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乖乖待在你身边,直到协议结束,或者……你腻了我。”

北冥夜没有说话,她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时候,身子会不自觉往前倾,当她身子前倾向自己靠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浅香便向他扑面而来。

只是这么闻在鼻尖里,身体便又是一阵不自觉的绷紧。

今晚和慕子衿说的话,至少有一些是真心的,他最近,对这具小身板真的时分感兴趣,确实……有点沉迷的感觉。

名可不是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但其实今晚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人都跟他回来了,根本就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更何况经历了慕子衿的事后,她对“逃脱”这两个字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

她只希望在自己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他可以对她多一点点怜惜,或者说是同情也可以,不要再让她过得那么痛苦,只要……只要一点点尊重,她可以安静过完协议上这段时间。

因为除了这样,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了。

“先生,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她轻声说,明知道他的呼吸已经有几分沉重,不仅没有躲开,还主动靠了过去:“先生,我都听话,只求你……求你温柔一点,以后,我都会乖乖听话,好不好?”

他的长指落在她脸上,沿着她柔和的脸部线条轻轻划过。

这么乖巧地主动靠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抗拒,看起来也像是心甘情愿的,对她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

温柔……

北冥夜知道名可指的是什么,昨天晚上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不温柔”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这丫头在被慕子衿骗得伤透了心之后,终于学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了吗?

有时候不反抗,本身就是一种自我保护,因为她已经看清,现在在她面前的路,其实来来去去只有这么一条。

慕子衿给她的希望彻底没了,她便只能用这种委曲求全的方式来保护自己,是不是?

今夜子衿给她带来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指尖微微顿了下,他的目光莫名幽深了起来,眼底一点幽黯淌过,却在转眼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淡漠中,还透着点点邪魅的光芒。

他以长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对上自己,薄唇一勾,那个笑看在名可眼底是绝对的恐怖:“看来子衿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他的欺骗,让你彻底绝望了么?”

不是听不出他心里的不高兴,名可还是睁着透彻的眼眸,迎着他的目光:“不管是不是,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这不够么?”

他不说话,她咬了下下唇,轻声说:“先生说过不在意我心里想什么,只要我听话,你也会对我好。”

虽然,那句“对她好”真的没什么说服力,但,是他亲口说的,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把他自己说过的话拿出来。

不在意她心里想什么,这话也是他过去说的,虽然前后两截话说出口的时间相隔不短,但,横竖都是他说的。

北冥夜还是不说话,拿他的话来堵他,她不仅胆子变大,也变得更狡猾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狡猾,居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高兴,反倒在看她时,目光更添了几分探索的味道。

知道慕子衿接近她的真相,她不哭不闹甚至没有半句质问的话语,这表现真的让人很惊讶。

他很清楚,就连慕子衿本人也是讶异得很,在他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出来之后,子衿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或许在他心里或多或少也有几分愧疚。

他了解慕子衿,如果名可出来之后狠狠揍他,或者骂他一顿,他心里大概也能舒服些。

她不闻不问,完全不当一回事那般,那家伙回去之后,只怕要很久很久都睡不着了。

“先生。”要不到他的答案,她加重了点指尖的力度,又唤了一声。

“这个,得要看心情。”他的掌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不出意料,她还是松了落在他太阳穴上的手,小手下意识落在他手腕上,轻轻推了一把。

“这叫听话?”北冥夜挑了挑眉,眼底染上一层戏谑的笑意:“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哪里听话了。”

名可低垂眼帘,看了眼他握在自己腰上的那双大掌,哪怕强作镇定,呼吸还是微不可见地乱了几分。

没错,她要学着听话,只因为绝望地发现,这一刻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可以和他抗衡的能力,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他所谓的听话。

要乖乖听话,得要忍受多少煎熬,抛下多少那所谓的尊严?

她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将自己乱了的气息平复下去,目光再次抬起,连同那双落在他手腕上的小手也一并抬了起来,指尖压着他的太阳穴,继续轻轻揉着。

以为他会放肆地折腾她,但他一双大掌只是停在那里,不上去,也没有放下来,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是会紧张。

一直一直紧张,不至于紧张爆表,但,就是放松不下来。

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只在逗弄猎物的野狼,可恶的狼,黑心的狼!

但其实名可不知道的是,北冥夜现在并不是在逗弄她,他只是一直很犹豫。

要她像现在这样温温顺顺倒在他怀里,主动伺候,这种事情过去基本上不会出现,很难,很难得这么温馨安宁的一刻。

他不想将这么融洽的气温打破,哪怕明知道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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