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儿!”唐易假装大吃一惊,用手按住两块‘玉’璧做保护状。.. 。 其实是防止谭千里拿走。
谭千里一见老谭,果然伸手就要去抢两块‘玉’璧。
但是两块‘玉’璧却被唐易死死按住了,而且胳膊肘外拐,挡住了谭千里,嘴里还大声喊着,“这是谁?你怎么搞的?”
老谭从‘门’口拿起一只拖鞋,劈头盖脸打了过来!谭千里只能慌忙躲开,一边躲一边喊着:“爸,你怎么来了?
“来你娘,兔崽子!”老谭嘴里又是冒出了脏话,浑身发抖。
“你别老是我娘、我娘的啊,那不是你老婆吗?”谭千里一只手挡在脑袋前面,身体仍是随时躲避的状态。
“我打死你这个不肖子!”老谭用尽全力将拖鞋向谭千里扔了过去,谭千里早有准备,一下子躲了过去。
老谭接着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抱枕,一下子拉开了拉链,随后将两块‘玉’璧拿起来,分别塞进了抱枕的两面。他拿的时候,唐易自然把手松开了。
老谭用一只胳膊半夹半抓住那个抱枕,伸手又从茶几上抓起一个烟灰缸,冲着谭千里就去了,吓得谭千里赶紧抓起了一把椅子挡在身前。
“卧槽,这是拼命啊!”‘毛’逐见状,立即上前抱住老谭,“别冲动别冲动!”
唐易则对谭千里喊道,“原来东西不是你的啊!是你老子的!而且不卖啊,我们走!”
谭千里一看这么大一笔生意被老爸搅黄了,一下子放下椅子,冲着老谭喊道:“爸!我不就是拿了你两个‘玉’片子吗!是,‘挺’值钱,卖了我孝敬您还不成吗!您这是耍哪‘门’子疯啊?”
“‘玉’片子,又是‘玉’片子!看我不打死你!”老谭说着又举起了手的烟灰缸。好在‘毛’逐已经抱住他了,此时慌忙又抓住了他的手。
“我的这些‘玉’器,你一样也不能动,以后不准你再去家里!”老谭喘了口粗气,又喊道。
“爸,我这才知道这些东西这么值钱!守着金山银山,平时连顿猪头‘肉’都不舍吃,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谭千里一看老谭确实被抱住了,竟然发起了牢‘骚’。
“吃,你就知道吃!这是我的命,我的命能吃吗?”老谭闹腾了这一番,显然有点儿累了,说话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
“您百年之后,这些东西还不都得给我?我哥在英国还经常给我钱呢!结果我卖您两件东西,就成卖您的命了?”谭千里嚷嚷。
“我,我,我从此以后只有一个儿子谭千寻,没有谭千里这个儿子!”老谭脸上的‘肉’都哆嗦起来,
‘毛’逐一边把老谭往外拥,一边对谭千里喊道:“行了,少说两句吧!”
唐易也走上前来,“老爷子,走吧,你们这打起来不要紧,摔了这两件‘玉’璧可就麻烦了!”
一提‘玉’璧,老谭明显理智了一些,牢牢拿住抱枕,大步向外走去。
“哎?爸!”谭千里想要上前,但看到老谭手里的烟灰缸,又犹豫了。
唐易护着老谭下了楼梯,‘毛’逐又探回头来加了一句,“我说谭先生啊,我看你虽然没啥正形,但对你爸还有几分礼貌,以后别干糊涂事儿了!”
谭千里此时郁闷透顶,正不知所措,‘毛’逐说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等到‘毛’逐“嘭”的一声关上了‘门’,他这才反应过来,大骂一声:“艹,你算哪根葱!关你屁事啊!”
出了楼,唐易安慰道:“行了老谭,东西这不没丢吗?别生气了,我看你这个小儿子虽然坏‘毛’病不少,但至少是敬着你的,心里有你这个爸。你看,他就是偷你的东西,还想着先用好酒好‘肉’孝敬你呢!”
唐易自然说的是宽心话。这偷东西,不‘弄’好酒好‘肉’灌醉了,他也不好下手啊!
老谭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今晚和娉婷约好了。这样吧,老谭,明天午我请你吃饭,别生气了啊!”唐易见老谭状态低‘迷’,连忙又说道。
“行,明天午你请顿大餐。我今晚先陪老谭喝两盅,这手上还有东西呢,我们先打车走了!”‘毛’逐对唐易说道。
唐易看着‘毛’逐和老谭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开动,老谭抱着抱枕,突然老泪,“养不教,父之过,都是我把这个儿子惯坏了啊!”
‘毛’逐看着老谭斑白的头发,突然间也是一阵心酸,拍了拍老谭的肩膀,没有说话。
唐易刚从出租车上挪回眼神,准备伸手叫车,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哎?唐易!”
唐易扭头一看,居然是呼风!
呼风的身边,居然是丁大!
“你干嘛呢?”呼风问道。自从上次被佳租了老宅子,呼风心里一直不舒服,虽然不知道佳和唐易‘弄’走了什么宝贝,而且这些宝贝是他叔叔呼成的,不是他的,但是让人从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手金蝉脱壳,着实有些窝囊。
但是,现在见了唐易,他仍是笑容满面。呼风这种人,有用的关系绝对不会‘浪’费,唐易今时今日在山州古玩圈的力道,他自然不肯错过可能利用的机会。
“噢,有个朋友要买房子,让我帮忙看看风水,这不是跟大师学了两手么?”唐易迅扯了个谎。
“是你?”此时,丁大认出了唐易。
“丁老板,又见面了!”唐易笑了笑。
“你们认识啊!”呼风笑道,“丁老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