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致斜睨着她吃吃而笑:“宛兰姐,他重不重你不知道啊?”
林宛兰笑了,狠狠捏了她脸蛋一下道:“雅致你个浪婆娘!你是不是被他压习惯了?”
“咯咯!宛兰没被他压过啊?”两女笑闹了一会儿,两人相帮着为夏国立脱下了外套,林宛兰到卫生间打来了一盆热水,两女一起用毛巾搽拭赶紧他上身和脸,完了后却一齐停下了手,注视着他那条短短的小内裤,两女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怎么办了。
“噗嗤”,林宛兰忽地笑了,开口道:“雅致,老夫老妻的,他那丑东西咱们见得多了!有什么好怕的!来,咱姐妹一起帮他擦洗。”周雅致也笑了,是啊!两人单独在一起做那事时都是赤身**的,怎么现在和宛兰在一起时反倒放不可了?周雅致低下头去拧一条毛巾,林宛兰则剥下了夏国立的小内裤。“呀!”林宛兰忽地吃惊地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周雅致连忙抬起头,林宛兰用手指着他那东西吃吃地道:“雅致你看,那上面怎么黏黏的?”周雅致定睛细看,明亮的灯光下,那软绵绵趴着的东西上面亮晶晶地,似乎,似乎像是刚刚做过了那事。两女大眼瞪小眼,忽地想到了一件可怖的事情!
“宛兰姐,他刚刚与璐表姐睡在一起的,他们,他们不会……”
林宛兰转了转眼睛,摇摇头:“不像,我们刚刚进去的时候,两人穿得很整齐啊!”低下头想了一下,忽地笑了:“他们男人憋得久了就会自动泻出来,像咱们女人每月的好事一样的。也许这几天把他憋坏了吧!雅致你也是的,临走的那天夜里也不把他喂饱了!”
周雅致眼波流转,吃吃笑道:“哪有姐姐厉害!可着劲地折腾我男人,连咱妈都看不过去呢!活该挨训。”
“好呀,你个小妮子!亏那天咱妈训你时人家还帮你搭腔呢!”林宛兰伸手就去搔她的痒,周雅致也咯咯笑着还击,两女一时间围着夏国立兜起了圈。
“蕊蕊,满意了吧!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了。”睡梦中的夏国立忽然嘀咕道,两女吓了一跳,林宛兰试探着喊了一嗓子:“国立。”没有应答,夏国立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起来。
两女停止了嬉闹,周雅致拿着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拭着那里,林宛兰则拿着毛巾擦拭他的大腿。“宛兰姐,你听到刚刚他说的梦话了么?”
林宛兰点点头:“那是睡梦中的胡话,可当不得真。”
周雅致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思索着道:“再想想他下面那个样子,他不会真的与蕊蕊做了吧?”
林宛兰想想,也点点头:“有可能!尤其是蕊蕊自己还千请万愿的。好了,别瞎想了,明天问问蕊蕊不就清楚了,走吧,咱们也该去睡了。”
夏国立一觉醒来,天才蒙蒙亮,看了看手表,刚刚六点多钟,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一身轻爽地来到大客厅,没有看见一个人,他干脆来到了后花园,先沿着小路跑了几个来回,最后盘腿坐在草丛中开始调息起来。
第二个起床的是夏璐,昨晚半梦半醒之间与夏国立做了那事,虽然她心里没有半分后悔,但半夜醒来后,想到与他温泉湖中的缠绵时刻、后花园自己的大胆表白、直至昨晚与他的……,想到情深处,不禁痴了!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天刚蒙蒙亮,就想从床上爬起来,谁知道刚刚挺起腰,“哎哟!”双腿软又倒到了床上,打开台灯仔细察看,只见自己下身肿得老高!想到昨晚他在自己身上抵死冲刺的勇猛劲,不禁轻啐了一口,满脸红晕、眼波似水。
强撑着爬起来,到卫生间洗漱干净,又坐回床上给自己那里抹了一点膏药,坐了一会儿,感觉可以了,才慢慢走出来,转到了后花园,沿着小路慢慢散步。
拐过了一道花墙,“呀!”夏璐低呼了一声,美目不禁睁圆了,只见前面一蓬花丛中,夏国立闭目盘腿坐在那里。她大眼睛转了转,知道他可能在修炼一种功法,当下也不敢打扰,走过去静静坐在他边上,一双俏目不错眼地凝视着他。
太阳渐渐升起,夏国立不知道打坐了多久,一层细密的汗珠浮现在他荧光熠熠的俊脸上,夏璐掏出手帕,轻柔地为他擦拭脸上的汗珠,“呼――”夏国立长舒了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呃?璐表姐?你怎么在这?”夏国立问道。
夏璐仍然在细心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吐气如兰:“练功是好事,可不要太急功近利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
夏国立笑笑:“习惯了,我一般这个时辰准起来。倒是璐表姐怎么起这么早?”
夏璐微噘小嘴嗔道:“别一口一个表姐的!家里人都喊人家璐璐,你以后也这样喊!”
“好!璐璐!”夏国立哈哈一笑,挺身站起来,看了看腕上的电子表:“嘿,快七点了,他们也该起来了吧?”
“别动!”夏璐突然叫道,凑到他手边把电子表轻轻取下来看看,撇撇嘴:“我的国立大少爷,你怎么能戴这样的表?”
夏国立哈哈一笑道:“我对这些一向没有太多讲究的,手表么?不就是报个时嘛,还能戴出花儿来。”
“不!你等一会儿。”夏璐转身朝内院跑去,一会儿工夫,气喘吁吁地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亮晶晶的精致手表:“来,国立,戴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