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相当的不客气。
爱羊在心里叹口气,原本她还想着借助大老爷这边的力量给自己谋个出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越来越差,倒是让爱兰、爱善她们高兴不已。
她恭敬地施了一礼:“女儿给老爷请安。”
大老爷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安什么安?都是你干的好事!”他瞪了爱羊一眼,又转头对老太太陪着笑脸:“老太太,二丫头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这都在祠堂里跪了这么久,也该让她出来了,不然那双腿就废了……”
原来是为爱善求情来的!爱羊这才想起她今天被罚跪祠堂了,而自己因为想着田产的事把这个忘得干干净净。
金珠在她耳边冷笑。
爱羊一时忘记了,自己也曾在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天,而大老爷是在君易清的胁迫下才不甘不愿地将她放了。
金珠自然为她抱屈。
爱羊握握她的手,安慰一笑。
老太太叹一口气,先没有理大老爷,而是亲切地对爱羊说:“你来了,可有事?”
爱羊便望了一眼大老爷,后者正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老太太似是没有看见,只慈爱地笑道:“先不管他,你只说你的!”
爱羊这才把袖子里的请帖拿出来,递给老太太:“玉阳公主送来帖子说邀请我们几姐妹于十月十六参加聚会!”
十月十六,那是七天后了。
老太太还未说话,大老爷就皱了眉头,冷声道:“到时候你二姐姐的腿还不知好没利索呢?怎么能去?”
老太太却没理他,仍笑眯眯地对爱羊说:“既然玉阳公主相邀,怎能拒绝!我明个儿就派人给她们几个说,准备衣裳首饰。”
爱羊不动声色地露出一个笑容,她主动把夺权的机会送到老太太手里,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她继续说道:“听阿十说那日公主邀请了京城许多显赫的客人,王爷府、郡王府、公侯府……比半雪庄那次的菊花宴还要热闹呢!”她装出一副天真的表情。
老太太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傻丫头,玉阳公主可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就是汝郡王在她面前也得矮一截儿!这可不规模宏大吗?”
娘两个说着话,大老爷却阴郁着一张脸在椅子上坐着,很不高兴。
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了,瞧你那是什么样子,好好的兴致也让你给坏了!去吧,二丫头跪了这么久,想必也知错了,让她回去养着吧!”
这就是同意让爱善起来了,大老爷高兴地站起身来,施了一揖:“儿子在这里多谢老太太体恤,这就派人让二丫头过来给您磕头致谢!”
老太太毫不客气地摆摆手:“那倒不必,你就告诉她让她在禁足其间把女戒再好好背背、抄抄,能懂些事我就阿弥陀佛了!可不敢指望别的!”
经早上的事后,她现在对爱善是一点也喜欢不起来了。
大老爷尴尬地站在原地,想求情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得试探性地问:“那胡氏那里……”
话未说完,老太太就怒睁了一双眼睛望向他,冷冷说道:“怎么?是不是咱们娘两个分开十几年,彼此的血缘关系就断了?我这个做婆婆的现在罚儿媳妇禁足一周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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