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现在知道了不少,如果令师尊生前说的不多,你们想知道点儿什么,我可以简单介绍。”唐易看陈澄之似乎有几分警惕,连忙解释道。
“你从我师父给吴军起名字就能看出来,中规中矩,普通。他是个很谨慎很低调的人,实话实说,我师父说的确实不多,只是把当年几个长老的事儿大体说了说。”陈澄之叹了口气,“很显然,他离开燕京,来到津门,也是想避开这些故人。”
“噢!”唐易点了点头,心想看来吴军告诉自己的事情,差不多就是吴金彪给他说的全部了,关于五古封灯和崇祯秘藏想必知道的都不多。
“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让吴军跟我到津门住上一段。我在津门和山州都呆过,虽然不爱出头,但是不客气地说,这么多年的江湖不是白混的,两地的古玩圈里,我都有耳目。”陈澄之缓缓说道:“这河野治和河野平不同,河野治这个人更为阴险,我是怕吴军在燕京着了他的道儿。”
“吴教授,那您何不和陈老爷子去津门住上一段呢?”唐易听了陈澄之说的,不由连连点头。
“我还有课。”吴军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再说应该没什么事儿,他还能绑架我的家人不成?”
“那倒不至于,在燕京这样的首善之区,他们还没这样的胆量。不过,凡事小心为上。”陈澄之的手,仍在轻轻盘摸着龟符。,谢谢!
唐易突然灵光一闪,心想现在文佳也该忙完丁丁入学的事儿了,何不让他帮吴军来推演,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事儿不等了,“吴教授,我有个朋友,让他给你算上一卦?”
“这都什么年代了!”吴军很惊奇地看了唐易一眼,“你这么年轻,还信些这个?
唐易心想,要不是认识了文佳,鬼才信呢!而见识了唐无心的手段,那更是鬼都信了!
“吴教授久在燕京,可听说过‘一卦五百万,铁口无枉断’?”
“莫不是姚广圣收的那个关门弟子?”陈澄之突然眼前一亮,对于江湖事,他了解得要比吴军多得多。 [
“哦?”听陈澄之这么一说,吴军也起了几分兴趣。
唐易好人做到底,直接拿起了手机拨了出去。
“你要请吃饭?丁丁的事儿刚安排完,正准备带他出去吃呢!”接通电话,文佳笑了笑。
唐易简单把吴军的事儿介绍了。
“这么说我一分钱不赚,还得搭上油钱?”文佳说笑道。说笑归说笑,问清楚了地址之后,文佳并没啰嗦,直接挂了电话就出发。
进了包间,略有寒暄。落座后,丁丁见到准备好的碗筷和小料,也不客气,直接夹肉夹菜就放进了自己的小锅里。
“别管他,咱说咱们的!”文佳也夹了块白玉豆腐放进自己的锅中,而后看了看吴军,笑道:“吴教授最近春风得意啊!”
唐易一愣,“行了,别整虚的,直接说就行。”吴军略有尴尬,陈澄之则是慢慢点了点头。
文佳点点头,却低头夹起豆腐,蘸了蘸麻酱,将豆腐吃完,这才开口道:“吃豆腐急不得。吴教授双颊微红,嘴唇却带青,恐是有桃花凶兆,严重的话怕是有牢狱之灾!”
“啊?”陈澄之本来想,让文佳来,大家认识,然后点点运势,一场欢颜,尽兴而归。没想到,吴军却迎来了一个大大的凶兆!
吴军却好似信了几分,开口道:“文大师,你说的可是近期的事儿?”
这时候,丁丁突然抬起小脸,鼓着腮帮子,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吴爷爷,您甭听他的,他就是想骗你钱。您这个年纪了,想有桃花运,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这一句,差点儿没把吴军憋出内伤来。这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吗?
“吃你的!”文佳轻轻拍了丁丁的后脑勺,丁丁则是白了文佳一眼。看来,这两天他们已经混得相当熟了。
“吴教授,既然是吃饭聊天,我们放松点儿,测个字看看如何?”文佳转而对吴军笑道。
吴军虽说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仍是点点头,“好!”
接着,吴军直接拿起一张餐巾纸,拆开一包没用的筷子拿起一根,沾了沾火锅的汤底,写了个“火”字。
文佳皱起了眉头,又看了看唐易。“直说,吴教授不是外人。”唐易也不玩虚的,说得很干脆。
“这‘火’字,比‘少’字多一条腿,有一腿·;·;·;·;·;·;看来吴教授现在已经有了红颜知己,而是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儿。”文佳说得很客气,用了“红颜知己”,要搁上那些只是收费赚钱不熟的客户,他肯定直接就用“姘头”之类的词儿了。
吴军面色一阵尴尬,但是心里对文佳却开始佩服了,果真是铁口直断啊!
“火字是人加两点,两点左右平行,但实际上左右也是有尊卑之分的。从这个情况来看,你们的关系不外乎师生和上级。既然这个女孩儿很年轻,那就是吴教授的学生了。
“嗯,人字虽加了两点,但是这两点都没有和人字相接,说明你们还没有突破底线。”
“再从这个字本身来说,玩火**,这个女孩儿是十分危险的。吴教授写这个字的时候,用的是火锅里的汤底,这是温水煮青蛙的节奏,要让吴教授你一步步陷进去。”
文佳这次是一口气说完的。
吴军的额头上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陈澄之见文佳停了来,接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