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突然笑了笑:“也就是说,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答应你的条件,要么蒙冤受屈,继续亡命天涯。”

苏天蔻微笑:“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点好处,可以省很多口舌。何去何从,凌云哥哥自己掂量吧!”

楚凌云以手支颌,懒洋洋地看着她:“天蔻,你也说与我多年的交情,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是从来不受人要挟和威胁的。”

苏天蔻抿了抿唇:“我知道,可是凌云哥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我都要争取一下。你遇到琉璃之后可以把我甩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但我不同,不管遇到多么优秀的男子,我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

“所以你和蓝月白串通,让他把琉璃从我身边带走?”楚凌云突然一声冷笑,语声尖锐,“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重新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因为他如此肯定的语气,苏天蔻反倒微微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楚凌云一声冷笑:“我虽然从未见过玄衣教的新任教主,但我知道蓝月白与玄衣教的约定。”

蓝月白曾经受过玄衣教的大恩,所以他曾对前任教主立下誓言,将来只要玄衣教的人带着他的玉佩找上门,他都必定会倾尽全力为他做一件事,作为报答,而且认佩不认人。

当日在顺元帝陵,那个带着玉佩找上蓝月白的女子正是苏天蔻。当时她遮住了本来面目,也并不曾亮出自己新任教主的身份,然后以那块玉佩作为信物,让蓝月白配合她将计就计,悄悄把端木琉璃带走。

只不过那个时候,包括蓝月白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苏天蔻就是玄衣教的新任教主殷无容,所以当端木琉璃怀疑苏天蔻并且前去询问的时候,蓝月白才会矢口否认,说他从来没有跟苏天蔻合作过。

苏天蔻倒是想不到蓝月白跟玄衣教的约定楚凌云也会知道,只不过到了此时,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她不由叹了口气:“没错,当日的确是我要蓝月白跟我合作,让他暗中将琉璃带走。可是凌云哥哥,我根本没有想过独占你,更没有想过拆散你和琉璃。”

楚凌云双眉一挑:“是吗?”

“是!”苏天蔻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早已看出你对琉璃动了真心,今生今世怕是离不开她了,所以当初我只是让蓝月白把琉璃带走一年,一年之后再将她送回到你的身边。凌云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去问蓝月白。”

楚凌云看她一眼,显然并不曾怀疑:“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这一年的时间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样即便琉璃回来了,我也不能弃你不顾是不是?”

苏天蔻苦笑一声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很幼稚是不是?我也知道凭你的本事,蓝月白不可能永远把琉璃藏起来,能够躲你一年便几乎是他的极限了。不过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连这一点都没有做到。”

到了此时,个中内情自是不需细说,只不过她真正没有想到的是,蓝月白之所以没有做到这一点,倒不是因为他的本事太低,而是因为水龙丹的意外出现。

明白了她的真正用心,楚凌云只是一声轻叹:“天蔻,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已经有了琉璃,所以别说只是一年,就算是十年八年,我也会继续找下去,不会再要别的女人。”

尽管这话说的决绝,苏天蔻居然并不曾生气,只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原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还是想试一试,凌云哥哥,我不甘心,你懂吗?我不甘心!你要娶的人本来应该是我,为什么我却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我承认琉璃是特别的,可是在你的生命中,我明明是第一个出现的,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她取代了?”

楚凌云淡然一笑:“天蔻,这话你说错了,不是琉璃取代了你,而是你从来没有真正溶入我的生命中。”

苏天蔻闻言显得震惊而愕然,更有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当年你说过要娶我的!”

“当年的我年少轻狂,不知轻重。”楚凌云微微一叹,“而且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的情爱,只是觉得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朋友,知己,或许那就是夫妻之间该有的感情。但是,有了琉璃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我对你只是亲情,对琉璃才是情爱。”

这番话对苏天蔻的打击显然不小,她的脸色渐渐苍白,眼中更是连续不断地闪过一丝恼怒,一丝埋怨,一丝埋怨……

端木琉璃有些担心,生怕会因此彻底激怒苏天蔻,令事情变得无可收拾。不过不等她开口,苏天蔻便瞬间冷静下来,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怎么样都好,过去的已经过去,没必要再提,我们只说眼前,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楚凌云毫不犹豫地摇头,“我说过,你的条件已经违背了我唯一的前提。”

苏天蔻拢在袖中的手突然握成了拳,面上倒是笑得淡然:“凌云哥哥,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想跟你再续前缘不假,但我没想过把琉璃赶走。”

楚凌云倒是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跟琉璃共事一夫。”苏天蔻微笑着,“琉璃为正室,我为妾室,或者只要你愿意把我留在身边,我甚至可以不要正式的名分,为奴为婢都无妨。”

居然可以为了楚凌云做到这个份上,足以说明苏天蔻对楚凌云的确是一片真心。何况,既然可以继续跟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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