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不以为然地道:“泰拳刚猛有余而变化不足,直来直去的根本谈不上有什么高明的身法,一遇强敌必束手待毙。不信且看下一场强壮的荷兰拳击手如何ko他们。”
说话间第二场鸣锣开打,选手分别是体格壮健、脖子并不比头细多少的荷兰选手丹斯特,对另一精瘦的泰拳手多克莱。两人体重差不了多少,只是多克莱高其近十五公分,而丹斯特更显威武罢了。
甫一交手,多克莱猛扑上去拳打脚踢带膝撞肘顶打丹斯特了个手忙脚乱,只能被动地长时间缩在边绳上防守。
“你走眼了吧?”方明达嘲笑风平。众人虽都未押这一场,但因风平刚才的妄言而关注。
哼了声,风平即道:“丹斯特处危不乱有大将之风,而欧洲人从不以身法速度取胜,讲究的是一招奏功,你情好吧。”说话间丹斯特防中突出一拳打在多克莱的脖子上,立使对方踉跄后退两步。
心里有底的风平对方明达道:“咱俩打个赌,我说至多两个回合内,那泰拳手就得趴下。”
“赌什么?”方明达不甘示弱。
“赌你给我当三天丫环妮子,洗袜子洗内裤。”风平谑笑。
方明达不赌,因为他在望远镜中吃惊的发现丹斯特从第二回合一开始就已经开始反攻,几记重拳打得多克莱抱头连连后退,显是对方的力道让他难以适应。
一力降十会,丹斯特没有多少花哨动作,简单直接的左右手大摆拳加上钩,精准的次次落在多克莱头两侧及双肋,且一组就是十几下。
多克莱愈来愈难忍受,便用缠抱的方式化解对方的猛攻,不想双手刚一从头部移开,丹斯特的沉重直拳立中他的面门,泰拳手立刻倒了下去,且八秒未起。
阿祥对风平竖起大拇指,赞道:“风兄弟好眼光,但怎么不投这场呢?”
风平微笑,道:“赌得就是心跳,太简单的活,我从来不做。”
转而评价这场道:“其实泰国人若能一开始就采取游斗方式或死缠烂抱加以肘膝,以荷兰人的笨拙根本拿他没办法,撑到最后不难以点数获胜。一上来就不惜力的穷追猛打不仅浪费了体力,更失去了信心,不被人家弄晕才怪呢。”
“半路上拾个避孕套,该你小子吹。”方明达来了一句后即跳开,不跑试试?
第三场为综合格斗,日本人山本一郎对俄罗斯的勃罗维奇,也就是风平押注十五万块的场次。勃罗维奇一米八多的身高却瘦得跟竹竿似的,反观山本一郎短粗体型,至少比对方低二十公分,外形之悬殊一上场就引来观众哄堂大笑。
而锣声一响观众更笑个不停,原来是勃罗维奇在场上裁判下令开始的同时,即出脚蹬在山本一郎的面门上,立把他摔了个滚地葫芦,险些从边绳下滚出擂台,大概是山本一郎特殊的矮圆体形才能造就这种轰动的效果吧!
爬起来的山本勃然大怒,奋不顾身的冲上来拼命,怎耐五短身材限制了他立刻翻本的愿望,被俄罗斯人以连珠炮的直拳及蹬腿拒之外圈,忙活了半天不仅未建寸功,反被人家在身上、头上一阵乱捣乱砸,狼狈不堪。
局间二分钟休息时,叶枫给风平浇冷水道:“俄罗斯人并不十分灵活,山本几次下潜抄腿都险些成功,山本必在第二回合不顾一切的把战斗拖入地面使用锁技。。。”
风平笑吟吟地打断他的话,道:“刚才你没看录像吗?这俄罗斯小伙亦精通巴西柔术,在地面上的技术丝毫不会输给日本柔道,只是力量未逮,不易一举打晕对手而已,但我还是认为他最终能够获胜。当然第二回合日本人肯定改变战术给他制造些小麻烦却不足以打败他。”
第二回合开始,日本人果然改变了打法,欺对方转身稍慢的弱点频频偷袭,打一拳踢一脚就跑。
勃罗维奇被激怒了,便开始压迫式的进攻,此举正中山本下怀,瞅住对手攻击中的一个破绽,低身抱腿将勃罗维奇掀翻在地,骑上就是一通乱砸,很快便把俄罗斯人的眉骨打开,鲜血直流。
这就是无限制综合格斗,弄倒照打不误,除非打昏或一方拍地认输,优势一方从不管你是否受伤。
而勃罗维奇在经历一阵慌乱后很快回过神来,招架似的同时努力变换身形,不久就来了个转换,反把山本压在身下,反关节技、锁术等一点也不逊色日本人。
山本是地面技术的高手,自然不怕对手来这个,于是两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至回合结束铃声,谁也没完全制服谁,但这回合显然是日本人沾了不少便宜。
叶枫瞅着神色未有多大变化的风平,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风平恼他讥讽,谑笑道:“我就认定俄罗斯人能胜,若你真不服气,咱俩也赌一回,也不赌钱。。。”
“赌什么?”叶枫不等他说完就瞪了他一眼。“是呀,能赌什么?”另两人亦起了兴趣。
风平则“认真”地道:“谁输了谁把腿叉开,让对方狠握一下,敢吗?”
“你、滚、滚蛋!”叶枫不意这混蛋如此搞法,苦笑不得。
最后一个回合锣响,山本故伎重演地跳来跳去,不想人家非但不上当,反而靠在围绳上表示不屑。在裁判的催促下,山本只好进攻,一直把对手逼在角落里施以重拳,怎耐他拳法一般,反被人家的反击打得头昏眼花。
而不甘心就这样被动挨打的日本人于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