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喝下去的,反正,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全进了肚子里了。
一杯酒水下肚,北冥洵的声音顿时飘了过来;“你和老大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是谁主动的?”
名可闪动着蒙上酒气的双眸,什么时候,她似乎真的忘了:“六月中……我不记得哪天。”
真的不记得了,那么恐怖的记忆,她恨不得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至于是谁主动的……
她侧头看着北冥夜,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
小脸红扑扑的,被酒气一熏,更红得如熟透的果子一样:“他……他主动。”
“当时什么情况?”北冥洵是好玩,但不少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却是真的好奇。
北冥夜对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个传奇,有关他私生活的事情,就连和他交往最为频繁的佚汤也不一定知道。
不过,佚汤虽然不知道,但不难想象,毕竟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是亲眼看着他们走过来的。
名可真的很想晕过去,但她很清楚,就算她现在晕了,这些无良的人也一定有办法可以将她弄醒过来,让她继续接受盘问。
深吸一口气,带了一点醉酒的冲动,她一股脑闷声道:“他……他强我。”
“有没有吵过架?”
名可松了一口气,这北冥洵总算是捡回一点节操了,她吐了一口气,无奈道;:“吵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北冥洵笑得弯了眉眼:“最严重那次。”
名可还是想不起来,最严重那次……哪次才算最严重?她真的不记得了。
北冥夜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吵架,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吵架。
“在……他的办公室休息室,很久之前,大概……放暑假的时候。”
“为了什么事吵?”
“为了……为了……”目光不自觉往俞霏凡身上飘去,她真不想提这些事情,但……很无奈:“之前我以为他和俞霏凡在那里过了一夜。”
她这么一说,就连佚汤都想起来了,至于俞霏凡,她只是一直闭着眼靠在北冥黛黛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了耳里。
北冥夜却轻轻搂了搂她,拿起酒瓶慢悠悠尝酒,也是不说话。
比起其他事,北冥洵明显对他们吵架的事情更加感兴趣:“后来呢?后来怎么解决?是谁道歉?”
名可偷偷瞄了北冥夜一眼,后者只是安静喝酒,不说话。
她抿了下唇,终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应该……算是他道歉吧,把床和床单都换了……”
“最后怎么结束,是不是滚床单?”
“……”
名可不知道那个晚上究竟是怎么熬过去的,幸好在那之后再没她什么事了,偶尔被抓到点数小,但问题都能顺利回答。
到了后来,酒气一直上涌,大家玩得高兴的时候又一起碰了下杯,前前后后,估摸着整整一瓶红酒是进了肚子了,酒水下了肚,过不了多久,连眼都快睁不开了。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名可只知道北冥夜抱着她上了游艇,有人选择留在沙滩上的帐篷里过夜,也还有那么几个人回到游艇上。
再后来,她被放在了床上,当他压下来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酒气顿时也洒在了她身上。
“我们的第一次,你忘了是什么时候?”低沉中透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知道,这家伙又不高兴了。
但她真的有点无力去应对,头晕呼呼的,又累又困又晕,根本不想花精力去思考。
“要是你被人强了,你也会刻意记住那日子吗?”她嘀咕了两句,就想转过身去睡大觉。
北冥夜的大掌却落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掰,轻易便将她掰了回来。
“我困。”她抱怨道,真的困了,一整个晚上担惊受怕的,现在,能放她好好睡一会么?
北冥夜看得出她不仅仅是困,还真的喝醉了,不过,似乎还没有醉得彻底。
他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竟放开了她,转身离开这张大床。
没有人再打搅自己,名可松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闭上眼安心睡觉。
可没过多久,床褥一方又凹陷了一大块下去,她也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体被人掰了回去,紧接着,两片滚烫的唇落下,覆在她小嘴上,不知道是凉还是热的液体顿时灌入她的口中。
她没能反应过来,只能本能地遵从他的意愿,在他的强迫下被逼喝了好几大口酒水,直到那双本来就已经足够凄迷的眼眸混沌不清,北冥夜才将酒瓶放下,捧起她的小脸。
目光锁在她被酒气萦绕的眼眸上,他哑声问道:“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辈子好好过?”
名可迷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几乎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了,他的话她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是似乎抓住了“一辈子”这三个字,心里顿时就酸了起来:“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吗?”
“你想不想?”北冥夜执起她的小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下;“告诉我,你想不想,你想吗?”
她没有说话,似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想明白他在问什么。
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她想,她真的想。
不会回答,她只是点了头,很虔诚地在点头。
北冥夜不再问了,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脸,但她快要困极睡过去的时候,他忽然低头咬上她的唇,大掌也从她腰间慢慢滑动。
如果他足够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