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凉是很急着出来的,所以他并没有穿得太厚,他没有理沈安瑞,直接的坐了下来,看着沈老爷子,“沈老爷子,之前安瑞给我的那张相片的人,你知道多少?”
沈安瑞被忽视了觉得有些忧伤,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就因为上次他的决定,司徒景凉与他到现在都没有和好的意思。
人家也不与他结仇,就是忽视,淡漠。
比陌生人还不如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的!
沈老爷子睨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来之前他就已经跟他请过求,要为他说点好话。
说实话,沈安瑞对与司徒景凉的友情还是很看重的。
所以这会司徒景凉一开口就这么直白的问,老爷子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轻呵呵地笑道,“景凉啊,你与安瑞认识也好些年了,这会你都快要生孩子了,什么时候也帮我这老头催催我家安瑞,快点结婚?”
“……”沈安瑞无语,他只是要他说点好话,并不是要他提到结婚这种事情好么。
这本是熟人之间才会谈的话,而司徒景凉的表现就十分淡然了,“沈老爷子说笑了,我与安瑞的认识也是因为您,至于婚姻这种家事,我这种外人就不好插口了。”
“……”他这一幅把自己摘出去的样子,让沈家父子挺怄血的。
司徒景凉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只是看着沈老爷子,很正经严肃的问道,“老爷子,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少。”沈老爷子看了沈安瑞一眼,“我知道的也已经告诉了安瑞。这个你可以细问安瑞。”
沈安瑞坐正身子,“你让我负责这事我便细无巨细的告诉你。”
“……沈老爷子。”司徒景凉轻呵一声,“我查了那位的资料,并没有任何与我父亲有过私交的样子。更加别提是好友。”
“你若是查得到的话,事情也就不会搁浅这么多年了。”沈老爷子微微叹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
“你要查这事,就要先从你父亲二十岁左右的时候查起。”沈老爷子站了起来,“我能说的就这样,接下来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安瑞,我将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明明可以一句话说完的,非要拆成数句话来说,也真的是让人醉了。
沈安瑞轻咳一声,就等着司徒景凉问他话,却见司徒景凉也站了起来。
“景凉,你,你不问?”不是吧,胃口都吊得这么高了,他还能忍住?
司徒景凉看了他一眼,“我会自己去查。”
沈老爷子都提到了要从他父亲的二十岁左右查起,那就从那个时候查起吧。
只是……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其。他们做调查的时候,司徒家的打击可不会就这么的没有了。
而且不知道能不能调查得清楚。
毕竟父亲去世太久,而且身为家族继承人,当时他的行踪还有所做的事很多都是外人无可调查得了的,而族里能知道的人,基本上也没有多少了。
不知道大叔知不知道。
听到司徒景凉这话,沈安瑞无语,“你就真的这么不想我插手。”
“我信不过你。”这话够伤人了,但是直接得也好过让他再烦自己。
沈安瑞被他这话给伤到了,“景凉……”
“我不会再拿依依的安危做第二次的危险尝试,哪怕一丁点的意外。”他看着沈安瑞,“我说过,她比我的命还重要。”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说什么动听的誓言,他只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是真的这样为她。
沈安瑞一点严肃,“对不起。”
“你的这声道歉没有任何的意义。”司徒景凉离开。
如果她有事,他的道歉不能弥补什么。
而她没事,这一声抱歉就更加的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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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凉调查起他父亲二十岁时候的事,真的是难如登天,而与此同时,司徒家又被收购了两家公司。
如果说司徒家的生意有多大,遍布全球,那么司徒家现在遭受的就是全球式的攻击。
而且还是一打一个准,司徒家顾得了这边就丢了那边,短短数月之后,竟然没有了三分之一的产业。
三分之一,这个数据震惊了整个家族。
而这个时候,范依依也终于等来了分娩的日子。
小家伙比预产期提前了将近十天,范依依起初还不觉得有异样,就是觉得小家伙的胎动好像有些频繁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在意,因为小家伙调皮起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她吃着甜点的时候,突然就羊水破了,把她吓得当下就将手中的甜点扔到了地上。
手也紧张的抓住椅沿,“管家,管家。”
钱钱与司徒景夏带他们的宝宝出去,司徒景凉也外出了,此时宅子里就只有管家和佣人。
她惊慌失措的喊声吓得管家也是面容失色,“少夫人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要,要生了。”范依依都不敢乱动,她没有生过孩子,都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个状况。
“什么?”管家也是吓到了,“要,要生了吗?”
“快,快打电话给景凉。”范依依都不敢动,现在羊水破了,她该怎么做?是该上楼的换衣服,还是该直接的坐车前往医院。
管家在懵过后回过神,“是是,我现在先安排车子,我们赶紧去医院。然后给凉少打电话。”
好在他是一个超级合格的管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