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湖风吹拂的进来,阵阵青莲淡香飘飘,本是令人心旷神怡湖中景致,却生生被这些俗气的看客给破坏了青莲那份淡雅。。更多w. 。
看客们叫嚣着,要求再来一曲。
管事的老妈子眼见着压不住看客们,便招手让临月楼的十数位手下过来,美名其曰,调教。
若水瞧了瞧对方的人马,个个高大强壮,作为打手来说,很是标准的那一类,从身高体格上已经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可惜,再高再壮,也是未曾修行的普通人,何足为俱?
管事的却不这么认为,对付两个弱‘女’子,这些手下只需要恐吓就可以了,便好心的给了最后一次机会,“上台还是被调教?”
“谁被调教还未可知,老‘女’人你莫要高兴的太早了,免得待会有你哭的时候。”子璇撩起袖子,准备活动活动筋骨。
管事的惋惜的摇头,这么两个会下金蛋的金‘鸡’就这么要折损了,委实叫她心疼,心疼将来那一座座金山银山。
双方僵持不下,若水执意要拿了酬劳走人,她要走谁也别想留住,这辈子除了师父,便是天君来了也不能叫她改了主意。
正在管事的预备忍痛毁了这两金‘鸡’时,临月楼上飘身而下一位男子。
“住手。”
声音一出,如同‘玉’碎了一地,子璇猛的抬头,瞪大了眼睛。
来人却是久违的长孙呈瑞,许久不见,不想却是在这种地方相遇。
管事的一见长孙呈瑞便立时下了跪,恭恭敬敬唤了声,“少主。”
子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些,这次连若水也是微微诧异,显然是出乎意料。
长孙呈瑞冷着一张脸,“滚出去,让这些人都滚出去。”
管事的立马原地滚了出去,因是在二楼,滚下一楼就颇叫她受了些罪,十数位打手将临月楼所有看客全部赶了出去。
“我来的有些晚了,叫你们受了委屈。”长孙呈瑞看了看子璇,见她不大高兴,遂低了头。
子璇哼了一声,“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我自己,这些人也想叫我受委屈,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只是有一点叫我惊讶,你居然背后做这等龌蹉之事,这家临月楼是你开的吧?你们不做正经生意,却还做些强迫威胁的买卖?”
长孙呈瑞被问的无言以对,只道一句,“非我所愿。”
子璇忽然觉得长孙呈瑞也不如表面看着那么纯粹,果然应了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赶出了临月楼所有的看客,一时间整个临月楼空‘荡’寂静,分外冷清,长孙呈瑞亲自给若水和子璇沏了壶茶。
三人坐下边喝茶边叙旧。
几月不见,长孙呈瑞有好些个话要问,比如若水为何走,比如子璇出来找若水为何不肯叫上他一道。
哪知,他还未问这些,子璇便质问他这间临月楼的事,开这临月楼是不是为了广收才‘女’美人。
长孙呈瑞甚是噎了噎,娓娓道来。
原来这临月楼不过是他曾经的部下开的,为了收笼朝中势力,有些事明面上做不了,在这风月场所倒是极简单的,那些重臣们的公子大多会来这里。
在这里打探个把消息,收集些那不为人知的秘闻等等,想要抓住谁的把柄,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后来这死忠的部下找上了长孙呈瑞,因朝中现今是长孙无忧把持朝政,长孙无忧一心要司徒少卿继任大位,他们哪会容许长孙皇室变更为司徒皇室?
所以长孙皇室一些死忠的臣子便希望长孙呈瑞能够趁着司徒少卿不在,继任了皇位,而他们这些年收集的很多情报和某些人的把柄便是他们对付长孙无忧的筹码。
子璇未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因为她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更是懒得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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