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忽然,一位抗联战士从隐蔽之处急速闪现出来,以极高的敏捷度,跑向了左侧一座山头。t
“哗啦——”
一群大约20多人的日伪军,猛然从地上闪现出来,极速追了过去。
“嗖嗖嗖——”抗联战士猛跑了一阵子,矫健的身影一闪,便闪进山头后面去了。
“咦——”那群日伪军跑到近前,忽然不见了人,正在疑惑不前。
“嗖嗖嗖——”抗联战士又从山头上探出头,拉开了手中的弓箭,猛然射倒了一个又一个鬼子兵。
“啊——”日伪军们被激怒了,一个个大叫一声,气势汹汹地向那座山头杀来。
“噗通——”他们刚刚跑到山头旁,就在双脚踏上去向上攀爬的时候,居然全都掉进了一处山坳的沙坑里,一个个日伪军士兵,渐渐被那神奇的沙坑给淹没了踪影……
“哈哈哈哈……”山头之上那位抗联战士见了一阵大笑……
这里是shuāng_rǔ峰外侧的一片荆棘地,忽然在荆棘地里面的一座小山头上露出了一位抗联战士端着一副弓箭的身影。
“噗——”那位战士急速射出了一箭,猛然将站立在荆棘地边缘的一个小鬼子给射到在地。
因为那位抗联战士,在战斗之前就在西门健的指导下,由于提前做好了防护,把身上的铁制铠甲捆到鞋上,轻松地跑向了那片荆棘地,隐蔽到荆棘地里的一座山头后面,不时地向敌军放着冷箭。
“嗖……”又有大约200名日伪军,急速向这位抗联战士撵去。
那些不知道深浅的傻逼废材日伪军们,争先恐后追进去之后,一个个自以为发现了抗联战士,兴奋不已。而且,他们远远看那地方也是一片碧草茵茵的草地,却不知道这茵茵碧草之下居然生长着钢针似的荆棘,便呼喊着飞快地追赶着,恨不得一口吃了这位抗联战士。
“啊——”可是,他们没跑上几步,便一个个大喊大叫起来:“哎呦,我草!这是什么狗屁地方啊,扎死了扎死了……”
因为草地上的那些荆棘已经扎透了他们的鞋子,刺进了他们的脚心,疼在他们的心上,一个个疼得狼哭鬼号,有的疼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屁股又被扎得鲜血淋漓……
“哈哈哈哈……”荆棘地山头上那位战士见了也是一阵大笑。t
而此刻的西门健,也早已从隐身之处闪现出来,一边指挥作战,一边主动寻机消灭敌人。
他虽然做了副师长成了抗联将军指挥官,依旧身背老洋炮,肩跨弓箭,手里擎着丈八钢叉,极速跑到shuāng_rǔ峰的另一侧水泡子边上,停住了脚步。
“唰——”西门健猛然飞出一脚,将提前准备好的一根原木踢进水中。
“嗖——”西门健用手中的丈八钢叉往地上一点,便飞上了漂浮在水中的那根木头上,竟然地划着原木向对岸疾驰而去。
又有一大群日伪军追来,有人认识西门健,叫道:“快,往那边追,那个下水的人就是反贼队伍的副师长西门健!”
“啊?”一个日伪军下级军官叫道:“西门健小杂碎,狗大的年纪,居然当上了抗联的副师长?快追!”
那个瘦军官正是作恶多端的青松岭县驻军长官驴头,他猛然一挥手,便带领鬼子骑兵向水泡子追去。
可是,一些鬼子骑兵不敢贸然下水,在岸边兜着马不停地来回走动,他们也想找到木排或者船一类的东西,渡过这泡子,可是岸边除了青草什么都没有。
西门健见他们不下水,便回划来,举起手中的弓箭,向他们放起了冷箭。
“嗖——”一支箭便将那位驴头旁边的卫兵射下了马!
那驴头一惊,心中大怒,说道:“西门健就在水中,这水不深,快给老子下水。”
“唰——”在驴头的命令下,那些骑兵便挥鞭打马,齐唰唰地进入到波光粼粼的水中。
“哗——”一时间,那清澈平静的水面上,被大量的日伪军骑兵搅合得泛起了浑浊的泥浆……
但见,战马嘶鸣,倒影纷乱,水花四溅。
那些日伪军骑兵们下了水,感觉并不是那水不是很深,只是刚刚没了马的小腿,一个个骑在马上,端着枪,并不时地扣动着扳机,兴奋地打马向西门健追去。
“唰——”可是当日伪军骑兵走到泡子中间的时候,忽然几个倒霉的骑兵一下子就滑进了深水坑中,连人带马只有三秒的时间便全都不见了!
“啊?”驴头大叫一声,心说不好:“快撤!”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西门健用原木划过水面的路线,是他提前就踏查好的,不是深坑,就是三尺多深的烂稀泥,不管是什么动物进去了就拔不出来。
这时候,孙大彪跑到岸边大声喊道:“驴头一郎将军!快回来!那地方全是稀泥,进去了就走不出来呀!”
那驴头使劲儿挥动着鞭子抽打着马屁股,可是他越是抽打那马,却越是陷得越深,气急败坏的驴头冲孙大彪骂道:“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操你奶奶地,你的刚才咋不说呢?快点到树林里面砍伐树木,把我们拉上去呀!”
“哈哈哈……”西门健见了,大笑过后趁此时机,又连续发射了一阵神箭,可怜那驴头没等被人来救,便中箭身亡了。
顿时,鲜血染红了水泡子……
“哈哈哈……”对岸埋伏的一些抗联战士们,也都趁此时机,向水中发射出了一排箭雨,之后也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