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元,你为什么要这么伤我的心?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啊……”郑皓月泫然欲泣的眼睛里含着隐隐泪光,心情更是不平。她看到了容析元抱着尤歌的那一刻,她当时竟不敢过来,只有装作看不见,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
容析元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了,侧头看着她,不由得皱起了眉:“你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如果已经醉了,就回去。”
“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是属于我的!”郑皓月一头扎进他怀里,只差没痛哭流涕了。她本来因为尤歌的出现已经很受刺激了,现在还发现容析元对尤歌的心思不简单,她感到了危机,她无法忍受!
不远处的那一桌,许炎带着尤歌在为卢老先生贺寿,她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瞥见了这边,看到郑皓月和容析元亲热的抱着。
毫无预警的,尤歌感到胸口一紧,心底某个角落莫名地疼了疼,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口。
尤歌立刻收回了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可她心里却暗暗骂自己不争气,都四年了,还在对他旧情未了吗?当初她只是懵懂无知,不明白情为何物,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以前她是喜欢容析元,所以才会对他那么依赖。而现在,她重获新生,怎么还会被他迷惑?绝对不行!
她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夺回公司,才能与容析元对抗到底!
这酒席上,能让容析元主动喝酒的人不多,但卢老先生的大寿,他与容析元是忘年交,所以少不得容析元要多喝几杯。
这些年来,容析元一直都很清醒、理智,从未一次醉过,可今晚,他破例了。
尤歌在许炎的保护下,并没有被灌醉,但还是有些微醺,中场去洗手间的时候没让许炎陪同,独自一人。
离开了大厅现场,耳边顿时清静了。尤歌在走道上站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彤彤的小脸,柔润的双唇,俏丽而又有着淡淡的妩媚魅惑,纯美的脸蛋搭配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迷人的曲线,不需要袒胸露u,只是露出她雪白的颈脖和精致的蝴蝶锁骨,便已经足够令人心神荡漾了。真正的美,不是那些艳俗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尤歌微微失神,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让男人动心呢?容析元难道是觉得她长得还行,所以才会突然说要娶她吗?这个男人,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搅动她的内心世界。
之前她临时改变主意,将捐赠的东西改成项链,就是因为看到宝瑞将那套首饰其余部分都捐出来了,她认为这说明容析元根本不在乎那套首饰,既然如此,她还留着干什么?不如也捐出来算了。
那是她宝贝了四年的东西,她舍不得扔掉,她习惯了每天戴着,她珍藏着,可他弃之若履,她再留着岂不是笑话?
一气之下,尤歌就干脆发短信给许炎,让他别再竞拍了,她已经决定捐出自己的项链。
这样的行为,尤歌当时没有多想,可事实上不就是为了刺激容析元么?
但是,无论尤歌的出场有怎样的轰动,无论她做了什么来试图打击容析元,都敌不过他说的那句:“嫁给我”。
只这一句就能让尤歌的计划全都打乱,不得不说,容析元绝对是个狠人。尤歌还不够了解他,他岂是那么容易打败的吗?无论当年还是现在,容析元都是一如大山般的存在。
尤歌心烦意乱,也没心思再待下去了,返回酒席上,向许炎和卢老先生告辞,她要先离开了。
许炎无奈,他干爹大寿,他想先走都不行,并且今晚还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走,只有吩咐人送尤歌回家。
终于从热闹的酒会上退出了,尤歌感到一阵轻松。终于不用再苦苦伪装,可以回家倒头睡觉了。
喝了一点酒之后,尤歌脑袋轻飘飘的,困意袭来,小憩一下就到了家楼下……她住在出租屋里,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
二楼,连坐电梯都省了,尤歌走着上楼,一边给许炎打电话,说她已经平安到家。
许炎的声音听着比平时略显低沉,因为有了几分醉意了,可尤歌的电话很重要,他在角落去接,还不忘再次向尤歌解释他没送她回家的无奈。
“嗯……嗯……知道啦,没事的,我已经到家,你放心吧。还有,你别喝太多,喝醉了很难受的。”。
“尤歌,你是在心疼我吗?”许炎调笑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尤歌没想太多,直接回答:“是啊,喝酒始终伤身体的,就算是你干爹大寿,你也不能喝得不省人事吧?明天下午我要去医院检查,你可别忘了约的时间啊。”
“放心吧,这么重要的事,忘不了!”许炎像发誓似的说。
挂了电话,许炎那双看似已朦胧的醉眼也亮了几分。他还在想着今晚容析元那些奇怪的举动,竟然要尤歌嫁给他?这男人是不是疯了?许炎甩甩头,揉揉太阳xue,喃喃地自言自语:“尤歌是要夺回公司,不是要跟你容析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心!”
许炎没发觉自己这样的心思其实很奇妙,仅仅只是为尤歌抱不平吗?是不是还有一点他自己不曾发现的占有欲?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看着尤歌去跟容析元结婚的。四年来,他早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尤歌究竟是医生对病人,朋友对朋友,亦或是另外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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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歌缓缓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