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凉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上的范依依,呃,她非偷听专业户啊,所以被抓住了。
她看着司徒景凉,司徒景凉看着她。
“那个……呃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要不要加点茶?”
“……”这样的借口真的是烂透了好不好?”话一出来范依依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司徒景凉深深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依依你找的借口好烂。”
好吧,她老实交待好了,“我什么也没有听到。”这样总行了吧,她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啊。
司徒锐显走了过来,忽地将龙字印章交到了范依依的手上,“侄媳妇,这东西送给你做礼物。”
人人都想要的龙字印章竟然被司徒锐显这么随便地塞到了范依依的手中。
当然,他是觉得,东西在范依依手上就与在司徒景凉手上差不多吧。
“大叔,我跟景凉还没有复婚……”这声侄媳妇,唉,听着怎么就那么的奇怪。
而且吧,手中这个雕工精致印章是私人印章吗?还是什么东西?
“还没有吗?”
司徒锐显犹豫了一下,“那就赶紧复婚吧,什么时候办婚礼,有什么需要帮忙也要跟我们说,我们是一家人。”
听到司徒锐显这话范依依真的是好感动,景凉都被逐出家族了,但是司徒锐显一家还是态度不变。
“婚礼……应该不办了,至于结婚证……”
“明天去办。”司徒景凉插话说道。
只是他看着范依依手中的东西,却淡淡地说道,“依依,这礼物还给大叔,回头你再挑喜欢的。”
他虽然没有明说这是什么,但是范依依也感觉到了这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烫手芋头吗?
她看向司徒锐显,“大叔,您看您还是收回去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如此的客气的。”说着就要将东西还给他,司徒锐显侧身避过,“那就暂时先放在你这。”
“……”呃这要放的话,也应该是景夏那边吧?
果然她才这么一想呢,就听到司徒景凉说,“你可以放你自己媳妇那,你要没有时间给,依依,那改天你将这印章给钱钱。”
司徒景凉的这态度很明确了,他不想要回这东西。
而司徒锐显也不想将这东西交给景彦,一旦交了,就真的没有了退路了啊,真的看着侄子为了他们一家而成为背黑锅的人?
“景凉。”司徒锐显看着司徒景凉,“你真的要我告诉依依吗?”
答应过这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可是,司徒锐显却发现当初他被说服并不能让他现在过得更舒服。
而且他更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做。
“嗯?”范依依抬起眼看向司徒锐显,大叔有什么事要告诉她?
“如果你希望我与景夏也不能再联络,那你就说吧。我向你保证,你说了,今天会是我与家族里的人的最后一次见面。”
他说得到就做得出。
司徒锐显沉默,终究拿回了刚塞给范依依的印章。
范依依不明所以,但是此时气氛十分的怪异,她也不好开口问什么,只知道他们有事瞒着大家,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
司徒锐显并没有久留,范依依看着他离开后,才扶着司徒景凉起来,“景凉,大叔他想说什么事?”
司徒景凉却没有说,“陪我去做康复运动吧。”然后他拿过拐杖,朝着院外走去。
见状,范依依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还是等晚上再说吧?
她在后面慢慢地跟着,给司徒景夏发了一条信息,想了想还是说道,“没有什么事啊。”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应该是大事,而且是司徒景凉和司徒锐显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连司徒景夏也不能知道的。
但是以司徒景凉和景夏之间的兄弟关系,连他也不能知道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她出神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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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彦本没有打算这么快来a市一趟的,但是,他去中东没有结果,回了泰国后,就接到了司徒桐语被司徒景凉给‘抓住’的消息,叫他亲自去领。
而当然,这个电话通知是司徒景夏说的,当时司徒景夏的电话语气是这样的,“景彦,桐语那性格你做哥哥的要是管不了,那只能由我这个堂哥代理了!”
于是,司徒景彦就前往了a市。
司徒桐语被带回了老宅,当然,她是没有自由的,关在房门里。
钱钱听着那房门被敲得巨响,都在想着,这会不会影响到她的孩子呢?
“放我出去,司徒景彦,你又不是我哥,你凭什么关我,等一下我自杀看你怎么跟我哥交待。”
房门打了开来,不过不是司徒景彦,站在那里的是钱钱。看门的保镖二人将她护着,免得司徒桐语发起疯来伤到了她的肚子。
拿刀想捅人?钱钱看着眼前的司徒桐语,真的是一个家族太大,什么样的人都会有。
“自杀啊?请便。”话落,她还让佣人去搬凳子,“给我搬张凳子放到这门口。”
“你……”司徒桐语看着她,“你以为我不敢。”
“随便,我只是要提醒你,这里是一楼,你要自杀的话,方式所选其实不多,撞墙,打破玻璃割脉,就这两样,不过撞墙的话一头撞死了还好,若是撞傻了就不划算了,而割脉嘛,要感染了破伤风,到时血流一地,你又后悔了不想寻死,可怎么办呢?”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