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当时力捧的新人。

“是啊,我的养父母其实对我特别好,尤其是的养父,我真的把他当成亲生父亲那么去敬爱。可惜,他们去世得太早,之后我就走上了演绎道路。”洁儿叹了口气,看看腕上的手表说:“都快8点了,你该去学校了。”

可爱看了一眼手机,说:“嗯,必须走了,不然就要迟到了。”她站起来,拿了个叉烧包就要走。突然想到还有话要说,有转过身来道:“对了,关于叔叔的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不过,可能不会直接就搞定,总之我会给你们制造机会的。”

洁儿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

可爱坐车去学校的路上,黑亮的水眸静静凝视着窗外。秋季的风夹杂着城市里的沙粒卷着路边的几片枯叶,一次又一次吹起、坠落,慢慢向前移动着。

她其实从一开始就觉得季莫是可以给洁儿幸福的人,因为他的温柔,他的身份都足以保护洁儿那样脆弱的女人。而洁儿的伤,洁儿的痛,都是“乐飞”造成的,如果没有公司之间的恶意勾斗,根本不会有发生后面的事。

所以,她一直都欠洁儿一个幸福。

罗毅把车子停靠在停车线内,说:“小姐,到了。”

“哦。”可爱回勺铀偷剿面前:“喏,害你也没吃餐,这个给你。”说下车。

她今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依依要药,因为明天就是周五了,所以明天她必须带给自己,否则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傅昕了。她一路小跑着到了班级,看到依依正和其他女生在那里扯淡,连忙拉着她回到座位上。

“干嘛,干嘛,正在说哪里的东西好吃呢。”她是典型的吃货,所以对谈论“吃”特别敏感。

“别吃了,说正经事,有没有比安眠药效用更强、更快的药?”她在她耳边小声询问。

“有啊,干嘛?”

“明天可以带一点给我吗放到课桌上坐下,然后又把第一节课的书本拿了出来。

“没问题。”她很爽快地说着,但是又因为好奇心驱使,问道,“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想干嘛?”

“我要把傅昕药倒。”

“靠,你这么开放,想霸王硬上弓?”依依的表情非常震惊。

“是啊是啊,你帮不帮呢?”可爱不可能跟她解释自己要查案,所以连连点头称是,就当自己对傅昕有想法好了,反正不会少块肉。

“帮,这种必须帮。”她一口答应了,接着有蹙眉疑惑道,“不过傅总好吗?如果我是你,绝对第一个药倒大叔。”

“滚!大花痴!”可爱没好气地瞪她,这都哪跟哪呢?!

此时校园里的预备铃响了,大家都各回各位,她这才发现晓玲的位置空着。

“咦,晓玲今天没来吗?”

“请假了,好像是感冒了。”依依把手端正地放在课桌上等着老师进来。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所以大家都比较乖巧听话,以免得罪了那个母老虎,被罚留堂或者请家长。

初三的课业相比以前比较繁重,作业也大多是试卷,每门功课一张历届的中考卷子,哪个城市的都有,反正典型的题海战术。

可爱看着那些东西,直接就塞进课桌了,她决定等第二天早上早点过来,把班里尖子生的卷子借来抄一份,能交上作业就行。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不多她一个。至于中考,她一点也不担心,想她一个留过洋的高材生,还会考不好这种小儿科的试题嘛。

所以,她完全没有顾虑,倒是依依也这么做,让她比较担心。这丫头的理科好,文科差得简直找不着北。不过就像她说的,自己以后一定是学医的,要么好的文科功底干嘛,化学生物还有外语过关就行了,其他神马都是浮云。

可爱经常会被她的这番言论逗乐,但想想也有点道理。z国可能比较注意学生的基础知识,但是国外更注重实践能力,战地外科医生的救助能力永远比临床外科医生强。

想到这里,倒也不为她担心,大不了就是把人往战区一丢,磨练个两年,也能有所成就。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天气也变得清爽宜人。户外的运动,不会再担心学生中暑,所以下午的几节课都可以听到操场上孩子们上体育的嬉闹声。

可爱时不时地被这种声音吸引,内心突然有种感觉,自己真的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期。她重生也已经有大半年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的感觉。似乎她就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情,不是重生,不是三十多岁的灵魂,只是一个单纯没有长大的国中小女生。

或许是因为还有2个多月就要年底了,最近《破茧》的拍摄场次也排的相对紧了一点。詹姆斯是想在今年结束,然后可以赶上明年2月的柏林电影节,让《破茧》可以在z国年里赢个开门红。

下午放学以后,她直奔电影的拍摄片场,需要赶拍两个场次的演奏戏。正巧又和洁儿那个《百鸟朝凤》的剧组碰到了一起。两人因为都在赶戏,便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各自揣摩表演着自己的剧情。

直到晚上八点,剧组还没有完工。可爱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地开始造反了。k。king在她身边对着戏,听着这声音,忍不住就笑。

“笑什么笑,我不信你不饿。”正说着,就听到他的肚子也发出了“咕”的一声长音。

向烨无语了,没好气地看向自己的肚子,小声嘀咕:“靠,真没出息。


状态提示:148 重重三拳--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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