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有谁开价要人吗?可是山口正在精心养伤,真的有行动,也要等完全康复了才行。那么到底什么原因要对可爱出手?

他越来越不满这个组织了,只要让他查到他们的头目是谁,绝对杀无赦。偏偏这朵“花”,跟暗盟一样神秘,让人完全无法掌控。

季莫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三天没有合过眼了,表情显得特别疲惫。他长长舒了口气,仰头靠向椅背,不知不觉睡着了。

明暗变化,昼夜交替。

可爱被清晨的阳光唤醒,听着窗外清脆的鸟叫声,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她本想再睡一会儿的,忽然意识到枪战的事,连忙坐起来。

我这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客房吗?

她暗忖着,连忙掀被下床,就看到季莫坐在自己床边。俊逸的五官比先前多了几分疲惫之色,腮边生出了青涩的胡髭,神情有点憔悴。

他回来了,她竟然不知道。可爱蹑手蹑脚地下床,拉过自己的被子盖到他身上。

细微得动作,把他惊醒,似乎是还在作战状态,眼眸一抬,已经把人按到了床上。

“叔叔!”久违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稚嫩的卷音,传入他耳中。

季莫愣了一下,连忙松开按着她脖子的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醒了?”

可爱望着他,用力点了点头,手很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昨晚。”他答,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尖说,“看你睡得熟,就不忍心吵醒。”

“那deon,直接就把季莫推开了,起身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朝着客房跑去。

钱绎就在那个房间里,看到可爱,微微挑眉:“他的伤势你处理的?”

“嗯,有什么不好吗?”可爱看到他在,稍微松了口气,但听他这么一问,心又揪了起来。

“一看就是外行干的,刀口都不整齐,好像蚂蚁啃的。”钱绎没好气地撇着嘴,用专业标准挑刺。他已经够郁闷了,说着是参加什么学术研究,其实就是跟着季莫去做战地军医。连着三天做了几百台手术,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原想到a市直接回去睡了,结果还要被拎来“义务加班”,真的很想直接掐死床上的人。

“那会怎么样,要重做手术吗?”可爱来到demon身边,看着他依旧苍白的脸问道。

“这倒不用,就是以后那条疤很丑。”钱绎吧唧吧唧嘴,给出了解释。

可爱听了这话,知道他刚才那一惊一乍的表现是故意吓唬自己,扬起拳头:“钱绎,你是猪啊,这么恶劣,直接说他没事会死啊!”

“会啊,你这种外行人,这么处理,不死是他运气好!”他不知死活地接着道,可爱二话没说,一脚踹了过去。

“哇,你想干嘛,谋杀啊。”钱绎拎起药箱就往外跑。

“对啊,改天我一定杀了你这个无良医生!”可爱生气地朝他竖中指,追上去关上了门。她回到demon的床边,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自然的松了口气。

季莫推门进来,走向可爱,看了demon一眼,说:“他没事了吧?”

可爱点头,为他重新拉好被子:“烧退了,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有伤口的时候,最怕就是发烧,这就意味着伤口有炎症。

“可爱真是越来越小大人了,连枪伤都会处理。”季莫的话听起来特别酸,眼神有些哀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叔叔这里伤怎么办?”他一想到揍傅昕那天的情景,就浑身不舒服。后来听罗毅说,她还差点被那混蛋欺负了,就气得想把人碎尸万段。幸好,可爱已经跟他摊牌了,不然真的会被气疯掉。

“你受伤了吗?”可爱紧张地检查他的胸口,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并没有看到伤痕,蹙眉道:“没有啊,这不是好好的。”

“笨丫头,心里的伤,内伤。”他捂着自己的心口,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

“内伤?”可爱上下打量着他,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问道:“那是什么时候受的?”

“就那天晚上,你竟然那么维护傅昕,叔叔真的好伤心哦。”他苦着脸,说得特别委屈。

“哦,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假装对他的呀。”可爱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说起那晚的事,她还生气呢,好好地给他打电话,竟然是蓝蔓姿接的,想气死她啊。

“知道又怎么样,心里还是会生气啊,尤其是罗毅告诉我,那混蛋竟然想欺负你,我都快气死了。”季莫又恢复成了孩子气的样子,带着点撒娇的调调,跟那天晚上截然不同。

说实话,那晚,他那暴戾的样子真的让人害怕。

“哦,然后你就去酒吧喝酒吗?”可爱微微挑眉,眼神转冷。

……

“那是正好跟钱绎一起嘛,就喝两杯。”季莫尴尬,他明明记得当晚给她的电话都没有接通啊,她怎么就知道了。

“嗯,是啊,喝两杯,然后还遇到了旧情人。”可爱的笑容很甜,很妩媚,双手却紧握着,骨节“咯咯”作响。

“什么旧情人?这谁说的?”季莫蹙眉,那晚他其实喝断片了,只知道最后是钱绎把他送回家的。

“我亲耳听到的,”可爱的眼眸笑弯弯的,好像月牙一般迷人,声音清脆一字一顿:“莫、莫。”

“什么?什么莫莫?”傅昕有点印象了,当时自己好像已经醉了,然后蓝蔓姿出现了。

“这个世上除了蔓姿姐,还有谁叫


状态提示:153 两男门颤--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