“松皮”的两人道:“别费力气了,私藏枪械,贩卖毒品,组织威胁她人mài_yín,哪一样足够证他死罪,不需要其它的了。”
吴大海骇极,忙拼了命地晃头表示。待陈五取下骚味犹烈刺鼻的堵嘴物后,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即问道:“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
“干什么?”风平好笑。
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把他搧趴下,骂道:“你这个杂碎对老子的商店做了什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派人砸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摆治死你?”
“我信、我信,您老开恩,饶了小的吧!”吴大海彻底低头。单只他两巴掌就轻而易举地把自己这个近两百斤重的壮汉打倒在地,已令他惊恐至极了。
忙又惶恐地道:“我赔,您的一切损失我完全赔完,只求您老高抬贵手,小弟以后愿奉您为大哥听用。”
这三个人的胆识和狠历,吓到他这个江湖大哥心里边去了,应了那句“黑路走多了怕见鬼,恒杀人者最怕被杀”嘴上不怕死的人其实最怕死。
于是不仅当场用现金付款,而且供出了丁强,以及两人以前的事,被陈五一一记录了下来。
枪当然不能再还给吴大海,风平笑吟吟地给他表演了个魔术,精钢制成的枪管前部在他手中向下弯了九十度。不只吴大海惊吓到尿裤子,陈五和顾成亦瞠目结舌,这已非人力所能完成的事啊!
陈五失口道:“兄弟真乃神人矣!我等余生情愿跟随。。。”
风平不让他说完,道:“朋友之间岂能用这等话,以后再也休提。”
“当然,当然。”陈五与成子口中忙答应,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回来即奖励陈五、成子一人五万,风平笑道:“玉件和金首饰不易碎,几个柜台能值多少?吴大海那妻侄赔到家了,另外手下的医药费,亦不是个小数字。”
梁心怡不忘提醒他,道:“得意别忘形,对方一计不成,指不又出什么损招呢。”
风平点头,叹道:“你说的不错,除丁强外还有徐家父子,他们才是我真正的对手,且防不胜防!”
“徐家似无敌意啊?”田放不解。
风平苦笑,道:“这事一言半语很难说清,你们且拭目以待吧。”
次日八点钟,到市纪检委何书记那里交上丁强的违法违纪证据,这种人必须受到审判。
五十多点,相貌堂堂的何书记点头,向他保证道:“你放心,有了这些就足以把他清除出共产党的队伍,然后送交公检法。”
随后与风平唠起了家常,甚是热情。后问道:“晚上有时间吗?连老总早有意与老弟在一起喝上几杯呢。”
风平忙道:“这几天确实是没闲空,得应朋友之邀去香港几天。等回来后,我再作东,来感谢你们。”
“好,那就说定了。”何书记亦不勉强。见他告辞,便亲自送他出市委办公楼。
从市委大院出来后即打车找叶枫拿出境证,人家女朋友方蓉是本市知名人氏,比他好办得多。
不想叶枫竟办了两张,笑道:“我不放心你到了资产阶级的地盘后,思想被严重侵蚀,所以放下手头上的活陪你。”
“你拉倒吧,跟你在一起只会让我浑身不自在。”风平大是不乐意。
“你这家伙没人管不行,还是我俩一块去的好。”叶枫铁了心似的。
方蓉在旁亦道:“两人同去彼此有个照应,若不是请不掉假,我也会跟你们一块去的。”
“好,我替你看住这家伙,敢偷腥试试?”风平边说边撸袖子瞪着叶枫。
不想他的快人快语,却引起叶枫和方蓉的同时鄙视,有些话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的。
深圳罗湖口岸,是联结香港和内地的“第一口岸”,也是对外交往的窗口,改革开放前外国人多也由此入境。
通过检查站时,风平心里多少有点小小激动,过此便是另外一个主义的环境了!叶枫取笑他道:“看你小脸木木的样子,可别被人家的丰富物质所吸引,不想再回来了。”
“呸,也只有你这长相的才配当叛徒、卖国贼。”风平笑骂。
扫了眼长长的人龙,而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向往两字,随又沉吟着似自言自语道:“他们究竟为什么对香港趋之若鹜呢?是因为只想了解对方的先进物质文化?还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