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环到底也没见过令国公府的孟小姐,所有的事情都是听来的,此时也不敢再说,捂着脸嘤嘤哭泣。.-
“你不敬主母,擅自出府,今日是不能饶你,不然这满院子的姬妾有样学样,那还有没有规矩了!”
“今日就小惩大诫,打你二十板子,希望你能长长记‘性’,一是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二是以后要尊敬主母!”谭氏垂着眼皮看着跪在地下的苏环,嘴角扯起一个冷笑。
二十板子?!
苏环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这二十板子下去,她只怕半条命都没了。
“‘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苏环瘫在地上哭个不停,跪在她身后的丫头,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不知道‘奶’‘奶’是忘了还是怎的,竟然都没说要打她的板子。
苏环突然从地上爬起,回头推了丫头一下,道:“快去叫少爷来救我,‘奶’‘奶’要打我板子了。”
谭氏一声冷哼,也不说话,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那丫头。
丫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就像没有听到苏环的话一般,紧抿着嘴,几乎将头垂到了‘胸’前。
苏环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丫头,手抖抖地指了半天,到底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很快苏环就被先前那两个婆子拖到了厅堂外的廊下,有人搬了张条凳过来,两个婆子提起苏环将她按在条凳上,撩起她的裙子,将她里头的亵‘裤’一把扒下,‘露’出了苏环白白嫩嫩的屁股。
谭氏厌恶地看了一眼苏环的白屁股,她自己肤‘色’黝黑,最是讨厌那些皮肤雪白细腻的‘女’子。
两个婆子见了谭氏的脸‘色’,互相看了一眼,看来‘奶’‘奶’对着苏姨娘讨厌得很,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这手可不能下轻了。
一个婆子死死按住苏环,苏环却在不停地哭泣挣扎,婆子‘阴’‘阴’地一笑,对着苏环道:“我劝苏姨娘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板子本来是落在屁股上,屁股上‘肉’厚,将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若是姨娘非要‘乱’动,那打板子的失了准头,万一打到了别的地方可就不好了。”
“姨娘想想,若是板子打到了背脊上,只怕脊椎都要打断,这脊椎断了可就再也接不上了,那姨娘下半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苏环一听,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乱’动,口里央求道:“求嬷嬷们下手有分寸些,我不‘乱’动。”
婆子这才松开按着苏璟的手,另一个婆子取了板子过来,对着苏璟雪白的屁股就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
一板子下去,苏环发出一声杀猪般嚎叫,她长这么大,也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几时受过皮‘肉’之苦,这当真是自处娘胎以来头一遭。
婆子抡圆了胳膊,一下接着一下,板子十分有节奏地打在苏环屁股上,苏环起先还声嘶力竭地嚎叫,后来就没有声音了,婆子住了手,扯起她的头发一看,苏环面如金纸,牙关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奶’‘奶’,苏姨娘晕了。”婆子放下手中的板子对着谭氏道。
谭氏端着茶碗,眼皮子也没抬,淡淡地道:“板子打完了吗?”
“没,还有五下。”婆子答道。
谭氏抬起眼皮不满地看了婆子一眼,“那还等什么?打呀!”
“是。”婆子赶紧抄起板子,又结结实实地给了苏环五下。
谭氏这才放下手里的茶碗,将自己‘肥’胖的身体从圈椅里拔了出来,也不说给苏环请大夫的事儿,就这么带着自己的丫头婆子走了。
待苏环院子里的丫头将她从条凳上抬下来时,苏环已经是气息微弱了。
众人七手八脚将她抬到了‘床’上,她的贴身丫头想起上回苏环用的消肿活血的‘药’膏还有剩下的,也不管对不对症,就往苏环的屁股上抹。
抹完了‘药’膏子,眼见苏环也没有比先前好些,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一个丫头怯生生地道:“就算不请大夫只怕也得去寻点外用的‘药’膏子来,不然姨娘只怕熬不过去。”
“要不还是去告诉少爷,请个大夫来吧。”又一个丫头说道。
“告诉少爷?被‘奶’‘奶’知道了还了得!再说少爷也惧怕‘奶’‘奶’,如今都几个月不往姨娘房里来了,只怕少爷也不会管这事。”
这也是实话,苏环的贴身丫头想起她上回被苏璟打晕了过去,少爷也没有半点心疼,也没叫请大夫。
丫头们一时都犯了难,有个丫头平日里受过苏环好处,不忍看苏环如此,便鼓起勇气道:“我去寻管事嬷嬷拿‘药’膏子吧。”
众人都点头,目送那小丫头出了‘门’,心里都为那丫头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小丫头没多久就好手好脚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罐子。
她进了‘门’就兴奋地说道:“王嬷嬷给了我‘药’膏子,也没说什么。”
王嬷嬷那是谭氏的陪嫁嬷嬷,如今掌管着云高扬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是谭氏的心腹,她能够给‘药’膏子那就说明是谭氏允许了的。
众人都被这个想法所鼓舞,看来‘奶’‘奶’这是放过姨娘了。
‘床’上的苏环上半身盖着厚厚的被子,下半身‘裸’‘露’在外,贴身丫头指挥着小丫头去厨房端苏环的份例饭菜,自己拿了‘药’膏子,小心翼翼地抹在苏环的‘臀’部和大‘腿’上。
‘药’膏子