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彻底被震撼了。不对劲。此时他感知到妖夜的识海里完全沒有主神念。无数神念浆糊一样的搅在一起,唯一能让人感到的,就是伤心和无助。
而且他和妖夜之间的灵魂连接弱了很多。这意味着妖夜自己的主神智已经处在被压抑状态。现在她已经被另一个人格控制了。只是两个人格相互‘交’织,谁都无法占据主导。
千信总算明白她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了。强行植入“完美‘女’友”魂念的后遗症。
这个‘女’人的状态太不稳定了。
知道妖夜出了问題了,千信赶紧起身朝大厅外走去,顺便问了问今晚的房间在哪里。
但是沒想到,这时候妖夜突然对歩卿兰投以挑衅的眼神:“咬人疯婆,你敢來吗。”
歩卿兰瞪圆了双眼,双手握成了拳头:“扁‘毛’畜牲,你骂谁呢。”
千信泪流满面。
于是当千信躺在‘床’上的时候,歩卿兰和妖夜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着。频率明显降低了很多。但是内容更加恶毒。
千信委屈的说道:“你们还不睡觉。”
妖夜对歩卿兰投以胜利的微笑,挑衅的望了她一眼,然后突然脱掉外衣,钻进了千信的被窝。
这还沒完,她紧接着就趴在千信‘胸’口,伤心的‘抽’泣起來:“千信,她欺负我。”
看上去非常委屈,非常伤心。但很明显是故意气歩卿兰的。
千信无言以对。
站在‘床’边的歩卿兰愣住了。不知不觉的就吵到这里來了。走的话,就是对妖夜认输了。可留下……歩卿兰求助似的望向千信。
但可惜,千信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帮助。叫她回去,似乎有和妖夜合伙欺负她的意思。叫她留下來吧……太荒谬了。
妖夜在千信‘胸’口哭得更伤心了,一边哭,还一边的朝他脖子拱。说不出的深情。
歩卿兰把心一横,跳上‘床’,也在千信的另一边躺下了。犹豫了一会儿,她也趴到千信的‘胸’口,使劲的亲昵來着。
千信的眼泪顿时就流下來了。老子不是人,老子是她们的擂台。
他只好传音给妖夜:“你要干什么。再这样,信不信我当着歩卿兰的面把你那啥了。”
这句话却点燃了妖夜。她唰的一下,就将自己剥个‘精’光。然后准确无误的骑在千信身上。
千信完全懵了。我擦,这是谁强x谁呢。他后悔自己今天沒幻化衣服出來。以后再不穿布衣了。
歩卿兰也惊呆了。她沒想到妖夜居然能做得那么狠。直接‘肉’帛相见,这太疯狂了。你不是被强的吗。现在又是闹哪样。
……
接下來就是妖夜的**表演。整个人如同夜店‘女’王,各种疯,各种燃。千信虽然满心纠结,但还是忍不住兽血……兽念沸腾。
目睹整个过程的歩卿兰表示,活了快二十年,从沒见过那么无聊的人。
妖夜心满意足的从千信身上下來,然后示威般的冲歩卿兰扬了扬下巴。这个动作千信很熟悉,就是街舞斗牛的挑衅动作。
等等,把老子当什么了。格斗游戏的摇杆。
千信才这么想,说时迟那时快,就发现歩卿兰扑了上來。
“等等。她傻你也跟着傻啊。”
千信捉住歩卿兰的手。
歩卿兰满脸涨红,还是倔强的死死箍住千信。
千信要将她拖下來,歩卿兰很伤心的哭了:“你真的嫌弃我。”
这都什么事儿。千信觉得这趟來步家的遭遇太荒谬了。他完全不知道歩卿兰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傻缺、疯狂。
好吧,这个‘女’人之前的各种想法就完全不可理喻。
千信只得苦‘逼’的问着:“歩卿兰,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你以前明明是很讨厌我的,对吧。”
歩卿兰弱弱的说了一句:“我看过你的身体。”
千信傻眼。片刻后回过神來:“看了就看了,反正我不吃亏。我老家沒有被人看了身体就娶谁的规矩。”
“那次我去顾家,我看到你在论剑厅外面的阁楼里疗伤。”
歩卿兰沉浸在回忆,脸上满是陶醉:“我看到你将‘胸’口的‘洞’就那么堵上。我觉得你好厉害,就是我最想的那种……那种硬汉子。”
千信的表情僵在脸上,手脚无措。老子不是硬汉子,老子是剑魂。用血魂之体补身体,哪点man了。很血腥很恶心的知道不。
“歩卿兰,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千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和盘托出:“我其实是人魂剑魂。我的身体是用血气和魂力炼出來的,不是‘肉’身。所以我不怕痛,受伤了也能直接修复。这跟硬汉子沒啥关系。”
歩卿兰一点都沒被吓到,还是倔强的说着:“可我就是喜欢你。我看到别的男人都觉得沒味道。”
歩卿兰又开始解自己衣服了。看來今晚不和妖夜斗到底不服气。
千信挠挠脑袋。想不通这是啥逻辑。这特么的就是两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