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不到别的办法,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会那么无赖的冲上去咬她。
更不可能会出现把她脸直接给咬下来这种坑爹的事情。
我嗷嗷嗷的扑上去,旗袍女根本就来不急躲开,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准备躲开。
扑上去的我,就像是一匹饥饿的狼,二话不说就咬住她的耳根子,使劲一嘶。
刚一撕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在我的猜想中,咬一个人的耳朵,肯定要使劲才能把她咬疼,可我咬住她耳朵使劲一扯,竟然因为用力过大,直接弹了开去。
而我嘴里,此刻正咬着一张松散的人皮,咬在我的嘴里暖暖的,还有些血腥味儿。
“啊!尼玛啊,怎么回事!”我大叫一声,被吓得瘫软的坐在地上。
随着我张开嘴,血淋淋的人皮落在地面,被杂草撑起,一处平,一处皱的,显得格外的诡异。
“小子,你找死!”我屁股还没坐热,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随着声音看去,脸色立刻变得恰白。
那旗袍女明明被我扯掉了人皮,但她竟然还能站起来,看着她脸上铺满的鲜血,我浑身都起了汗毛。
“原来是你!”就在这时,烧火老头好像发现了什么,“我还以为是谁!”
“看来当初放掉你就是一个错误。”随着烧火老头说话,他浑身气势都变了,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看来今天是不能放过你了!”
老头说话时,手一挥,我惊奇的发现原本一直困在沟壑围城的圈子里的老妪直接跨过那道深深的沟壑,冲向了已经没有脸的旗袍女。
旗袍女面色一变,鞭子猛地一挥,打在老婆子的身上,直接把老婆子的脸给抽的凹了下去,可那老婆子却像是没感觉到似的,嘴里发出怪叫,和黑蛇一起把旗袍女按倒在地。
见到老婆子和那黑蛇,我才真正的了解到了什么叫饥渴的狼,它们俩你一口我一口,直接把旗袍女给撕碎了!
人肉的碎片顿时散落了一地,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里似乎有些转不过来。
“我杀人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看那个老婆子,此时它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纸,微风一吹,漫天飞舞。
“哎,本来不想杀你,何必呢!”烧火老头摇摇头,走到我的跟前说道,“小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说着,他不急不缓的走到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从地上捡起来一个东西,我仔细看去,才发现是一只黄鼠狼!
不过那黄鼠狼已经没有了气息,看样子是死了,那黄鼠狼的尾巴像极了刚才女人手中的那只鞭子。
烧火老头把黄皮子捡起,走到我面前,用手在我眼睛面前晃晃:“喂,想什么呢?”
“我杀人了……”我喃喃道。
“哦。”老头子指着手里的黄皮子说道,“你说它?这不过是成了精的黄皮子,当初它害人的时候,我把它赶走了,今天又找上门来了而已。”
“嗯?”我扭过头,“黄皮子?”
“黄鼠狼是最记仇的,特别是这种成了精的黄鼠狼。”烧火老头指着它的尾巴慢悠悠说道,“看这尾巴,可是辟邪的宝贝。”
说着老头就把黄皮子那又细又长的红色尾巴给扯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塞到我手里说:“这东西你拿着,就当是你今天提醒我的报酬,要不是你,说不定我还真就撞上去了!”
烧火老头把那只尾巴塞到我手里后,就晃悠悠的走了,没几步就消失在了我的视觉里头。
我过来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黄鼠狼尾巴,又向旗袍女死掉的地方瞅了过去,发现那里除了纸屑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那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我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里。
刚走进屋子,我这才想起我找那老头是干什么去了。
我特么不是想问心里一直疑惑的那些问题么?这老头怎么给我根儿老鼠尾巴就打发了?
我轻轻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这尼玛算是什么事儿,又特么瞎忙活一场……
我坐在床上,想着这两天遇到的事情,这一切实在是来得太过突然。
神秘的小秘,莫名其妙死的五个人。
住在东方小区那个老妪,还有烧火老头以及花晓月胸上那双渗人的眼睛。
哦,还有心理专家刘若琳……
他们好像每一个人身上都藏着秘密,等我去一一挖掘,我仿佛就像是抓到了什么,却又觉得无从下手。
特别是小秘,这个情人节突然闯进我生活的女人。
她究竟是人是鬼?
通过今天那黄鼠狼,我已经开始逐渐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些常人所不了解的东西。
老杨?我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我和老杨的合照,猛然间又想起了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我必须和鬼做,要不然浑身难受!”
这句话,他究竟是开玩笑的,还是说确有其事?
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感觉自己的脑子明显不够用,没办法,只好叹口气,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着。
还有一天,按照老杨的说法,他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他就能帮我解决这些疑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被震动的手机铃声给吵醒。
“妈的。”我拿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喂!”
“贺先生,我是方杰。”电话对面,方杰含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