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瞳微微笑了,“谢谢。”
听她这么说,易寒心里更不好受了,“无事!”
明明两人相敬如宾才是他希望的,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她如此客气,他反倒不那么高兴。
“为师会查明此事,还你清白。”
淡淡道:“有劳师父了,时间不早了,师父快些走吧!”
无论他是怎么进来的,待长了总是不好,得避嫌。
易寒本想再说些什么,闻言,只得作罢,转而告辞。
易寒走后,卫瞳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三日后,卫瞳再次进了大殿,这一次,不仅是掌教,其座下弟子,连几个长老都来了。还有几个半熟不新的面孔,似乎是六大派的主事。
卫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该来的,都来了!
“卫瞳,你可知罪!”掌教厉声质问,一见面,便是一个下马威。
卫瞳抬头,隔着云梯遥遥看着玄元。
曾几何时,这个广成仙派的掌教,殷切而又慈爱地看着自己,满是对自己的期望,栽培之心。何曾这样疾言厉色,不留半分情面,那双睿智深沉的眼里,满是痛心失望,还有一种极致地恼怒。
终究是冲撞了门派利益,觉得她让广成蒙羞,抹黑了!
是认定了么!
可怜她一句话还未辩驳,便已然被问罪了!
卫瞳垂下眼帘,幽幽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情绪,只剩下无边的冷静,“卫瞳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师尊明示。”
玄元道:“莽荒古域弟子失踪一事,有人指认是你所为。”
“何人指认?”
玄元将视线一斜,便有一人从人堆里走了出来,与卫瞳一齐站在殿中。
卫瞳看着眼生,自己应当没和这人打过交道。
那青年看了一眼卫瞳,眼里闪过一丝愤慨,后对玄元禀告道:“就是她,这人的模样我就算化成灰也认得,那日我就是看见此人将两个弟子打晕,拖走不知去向。”
卫瞳看着那人,眼睛微眯,无形中自有一种气势,“你在何地看见我打晕别的弟子?”
那青年被她看得一怵,想到殿上还有这么多人,瞬间又多了底气,鼓足了气道:“第三天,我在乱石堆里看见她拖着一个弟子,我还记得那里有个十几米的深坑。第五天,是在一个废墟里,我看见你与那人战在一处,那人的血还污了一只石狮子。”
卫瞳厉声道:“你撒谎,我根本没去过那两处。”
不得不说,卫瞳发起怒来,还是很有气势的,那弟子被他吓住,半响不能言。
还是无极门的主事为自己弟子的出了头,上前一步,高声质问道:“那你又在何处?”
卫瞳将目光转过,与那人平视,“我当时在一处密室里。”
“七天都在密室?”
“七天都在密室,不过,中途换了一个地儿,直到时间快到了,我才走了出来。”
“可有人证?”
卫瞳想起万松雪,最终摇了摇头。
万松雪此人,恨不得她去死,如何肯为她作证,传她上来说不定还会反咬她一口,不提也罢。
那人便冷笑,“别的弟子都在四处寻找机缘,就你七天都窝着不见人,还没有人证,说此事跟你没关系,谁信?我看,是你无话可说,才编出这可笑的理由。幸而我门下弟子,撞见了你的恶行,否则,还不定让你逍遥到什么时候。我听说此人天赋甚好,想玄元掌教,不会因此徇私枉法,偏袒此人吧!”
他声色俱厉,咄咄逼人,最后一句,虽是询问,语气却威胁得很。
其他五大派也一起看向玄元,隐隐有逼迫之意,他们也是此事的受害者,势必要向广成仙派讨一个说法。
众望所归,玄元看着卫瞳,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卫瞳冷冷道:“我没做过。”
那作证的弟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玄元掌教,我以天道起誓,如若说谎,天诛地灭。”
六大派的主事也一齐说道:“还请掌教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我们不介意亲手处置凶手,到时候,就别怪我们跟广成仙派撕破脸皮了,难道,我们六大派的和睦,还比不上一个叛逆弟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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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被虐到的,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